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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反应使得白母十分想吐,但是她的身体被白非月制住,宛若陷入沼泽之中。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蛊虫一点点消失在她的眼前,进入到她的喉咙里。
喂完蛊虫之后,白非月合上了白母的嘴,并猛地向上一抬,那条蛊虫便顺势滑落进白母的胃中。白非月这才松开手,并且像是触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掏出一块手绢仔细地将自己方才掐着白母的那只手擦了一遍。
他是觉得自己的母亲比那条蛊虫还要恶心!
这个认知让白母气得心头发颤,却不敢将这种情绪表现出分毫,脱离桎梏之后,白母再顾不上什么形象,俯身趴在地上,使劲儿抠着自己的喉咙,试图通过催吐的法子将那条蛊虫吐出来。但是蛊虫入体,哪是能够轻易再出来的,白母呕出了几口酸水,也未能成功将蛊虫吐出来。
而这一幕幕被白父跟白夜尽数看在眼里,白父已经没有勇气敢再用白家道德绑架这个大儿子了,他目眦尽裂地看着自己这个陌生的过了头的大儿子,直觉得眼前的人比恶鬼还要可怕。
至于白夜,本应是个心怀大志的男人,但是父亲的宠爱以及母亲从小灌输的思想,使得他变成了一个心胸狭隘,目光短浅的人,胆子比那老鼠还小。他从前有多嫉恨自己这个哥哥,此时此刻就有多么害怕,恨不得将自己缩到最小,缩进地缝里再也不出来——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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