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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联排别墅中,虞幸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真有意思……”
不知不觉中,他嘴角的笑意早就缓缓扩大,疯狂的笑容占据了整张脸,使得那张如同造物主不讲道理创造出来的脸上布满恶意与毁灭性。
“花宿白……真有意思啊,哈哈哈哈哈……”
虞幸活了很久了,比普通人久的多。
他见过的人也多,那些人说话时、做事时流露出来的情绪,哪怕再去遮掩,也会从最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里蹦了出来。
他看得出来,这个画面中的伶人,对花宿白充满仇恨。
而从对话上来说……伶人,似乎在更早的时候,就经历过他被赋予地那场噩梦。
花宿白对伶人的态度像是在看玩具,又像是在逗一只不听话的野猫,总之,那是完全的上位者的态度。
他好像既对野猫的利爪有所忌惮,又更渴望野猫伤痕累累,所以给野猫圈定了玩耍范围,允许野猫做些出格的事情,但终究这件事情会造成怎样的后果,还是会由他这个“主人”决定。
而花宿白对那时的小少爷……就像是路上偶然看见了一株漂亮野花,可以夸赞两句,但是毫不在意。
而且,虞幸很不想承认,却又真真切切看到了的一点是,伶人当时对他……似乎并不是全然的欺骗。
花宿白坚持说伶人想要毁掉他的举动,也是最终毁掉自己的举动,那就是说,花宿白认为伶人是在乎小少爷的,只是因为仇恨,在仇恨和未知的感情当中,伶人选择了仇恨,将小少爷当做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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