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是个神经病!呜呜呜……”我用尽全身力气扑在他身上用拳头砸他,尽管我知道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痒,可我心里的委屈和火气,一定要发泄出来。
凉修烈果然不反抗,任我捶打着,我一边打一边哭,一边咳嗽还一边骂,“老娘做错什么了你这么欺负我!咳咳咳!你分明就是在我身上泄愤!我很无辜你知道吗啊啊啊……阿嚏!水里多冷啊,呜呜呜……阿嚏!你个脑子有坑的!你个神经病!呜呜呜……”我的拳头打得越来越慢,气力也越来越少,最后竟然抱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上哇啦哇啦大哭。
天色全黑了下来,夜风一刮,浑身湿透的我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我好冷……”我泪汪汪地往凉修烈怀里缩了缩,期盼着他能为我挡一点风。凉修烈一直没有动作,这会儿却忽然单手搂住我,捡起刚才他脱在岸上的披风将我包住,又抱着我站起来往观赋殿赶。
我比上一次烧得更厉害了,还没到观赋殿就整个人晕了过去,我觉得这次大夫完全可以给他们下病危通知书,因为我居然梦见了夏奏。听老一辈的人说,人快死了都会梦见已死之人,那是来接你走的。梦里的夏奏,就穿着华贵的衣服,带着好多人,说要接我走。
“将军大人,她怕是不行了……”我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说。
“将军大人,得赶紧想办法把她手上的砗磲珠取下来,否则她一断气,大家都会没命的。”兰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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