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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当晚。
我率亲卫与515人先头登岸部队撤回。
一身湿透,只能再保留第二天过河计划的同时,时刻戒备炸营。湿漉漉的我,又不敢换衣服,又不敢睡熟,还惦记着那“美妙”的歌声。
煎熬的一晚过去。
这也是我最后一次“梦遗”的夜晚。
没法换洗也不敢换洗。
天一亮,我便强忍着寒颤,组织人马渡河。
记得当时,由于前军的混乱,老王头还被自己的马,给甩到了河里。单单为了救他,就耗费了小半个时辰。
哦~
这个老王头,不是现任亚美利加·外事保安司司长·王鸥。是另一位骑兵校尉,后来的王书记、王总,王大棍、王立国。
嗟~
王立国也死于时空门保卫战。
死时的职务是“新时空原住民·土木工程部队总监视”。
这里就不怀念他了。毕竟他的铜像,就在时空门隧道外,战争纪念碑林的第二排左C,今早我才去给他的花浇水。
话说当时,他之所以被摔进土水,不就是因为他非要亲自监督手下的人,砍木造筏,有没有松懈么!
他明明可以让副官去现场。
他自己又不会水。
现在想来,这个老哥们,就是作死…他现在倒是真的死了…可我们这回,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了…
…
且说我们在八月初五渡河后。
还真的长见识了!
人家天兵天将,明明,当时可以用机枪大炮,把我们直接轰杀了事。可人家就不!还要装作被我等呆瓜,逼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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