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死。生还的是当时陆氏集团的陆时甯。 ”

“死的是她母亲。 ”James的突然插话让Emily一顿，他听得Emily的诧异，便继续说： “这是我当刑警的第一个案件。这场车祸表面是意外，实际上有人对剎车系统动过手脚。我在车上找到指纹，是校对找不到嫌疑人。始终没有破案。陆时甯受重伤，康复后，退了陆氏集团，从此深居简。传媒也渐渐遗忘这号人物。 ”

他说案件的大概，跟Emily查到的资料差不多。

Emily轻叹一声， “James，如果我告诉你陆时甯已经不在了，你怎说？ ”

“甚？她的案件定期翻查，没有入境纪录。更没有死亡纪录。 ”

“她换了身份，回国了。在陈净公司。 ”

电话里头传James倒抽一凉气的声音，接着问道： “到底是甚回事？ ”

“电话不好说。晚来吃饭再说。 ”

“好。 ”James应道，打火机喀嚓一声，他点了一根烟。

然后在档案室调旧档案。

五年多前的档案已备份在电脑系统，但并不是全部。所以实体的文书纪录还是放在档案室里。

James从头开始翻看，读着己当时写的笔记，好像过了半个世纪。五年多了，证据已经流失，只有一个没有身份的指纹，就算抓到嫌犯也不证明甚。

他用力地吸一手中的香烟，红色火光烧得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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