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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掀开床上的帐子见窗户上光辉夺目,以为是晴天了日光已出,从窗外一看,原来不是日光,竟下了一夜的大雪,**的紫禁城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瑞雪。
如绵进来抖掉身上的雪,双手哈着热气说道:“主子,妙常在的事皇上发落了,是斩首,连同家人,这是灭族的欺君之罪,倒是便宜了简嫔。”
绿萼在那“呸呸”两声道:“大早上的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
妙常在被处死了,锋利的刀割过了她雪白娇嫩的颈,扫落了一地的血迹,生死不过一刀的疤。从此以后宫里再也不敢提妙常在这个人,仿佛这件事没有发生一样。
养心殿的金色雕纹炭盆里的炭火烧的通红,永琰倚在榻上悠闲的看书,我在旁边摆弄着大不列颠国送给皇上的石英钟。
永琰合上书,“今年的雪比往年的雪来的早了些,记得去年朕与二阿哥绵宁在东林马苑骑马时候的情景,奔驰在白皑皑的雪上,绵宁少年意气风发。”永琰深邃的眼眸里洋溢着父爱。
我笑盈盈的说:“皇上身强体壮正值壮年,今年还是可以跟二阿哥一起骑马的。”我将一颗剥好的栗子送到永琰的嘴里。
永琰摇摇头拍了拍我的手说:“玉玦不知,绵宁自小喜爱武艺,十岁的时候就跟随祖父打猎,捕获了一只鹿,高宗大喜,赏了他黄马褂和花翎,朕的这个儿子呀想来也一年多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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