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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的回答，让程羽白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庆幸，还是悲哀，苏白对自己的信任，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复。

没多久，二人就来到了甲板上。苏白看着远处的海洋，夜晚的大海是深蓝色的，如果没有灯光的话，看起来就像是黑色的。

夜晚的海上，温度很冷，苏白穿着比较单薄，她不自觉地捂紧了双手。

程羽白看到她这么冷，便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给她披上。

“谢谢你啊，程羽白。”苏白随口说。

程羽白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的看着远方。

“程羽白，你说，海都女皇是不是一个比较难相处的人啊？”苏白觉得，既然自己不久之后，就要见到海都女皇，那么她还是先打探好海都女皇的脾性，比较好点吧。虽然，她顶着海都女皇亲生女儿的名字进宫的，但这么多年没见了，感情一定生疏了，所以没准海都女皇一生气，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下手呢。

苏白觉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再说了，苏白觉得自己的脾气这么差，行为也比较随意，很难惹海都女皇不生气吧。

程羽白仔细回忆着，其实他也就见过几次海都女皇而已，对海都女皇也不是很了解。

“这个问题，问杨朔应该比较合适。不过，在我的印象中，海都女皇一直是个很神秘的存在，她以一个人的力量，拔掉了朝中所有反对她的人，她的手段比较狠辣，让人畏惧。”程羽白说，“但那都是我听别人说的，她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想必她对你，会更好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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