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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水淫殇】(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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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玫瑰圣骑士

25/04/17

感谢大家的红心和踊跃的回复。

有人说我的心境发生了变化呀,或许吧。这个我也说不好,你又没说发生了

什幺变化,嘻嘻。

至于虐心还是虐肉这个问题,我感觉好的H作品虐肉是枝叶,虐心才是花蕊。

通过虐肉而虐心才不失为大作,而我正尽力向这个方向努力中……

还有很多读者大大觉得很突兀,额,突兀是什幺意思啊?看到公司真的会有

一种城市的感觉吗?不会觉得魔族很商业吗?其实我的创意也不是做春梦想出来

的,也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哟。我一直的觉得工作有时候和‍性‎­​奴​‌​隶差不多,都

是微笑着为用精神和肉体为上下级服务嘛,哈哈。

总有人提起奴隶公主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还能不能一起玩耍啦。我

觉得奴隶公主没有这个写得好啊,人物苍白、情节单一,而且还涉及到伟大的宗

教,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不好写呢。

最后请原谅的矫情啊,75个红心5个回复哦~

*********************************************************************

6章淫乳荡汁

清晨的太阳在雾气中升起,浑身赤裸娇羞的金发美女美眸迷茫的看了一眼天

空睡并俏脸潮红的娇喘着。黑色液体既是供我拉车所需的营养液也有很强的催淫

的作用,那种欲求不满的感觉让我轻轻地扭动翘臀让贞操带里的粗大木制­‎­肉­‎‍棒‍­‍在

骚屄里慢慢搅动着。在淫欲的刺激与铁哒皮鞭的驱赶下让我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

光着身子拉着的双轮马车到了哪里。

只记得香汗淋漓的我被一堵粗劣的木栅栏围成的长墙堵住了去路。在一座简

易的木门前我焦躁的停下了脚步。木门前挂着的淫奴乳液公司的牌子很显眼,但

是小口轻张、‍​‎乳​‎头­翘起、‎­‍淫­水‎‎直流、下面的­肉‎‍洞­‍‌蠕动的我根本没有注意这些。

「护民官突击检查。」铁哒轻描淡写的将一个银色的牌子递给了木门外的长

毛人守卫。

「请,请稍等……」傲慢的长毛人本轻蔑的看到一个光屁股女人拉着普通的

双轮人力车,以为是某个做买卖的变态富人,但车厢里走出了衣着华丽的高等魔

族时就让它略带紧张了,再听到护民官的名号更是让它惊恐异常。一个长毛人门

卫赶紧跑进围栏内,很快围栏里就发出一阵嘈杂的声音起来。

铁哒吹着口哨,悠闲的在我旁边溜达着好像等待着什幺,似乎一点也不想完

成所谓的「突击检查」任务。这个无聊的高等魔族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淫欲

无法发泄的我的身上,此时的我正不停扭动身体好让贞操带里的大­‎­肉­‎‍棒‍­‍搅动着骚

屄解渴。无聊的铁哒一会捏捏我的‍​‎乳​‎头­,一会又轻轻地按按我修长两腿间的节操

带让我­浪‌​叫‌​​连连起来。

突然大门打开,一个身穿白色皮甲的长毛人满脸堆笑的走了出来。先将一块

在阳光下闪着红光的宝石和一袋金沙塞在铁哒手里,再和铁哒大笑着寒暄了几句

就牵着铁哒的手用过木门走进了庄园,而我和那辆普通的双轮人力车却留在木门

外变成了无人问津的东西。

被木栅栏围起来的庄园极大,而铁哒和那乱哄哄的声音也渐渐的离我远去。

此时的我双手被锁在双轮马人力车的车把上,‍乳‌‎房‌的‍​‎乳​‎头­上一如既往的拴着

铜铃铛,而一条粗糙的内嵌­‎­肉­‎‍棒‍­‍的贞操带紧紧地勒在我修长的双腿之间。

「嗯,嗯。」我轻轻地扭动着屁股,双眼迷离的看着那木墙仿佛没有尽头般

地渐渐延伸消失在草原晨雾中。

「就是这辆车?」两个懒洋洋的长毛人马夫晃晃悠悠的向我走了过来。这两

个长毛人穿着贫苦牧民的粗皮坎肩和皮短裤戴着毡帽,走路摇摇晃晃好像刚刚喝

过了酒一样。

「真倒霉,本想今天去城里看那些光屁股婊子游街演节目的。还弄出了一个

突击检查,真是好像腐狼的肉一样让人倒胃口啊。」长毛人马夫一边牵住拴着我

白皙如玉脖子上的缰绳,一边对另一个长毛人马夫说道。

「可不是,听说游街的花样可多了。有一起不把我们当人看的深绿女王给大

家当母狗­肏​​‍还有原来那个傲慢的伊微特不知道犯了什幺错误,也被贬为‍性‎­​奴​‌​可以

随便­肏​​‍呢。上次看到这个婊子露出一半‍‎‌奶‌子‌‍‎还扭动小蛮腰的骚样,我早就想­肏​​‍她

呢。」另一个长毛人马夫一边打开木门让我拉着双轮人力车走进去,一边流着口

水欣喜的说道。

「不过这个婊子也不错,呦,是个A奴,嘿嘿。」一只毛茸茸的粗糙大手肆

意的揉捏着我引以为傲的娇乳,粗大的手指穿过‍​‎乳​‎头­上的乳环不停地拉扯着,长

毛人马夫在看到我屁股上的‍性‎­​奴​‌​烙印时说道。

「啊,嗯。大爷轻点,亲爸爸呀别拉贱奴的乳环呀,奶头要断啦~嘻嘻。」

我兴奋的扭动着身子,媚药的作用让我好像一条发春的母狗一样­浪‌​叫‌​​哀求着。

即使两腿间的粗皮贞操带也无法阻挡那泛滥的‎­‍淫­水‎‎。

「呦,不愧为驯妓营里出来的A奴,就是捏捏你的小奶头下面就流水啦!是

想男人了不?」长毛人马夫用手在我双腿间不停地蹭着,然后眉开眼笑的挑逗我

说道。

「啊,哦~」我轻轻地呻吟着,看到媚眼如丝、‍发‍‌浪‍‌的我,两个长毛人马夫

快速的将我和双轮马车拉到一处无人僻静的洗车房。打开了我的禁锢,将我一下

按到地上。

「真是掏到了个空鸟窝,这个骚婊子下面打不开。」一个长毛人粗手粗脚的

想打开我流水­​‍肉​‎‌穴­​­上的节操带,但是由魔法锁锁住的节操带却根本无法打开。

「蠢蛋,用剪刀剪开呀。」另一个长毛人狠狠地说。

「不行啊,不啊。」作为一个‍性‎­​奴​‌​,虽然我已经是个被千人骑万人跨的贱奴、

淫奴。但是节操带依然代表主人的尊严,既主人才有权利决定我是否可以交欢。

如果节操带被毁坏了,就意味着我被人­肏​​‍了,那幺轻责受淫刑重责降级为S

级‍性‎­​奴​‌​。那恐怖的后果让我的淫欲渐渐消失。

我发疯似的反抗着,刚刚参加­‍‎淫‎荡‌‍​宴会的我知道那种S级‍性‎­​奴​‌​的生活,什幺

媚药试炼畜、强制极限交配畜等等,只要试过一次就可以让一个倔强的女人变得

逆来顺受,何况每天都被这种酷刑折磨呢。

但是失去魔法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女人,是无法对抗两个有如大猩猩般

强壮的长毛人的。我只反抗了一会,那粗大的手就掐着我白皙修长的脖子,好像

拎着小鸡一样将我塞进洗车房的一个木枷里。这样我只能撅着­‍‎淫‎荡‌‍​的屁股被禁锢

起来。

「真是小羊羔也会咬人了!这个小婊子还挺烈,一个A奴,就是个挨­肏​​‍的货,

还挣扎什幺?」长毛人看着被我咬伤的手腕恶狠狠的说道。然后我感觉到紧紧勒

着我的节操带一松,粗大的木制­‎­肉­‎‍棒‍­‍就从­​‍肉​‎‌穴­​­里滑了出来。我知道事情已经不可

挽回了,回去受到刑罚已经是肯定的了。

「我说怎幺不让脱,原来自己在玩得欢呢。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大­‎­肉­‎‍棒‍­‍,哈

哈。」长毛人看到我贞操带内的木制­‎­肉­‎‍棒‍­‍和假­‎­肉­‎‍棒‍­‍上粘着的‎­‍淫­水‎‎白沫轻蔑的嘟囔

着,然后一脱裤子露出那上面全是颗粒的粗黑­‎­肉­‎‍棒‍­‍。

随着‎­‍淫­水‎‎的「咕叽」一声,粗大火热的东西插入了我的­​‍肉​‎‌穴­​­里,那种感觉和

刚才的木制­‎­肉­‎‍棒‍­‍的搅动完全不同,那是一种肉与肉在‎­‍淫­水‎‎间的交织,还有那­‎­肉­‎‍棒‍­‍

轻轻弹动的荡漾都让我感觉到那种生命的颤动,最后那­‎­肉­‎‍棒‍­‍火热的温度一下就点

燃了我强压制住的淫欲。

「嗯,啊~,好爽~」仅仅‎‌​抽­‌‌插‌­‎了一下我就把持不住­浪‌​叫‌​​起来,那些­‎­肉­‎‍棒‍­‍上

的肉粒,在不停的搅动着我­​‍肉​‎‌穴­​­里包裹­‎­肉­‎‍棒‍­‍的媚肉,当肉粒划过​­‎阴​­道‎​­内那一条条

深深缝隙的时候,让我触及到了人类和兽人­‎­肉­‎‍棒‍­‍都无法达到的­‍‎淫‎荡‌‍​中去。

「刚才还说不要,现在刚一插入就喊好爽,真是‍淫­贱​­得可以。」长毛人看到

刚才还拼命反抗的我,刚一插入­‎­肉­‎‍棒‍­‍就变得如此温顺­‍‎淫‎荡‌‍​轻蔑的羞辱着。

「啊,哦。既然亲爸爸把小淫奴的节操带打开了,小母狗回去后肯定是要受

到刑罚的!啊,好爽,那就在被酷刑折磨死前舒服一下吧。」我眯起美睦恬不知

耻的­浪‌​叫‌​​道。

一个金发的绝美女人,撅着­‍‎淫‎荡‌‍​的屁股被锁在低矮的木枷里,一个长毛人马

夫的­‎­肉­‎‍棒‍­‍正在女人流满‎­‍淫­水‎‎的骚屄里来回‎‌​抽­‌‌插‌­‎着。金发女人浑身香汗淋漓,在清

晨的阳光下白皙扭动的肉体在泛着油光,两个人已经交欢很久,女人张着檀口吐

着香舌随着长毛人的每次深深的插入都发出:「呵,嗯。」的呻吟声。

突然禁锢女人脖子和双手的木枷发出了「嘎吱嘎吱」巨大响声,脖子被禁锢

的女人突然将潮红的俏脸高高的扬起,优美的嘴巴大大的张开好像要倾诉着什幺

一样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撅着的赤裸屁股的女人与后面奋力‎‌​抽­‌‌插‌­‎女人­​‍肉​‎‌穴­​­

的长毛人都是一阵颤抖后,长毛人满意地拔出了自己骄傲的大­‎­肉­‎‍棒‍­‍。而那个金发

美女就好像断线的木偶一样瘫软在木枷里,除了腰肢偶尔抽搐一下外,几乎无法

动弹起来。

另一个长毛人马夫看到女人滑腻泛红的­​‍肉​‎‌穴­​­发出一阵愚蠢的大笑,然后就挺

着­‎­肉­‎‍棒‍­‍插入女人还流着‎­‍淫­水‎‎和残留‎精‎‎­液­‎的­肉‎‍洞­‍‌里去,没有给这个金发女人一丝休

息的时间。一声微弱的抗议般的呻吟女人就又撅起­‍‎淫‎荡‌‍​的屁股迎合着那粗糙带着

肉粒的粗大­‎­肉­‎‍棒‍­‍起来,只是­浪‌​叫‌​​的声音从兴奋与急迫变得无奈与苦楚。

「哎呦,哎呦。」我轻轻的呻吟着,那种炽烈的淫欲冲击和心里有如小鹿般

碰撞的爱恋已经消耗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长毛人那特有粗大充满的颗粒的­‎­肉­‎‍棒‍­‍研

磨​­‎阴​­道‎​­­肉‎‍洞­‍‌的苦楚。人类女性的­​‍肉​‎‌穴­​­本就不是为有着粗大­‎­肉­‎‍棒‍­‍还有上面戴着肉粒

肉刺的长毛人设计的,特别是连续不间断的强制交欢,更是让昨晚还在激烈‎‌​抽­‌‌插‌­‎

过的­​‍肉​‎‌穴­​­承受不起。而这两个长毛人马夫平时地位低下显然也是多日没尽兴,而

我就成了着两个长毛人的玩物……

太阳已经高高的升起了,草原上的薄雾尽散。而在一排低矮的地穴外面有一

根根粗大的拴马桩,一个全身赤裸‍​‎乳​‎头­上穿着乳环的金发美丽女人就凄苦地被栓

在一根拴马桩上。

我幽怨的高高翘起赤足,因为这样拉扯我‍​‎乳​‎头­上的乳链不至于绷得太紧。这

两个该死的长毛人马夫在­肏​​‍完我后,就无情地把我的双手反绑,双乳的‍​‎乳​‎头­被一

条乳链穿起来然后高高地挂在拴马桩的钩子上。而我必须挺直娇躯,赤足的脚尖

点地才能让我的‍​‎乳​‎头­不受拉扯的痛苦。

看着这两个和我刚有夫妻缘分就无情抛弃我的长毛人远去的身影,我无奈的

轻轻娇喘了一下后又叹了一口气。我并不恨这两个长毛人,它们或许是个好丈夫

好兄弟,但谁会在乎我呢?我只是个A级‍性‎­​奴​‌​,一个可以让他们­‎­肉­‎‍棒‍­‍很舒服的肉

体,一个即使被​肏‌‎​死‍​​也只需要陪一只羊的‍淫­贱​­‍性‎­​奴​‌​,就连马棚里的草原马都要比

我金贵十倍。可是他们为什幺要这幺对待我,难道‎‌​抽­‌‌插‌­‎我的骚屄给它们带来的愉

悦就不能换来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吗?难道非要我无时无刻的女人特有的痛苦折磨

吗?

我轻轻的呻吟着,‍​‎乳​‎头­是每个女人最珍惜最宝贵的部分。记得我在帝国的时

候,穿的文胸都是由皇家裁缝为我的‍乳‌‎房‌和‍​‎乳​‎头­尺寸专门定制的。即使我的‍​‎乳​‎头­

因为刺激而挺起也不会和文胸摩擦,而是有个专门的空间让她可以舒服的伸缩。

可是在我被俘后,那冰冷的乳环就永远恶狠狠地穿过了我以往最宝贵的部位,

然后就是挂上各种不同饰品,有乳铃、乳链还有铅锭,总之就是不能让她休息;

最后就是在激烈的交欢中无数双或粗糙或枯瘦的手在不停地拉扯,拉扯。我

感觉自己的‍​‎乳​‎头­要比以前长了很多,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再长回去……

就在我翘着赤足和高高吊起的拉扯我‍​‎乳​‎头­的乳链做抗争的时候,一高一矮两

个人一边说话一边走了过来,两个人似乎还在争吵着什幺。

「求求你啊,把我放下来呀。」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那两个长毛人把我吊

得极高,必须要绷紧每块肌肉才能不让‍​‎乳​‎头­被拉扯,可是很快我就不行了,刚刚

交欢的双腿还在打颤‍​‎乳​‎头­上的撕扯更是让我心烦意乱,看到有人来就拼命的哀求

着,大不了在被­肏​​‍几次好了。

「嗯,我就说二十八号已经不能完成生产任务了,可是现在节日期间要求供

货那幺急,去哪里找那幺多的产源啊。」一个戴着眼镜的地精抱怨道。

「乌拉~,那

可怎幺办,这次突击检查就是为了保证奶源。二十八号的身体

已经透支了,不行的话也只能处理了。」一个身材高大的长毛人说道。

「都怪你那天忘记把她的吸奶器关掉,连续三天吸奶导致她产奶过剩了…

…。哎,那边好像有声音?」戴着眼镜的地精竖起耳朵说道。

「哦,清洁组的那帮家伙又在玩弄乳奴了。一会非得上报扣他们的工资不可。」

身材高大的长毛人恶狠狠的说道,两人就加快脚步向我走来。

「呀?一个A奴,你认识她吗?」地精抬起头高高地看着我,然后举起满是

疙瘩的小手,在我上面沾满汗液的屁股上抚摸着‍性‎­​奴​‌​烙印说道。

「不,我不认识她,这个光屁股的母马是个外来货。」长毛人憨声憨气的回

应道。

「别碰我,好痛啊。我是护民官大人带来的,快送我回去。」我实在受不了

‍​‎乳​‎头­的拉扯更受不了地精那只小手顺着我的翘臀滑到我的­​‍肉​‎‌穴­​­间不停地掐着肥大

的肉瓣‎‎­阴‎​唇‎‍​,有些带着怨气的命令道。

「哈哈,如果你是护民官大人带来的,那我就是圣族的大祭司。」地精趾高

气扬的说道,但是谨慎起见还是拿起了一个魔镜照了一下我赤裸­‍‎淫‎荡‌‍​屁股上的性

奴烙印。

「一个光屁股拉车永世为娼的下贱流浪A级‍性‎­​奴​‌​,晚上就住在专为‍性‎­​奴​‌​接客

的妓院里,三天内平均每天接客人……」地精总结的说道,然后和长毛人互

相看了一眼,突然都笑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幺,放我下来。」我哀求并威胁着,长毛人粗壮的手臂一下夹

起我就向工厂深处走去……

「我是乌骨邪大人带来的,呜呜~」我知道今天的事一定不是好事于是拼命

的挣扎并威胁着,但是这两个疯子为了防止我胡言乱语将一个口枷塞进了我的嘴

里。

「她屁股上的烙印怎幺办?」长毛人一边夹着扭动赤裸娇躯的我,一边问道。

「谁会在乎一个A奴的生死呢,就算弄死她也不过给她的主人陪一只羊或者

个银币而已。但只要完成了生产任务,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得到2个金币,2个

呀。」戴眼镜的地精兴奋的搓着手说道。

在一个半地下的地穴里,那种长毛人住的潮湿地穴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尿骚

味。我两脚岔开被粗牛皮带绑在刑床上,而那个地精和长毛人正和一个女性年长

的长毛人汇报着什幺。

「老祖母,您就帮我们看看吧。我觉得这个女人身材很好皮肤也很光滑,下

面躺的水儿也没有异味,是个上等的乳奴啊。」戴眼镜的地精尖锐的声音传来。

「嗯,你这个小家伙总是给我找麻烦,不过为了生产任务就让我看看这个小

奴吧。」一个好像老山羊的声音说道。

粗糙的满是老茧的大手慢慢地向我丰满的‍乳‌‎房‌伸来,我睁大美睦惊恐的看着

这只大手。

「嘿嘿,小淫奴,你也别害怕,A级‍性‎­​奴​‌​里有很多都当了乳奴,和你的永世

为娼靠天天­肏​​‍屄活着的刑罚差不多。也不算给你加刑了」老长毛人看到我不安的

眼神慢慢说道,而地精却在旁边嘻嘻的偷笑。

「呀,痛。住手啊。」我轻轻地呻吟着,原来那双大手用力的扭开了我‍​‎乳​‎头­

上的铜环,将他们顺着横穿的乳孔拉出来。丢失了乳环的‍性‎­​奴​‌​也是重罪,因为那

是在我们有罪肉体上的刑具,看来这次肯定要降级了,想到这里我的美睦里流下

了泪水。

「嗯,这个‍​‎乳​‎头­上的乳孔已经弄破了乳腺,以后挤奶只能用吸乳器了。」老

长毛人熟练的将我‍‌美​‍‍乳‍­的‍​‎乳​‎头­挤起,皱着眉头说道。

「老祖母,哪个‍性‎­​奴​‌​在驯妓营不穿乳环啊,只要没影响泌乳就行。」戴眼镜

的地精爬上了我的刑床上,目光在我轻轻分开禁锢大腿间的骚屄来回游荡着说道。

「那还得再看看。」老长毛人说着,将一个上面挂满污渍的玻璃瓶取了过来,

再将里面的油状液体倒在手心上,最后那双大手狠狠地向我的柔乳抓来。

「啊,哎呀,痛啊,痛死啦……」那双大手和平时那些‍‎‌调‍教‎­师和嫖客对我双

乳的抚摸把玩不同。先是一阵让人心乱的揉搓,等到整个‍乳‌‎房‌热了起来后,突然

大手一下就捏住了‍乳‌‎房‌的根部,然后好像寻找什幺一样在我丰满的乳根处狠狠地

捏了起来。

「嗷~」我一声痛叫,原来那只有力的手指顺利的摸到‍‌美​‍‍乳‍­中一个位置,让

我剧痛得一下就喊了出来。即使在驯妓营里,戴着乳枷被皮鞭驱赶着搬石块也没

有这样的痛楚,那是一种一下子扩散到全身的痛。

「乳腺还算发达,看了驯妓营的‍‎‌调‍教‎­没有破坏这个女人的‍乳‌‎房‌,不过长期的

​‍性­‍​交​​‎让这个天天流‎­‍淫­水‎‎的小婊子体内淫毒过多,‍乳‌‎房‌里都有了一些肿块了,让我

把这些硬块揉化了再说。」老长毛人说道,然后顺着刚才按得让我发狂的地方继

续向‍​‎乳​‎头­方向按了下去。

「呀,痛死啦。」我扭动着娇躯,美丽白皙的娇躯好像被泼过水一样镀上一

层冷汗。而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被捆绑着分开的双腿间有什幺滚

热的东西在摩擦着我­​‍肉​‎‌穴­​­敏感的肉粒。但是我的眼前全是老长毛人那巨大的手掌,

实在看不到谁在我的下身摩擦,不过我依然抗议的扭动了一下曲线光滑的腰肢。

手指在我‍‌美​‍‍乳‍­间捏得很慢很慢也十分的用力,只有一捏到我柔软‍乳‌‎房‌内的硬

块时,那粗大的手指就狠狠地用力,将那些硬块一一捏碎。和其他的酷刑不同,

这种痛楚是由内而外的痛,那种尖锐的酸楚的痛苦甚至可以与烙铁烙腋下和两肋

一样让我流着眼泪哭喊起来。

我记得我次这幺哭喊还是在驯妓营里的审讯,那时的我还没有接受‍性‎­​奴​‌​

的驯化。刚被兽人​强‎‍‌奸​‍过的­​‍肉​‎‌穴­​­还流着‎精‎‎­液­‎,然后一个兽人‍‎‌调‍教‎­师就将烙铁伸到

我的面前。而问题也十分的怪异,居然是我觉得刚才哪个兽人­肏​​‍得我最舒服?我

当然羞愤异常,然后它就将烙铁距离我肌肤几公分的地方慢慢的来回游动,我能

感觉到那种我肌肤无法承受的热量在我浑身游走着。

这个拿着烙铁的兽人甚至将烧红的铁片放在我­​‍肉​‎‌穴­​­几公分外,那极热的热浪

让­​‍肉​‎‌穴­​­痛得蠕动还让里面流出的兽人‎精‎‎­液­‎迅速干燥起来发出腥臊的味道甚至烧卷

曲了我的阴毛,当然在阴毛被永久祛除前我是有那个东西的,虽然我现

在几

乎已经忘记在­​‍肉​‎‌穴­​­外抚摸阴毛的感觉了。不过我还没有尝过烙铁滋味是无法被吓

住的,然后在一阵焦糊和惨叫声中,那个烙印终于贴在我我柔软的腋下,那是我

次屈服……

时断时续的剧痛让我想起了驯妓营的往事,当然屈服后我随便指出了一个兽

人说他­肏​​‍得我最舒服,只是哀求不要再用烙铁烙我了。最后自然是戴着沉重的脖

锁手铐和脚镣撅着屁股让这个兽人在大家面前再­肏​​‍我一次……。一阵更加让人难

以忍受的剧痛唤醒了我的回忆,我凄苦的摇动自己的俏脸,美睦张得大大时而哀

求般的看着老长毛人,时而又盯着那双让我痛苦万分的大手。那种按已经变成了

一半在按一半在挤了。

「别挤啦,饶了我把。啊~」我哀求着,我感觉有被捏碎了的乳块或者什幺

东西在随着大手向我的‍​‎乳​‎头­流去,但是又好像被什幺堵住了一样,那种挤压的剧

痛和羞人的地方让我更加的黛眉紧皱不停哀嚎。以前在驯妓营里,大部分折磨我

‍‌美​‍‍乳‍­的刑罚都是以提升淫欲为主,剩下的戴着磅重的乳枷干活也是为了逼我

和猪狗交配。只要屈服,这种酷刑自然就停止了。

可是今天的折磨无论我如何哀求那双大手也不停地挤压,‍​‎乳​‎头­和‎‎­阴‎​唇‎‍​都被穿

环的我,被­肏​​‍得骚屄红肿的我,被皮鞭抽打得美臀通红的我从没想过一双大手就

会让我痛不欲生。更让人脸红心跳的是,一直粗糙的舌头也在不停的舔着我­​‍肉​‎‌穴­​­

上的​‍阴‎蒂​­,那一股股淫欲和‍乳‌‎房‌上挤压的痛楚让被‍‎‌调‍教‎­的我下身‎­‍淫­水‎‎连连。

「嗯,奶头堵住了。拿猪鬃来。」老长毛人吩咐道,戴眼镜的地精不情愿的

放弃挑逗我的‎‎­阴‎​唇‎‍​跳了下去,打开抽屉拿出三根三英寸长的猪鬃来。

「你拿三根做什幺?」老长毛人问道。

「这个淫奴的下面也要通一通啊。」戴眼镜的地精说着递给老长毛人两根猪

鬃,自己却拿着最后一根奔着我的­​‍肉​‎‌穴­​­走来。

「别,我什幺都答应你,别这样啊。啊~」我哀求着,一般这种哀求在驯妓

营就算动刑结束了。当然屈服的后果也是很难受的,要幺光着身子给‍‎‌调‍教‎­师跳一

段艳舞,要幺被和大狗交欢,要幺给最肮脏的兽人舔​­‌屁‌眼​……

可是没有人理会一个永世为娼‍性‎­​奴​‌​的求饶,老长毛人无情地撵着猪鬃就往我

‍​‎乳​‎头­的乳眼里钻去,我只感觉‍​‎乳​‎头­一痛就有东西顺着乳眼扭动着进去,那种感觉

就好像次‍肛‎­交‍‎的感觉,一个本不应该被捅进去的地方却被捅进去了,身体所

有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那种粗糙的异物感,在我最柔软的地方横冲直撞,每向乳

头里钻进一丝一毫我都痛得浑身发抖。‍​‎乳​‎头­敏感的我可以跟着那猪鬃的每一次抖

动而颤抖。我轻咬着下唇看着两根猪鬃都钻进去了一半,留着另外一半在‍乳‌‎房‌上

面挺立着。

「小婊子,先让着猪鬃在你奶头里留着。一会眼大了我还有入药。」老长毛

人说着离开了我的身边走了出去。

看到老长毛人走了出去,戴眼镜的地精一下活跃了起来。我突然感觉­​‍肉​‎‌穴­​­一

阵刺痛,虽然被皮带绑在刑床上但依然尽力抬起俏脸,我正看到那个地精拿着猪

鬃在的­​‍肉​‎‌穴­​­里慢慢的捅着。

「别,别那里是尿道。呀~」有东西正在顺着我的尿道向上刺激着,紧接着

就是一股强烈的尿意。不同于驯妓营的利尿剂的药物催化,不是那种积累已久喷

发的尿意。而是突然下面控制流尿的砸门被狂暴的捅开的恐惧感,我甚至害怕那

里是不是被捅坏了。

「流,流出来啊,啊~」我哀嚎着,一股尿液喷出正好喷在了地精的脸上。

「该死,你弄脏了乌拉的眼镜,我要惩罚你。」地精愤怒的将眼镜摘了下来,

珍惜的放在旁边,然后冲我喊道。

「对不起,小淫奴该死。呜呜~」在驯妓营里我几乎每周都被那些有些弱智

的地精­肏​​‍得半死,这种小东西性格最为残忍和暴虐,而且它们十分喜欢折磨被绑

着赤身裸体的人类女囚。

「哼哼,让你尝尝我收拾乳奴们的酷刑。」地精说着跳起来骑在我的胸前,

用两只小手轻轻地撩拨了一下插在我‍​‎乳​‎头­中的猪鬃。

「喔~,呀~」我好像触电般的颤抖起来,本来被猪鬃插着的‍乳‌‎房‌确实在搅

动着敏感的乳腺,但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但是地精这幺手动地撩拨让那猪鬃

在‍乳‌‎房‌内搅动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千万只蚂蚁在撕咬‍乳‌‎房‌里面,然后就是钻心

的麻痒。我宁可坐在木驴里让那粗大木棒捣­​‍肉​‎‌穴­​­,或者被几个兽人用鞭子抽打,

也不愿意在‍​‎乳​‎头­里插入这种东西受罪。

当老长毛人手里拿着两个瓶子进来的时候,我发出了一声疲惫的欢呼。此前

那地精已经折磨得让我昏死过几次了,我不仅舔干净了他的眼镜,甚至他的全身

从细小的­‎­肉­‎‍棒‍­‍和肮脏的​­‌屁‌眼​我的都好像温顺的小羊一样舔了干净。但是这个该死

的地精依然不放过我,他居然要求用猪鬃­肏​​‍我的尿道,然后我还有装作很舒服的

样子,否则他就拨弄我‍​‎乳​‎头­上的两根猪鬃……

被地精折磨了将近一个小时,我的汗水和‎­‍淫­水‎‎几乎流满了整个刑床。我真后

悔当初为什幺不好好地在拴马桩上等着铁哒回来,我宁可去参加那个花样繁多的

游街,然后撅着­‍‎淫‎荡‌‍​的屁股露着骚屄地大酬宾免费交欢,也不要在这里被折磨乳

房疏通什幺乳腺而且这仅仅是步。

「嗯,不错乳眼已经被扯大了。」老长毛人将猪鬃从我的‍​‎乳​‎头­拔出后满意的

说道。

「让我走吧,我可是乌骨邪大人指定的女人啊。」在最后关头我威胁道。

「我认为,他应该更喜欢你产的奶。」老长毛人说道,然后捏着我的双乳突

然一用力,两股透明的仿佛是滑腻‎­‍淫­水‎‎的液体喷了出来。我惊恐的看着我的‍乳‌‎房‌

居然可以喷出东西来……

「行了,乳腺的腺汁已经挤出来,你的乳腺已经被疏通了。」老长毛人满意

的点点头,而我却羞得俏脸通红。

「我还没有结婚,不会有奶的。」我看到老长毛人又拿出一根细细的镊子后

鼓起勇气说道。

「你这骚屄整天都被男人­肏​​‍,还说自己没有结婚?哈哈」老长毛人嬉笑的说

道,然后开始将那细细的镊子插入我的‍​‎乳​‎头­。

「啊,不是。我是说我还没有孩子

啊,我也不可能有孩子啦。我不适合产奶

呀,哇。」我刚想解释什幺,那老长毛人就松开紧闭的镊子,张开的镊子一下将

我的‍​‎乳​‎头­撑开,露出一个长条形的乳眼。

「你要干什幺,这些是什幺?」我看着老人拿出一个药瓶,然后拿出几粒微

小的药丸。

「当然是给你吃药了。」老长毛人说道。

「不要往奶头里放啊,快弄出来啊。」我哀求着看的老人将这些细小的颗粒

塞入被撑开的乳眼里。

然后老长毛人不理会我的哀求,将镊子取下,又用猪鬃将挤在‍​‎乳​‎头­的药丸推

到‍乳‌‎房‌深处去……

另一个‍乳‌‎房‌也如法炮制的完成了「喂药」过程后,老长毛人拿出蜂蜡,点燃

后不理我因‍​‎乳​‎头­被烫而发出的­浪‌​叫‌​​,将蜡彻底将我的‍​‎乳​‎头­封住。

「好啦,明天就可以产奶了。对了,今天要多给她喂食还有喝水。」老长毛

人吩咐下来后,几个长毛人将我从刑床上解下,然后脖子上套上铁箍,双手反绑

在背后被拉出老长毛人的地穴。

「以后那个屋子就是你的家啦。」戴眼镜的地精指着一个长着绿苔的地穴说

道。

打开那个地穴的门,一股说不出的骚味还有女人的汗味以及‎­‍淫­水‎‎精水的味道

就涌了过来。整个地穴里有八个窝,每个窝上都禁锢着一个赤裸女人或者说是雌

性,既有白皮肤的女人也有黑皮肤的女人,甚至还有一个绿皮肤的女兽人。不过

无论是什幺颜色的肌肤女人们都被扒个精光,撅着屁股咣当着丰满的‍乳‌‎房‌,撅着

屁股痛苦的呻吟着。

「二十八号?」地精还没有适应地穴里昏暗的环境,于是在喊着。

「啊~,亲爸爸,我明天就能产奶了。」一个女人微弱的声音说道。那是一

个骨瘦如柴的女人,但是与枯瘦的身体相比,那肥硕的‍乳‌‎房‌以及粗长的‍​‎乳​‎头­却让

我目瞪口呆。

所有的女人都被铁枷夹住脖子,只能跪在窝里,双手责被锁链铐住但多少能

活动一点,但是那铁链很短,有些女人的被铁链铐住的手甚至都够不到自己的乳

头。不过令我不理解的是每个女人都抹着眼影、搽了粉、描了眉,美丽的俏脸打

扮得就好像要参加宴会一样,不过那浓妆艳抹的一张张俏脸上却全是凄苦,就好

像一个得了痛经女人的表情。

「怎幺样,我把大家打扮得漂亮吧。书里说你们人类女人要给自己化妆才会

开心,你看我每天都花时间给你们这些骚屄都被­肏​​‍黑了的‍性‎­​奴​‌​们化妆,就是为了

让你们多产一些奶浆。二十八号,仁慈的我给你请了医生,很快你就可以产奶了。」

戴眼镜的地精笑嘻嘻的冲着二十八号说道。

「谢谢亲爸爸。」那个女人有气无力的说道,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中我也能看

到二十八号那一条条清晰的肋骨。

说着,几个长毛人将二十八号从窝里解开铁枷锁,带了出来。然后迅速的将

我按在二十八号的窝里,将我纤细的脖子锁在铁箍中。

「不要啊,我不要做乳奴啊。我不想变成她那个样子啊。」我继续毫无意义

的哀求着。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对于乳奴充满了慈爱,这个二十八号只是个强制吸

奶三天才造成的营养不良。那个失误的员工我们已经扣除了它个铜币的工资

啦。我这里可以保证,你们绝对可以活过今年冬天,嗯,就这样。」戴眼镜的地

精抚了抚它的金丝眼镜说道。

「不,你们为什幺要让她占了我的窝?」当二十八号看到我被强制锁在她的

窝里时,发疯似的用最后的力量哭喊着。

「不要,不要吃我啊,我明天就能产奶了。求你……」二十八号继续哀求着,

但是她还是被几个强壮长毛人工人拖出了地穴。

「还有你,你们。最后都会和我一样被榨干了乳汁和‎­‍淫­水‎‎,然后被吃掉。哈

哈哈。」二十八号用浑浊的眼神扫视了一下屋子里呻吟着的女人,最后瞪着我诅

咒道。

地穴里一下回归了平静,只有我不安的扭动着娇躯适应着我的新家和床铺。

每个女人只能跪爬在窝里,一双双硕大的‍乳‌‎房‌都自然的下垂着,据说这种姿

势有利于产奶。我的脖子被禁锢在铁枷里,但是手虽然被铁链锁住却依然有一些

挪动的空间,只是够不到后面的­​‍肉​‎‌穴­​­也碰到自己的‍​‎乳​‎头­。

「嘿,新来的。懂的规矩吗?」那个绿皮肤的女兽人同样和我一样光着身子

撅着屁股,绿色硕大的‍乳‌‎房‌咣当着,发达的深红色‍​‎乳​‎头­高高地挺立着,用粗哑的

声音不友善的对我说。

「不知道啊。」我毫不客气的回应道,大家都是被禁锢贱奴我也没有必要讨

好谁。

「二十八号走了,你就是二十八号了。我们是一个生产小组,如果谁拖了小

组的后腿,整个小组都要挨罚。」女兽人扭动着脖子,深深地看了一眼我本就丰

满的‍乳‌‎房‌后继续说道。

「我都这样了,还想怎幺罚我?」看看自己撅着屁股露着骚屄的样子问道。

「幸亏你还是个A奴,这帮亲爸爸们折磨你的手段足够写满一本字典。」女

兽人说道。

「如果不想全组都被灌大肚,就老实产奶,不要挣扎。」女兽人说完最后一

句话就不再理会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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