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又低下头。
兰帛丢下我,跟着红生走了。我坐在偏厅的一个小椅子上,垂头丧气的。
接下来几天,我仍旧做着丫鬟的活儿,在凉修烈的观赋殿忙碌着,擦擦地板、洗衣服什么的。心情很低落。哎哟妈呀,不会是得了抑郁症了吧?
有时凉修烈也会亲自指派我做些事,比如清洗茶具、把他的衣服搬到外面去晒等等,每次我苦哈哈地做事,他就在一边盯着我,盯得我背后发毛,他一站起来我就捂住胸部。他对我还是那副颐指气使的样子,时不时就刁难我,甚至有一次拿着箭筒,在我头上放了一个苹果,不让我动,说要一箭射穿。这个神经病加心理变态!
我抱着必死的心,双手叉腰,闭着眼睛站着,只听“嗖”的一声,苹果被箭射穿,掉在我身后的雪地上。“将军好箭啊!”我忿恨地明褒暗贬。
他瞪我一眼,依次让丫鬟拿了橘子、青椒、土豆等让我顶着,一箭一箭射。最后,他让丫鬟拿了一篮红枣,我心想顶一篮子,目标还算大,刚要接过篮子,凉修烈就给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很快会意,拿了一个,放在我脑袋上,我差点给跪了。
“把眼睛睁开!”他倒退了几步,远远冲我喊。
我觉得让他继续射下去,会有两个结果。一是他一时失手射死我,二是他会拿来更小的东西比如花生米、豌豆、小米、芝麻放在我脑袋上,甚至是蚊子,然后告诉我不要动,不准眨眼,看着他一箭把蚊子的腿给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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