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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云摇了摇头，笑着道，“臣只是觉得，公主殿下非常可爱。”

“噗……”苏白刚喝下的葡萄汁忍不住喷出来，吐了司马云一脸，苏白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过分，便掏出帕子给他擦擦衣服，“不好意思啊，我只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可爱，所以没忍住，弄脏你衣服了，真是不好意思……”

苏白本以为司马云会生气的，毕竟海都的人，不都是有点清高自傲的人吗。苏白已经做好了，被司马云训斥一顿的准备，谁让她自己做错了事呢，所以她接受这个训斥了。

可谁知，司马云并没有要骂她的意思，反而是很好脾气地说，“没关系，公主殿下是性情中人，臣很是欢喜，所以也知道公主殿下是无心之失。”

“欢喜？”苏白抬起眸子，欢喜这是什么意思呢？是喜欢的意思吗？那么这个喜欢，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还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还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呢。

司马云点点头，“公主殿下，在这海都众多贵女里，没有哪一个像公主殿下这般真性情，真直率。”

“呃，这也许并不是什么好事。”有时候太直率了，也会得罪很多人，就比如，苏白在中原得罪了中原王朝的七王爷，得罪了西域的尉迟辉，来了海都，还得罪了风家一家子，想来，她就只会闯祸罢了。

司马云听出了苏白话中的自嘲，忍不住安慰道，“对于臣来说，这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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