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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屋的大门没了任何禁制,一推就开。
入眼还是一片荒凉,没有半朵花草,远处是茫茫浓雾。
浓郁之前,一个身穿黑袍的佝偻老者拄着拐杖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寂静得如同一座坠入凡间的神像。
他的黑袍边缘仿佛融合进浓雾深处,扎根在涌动的虚空中,点点灰烬似的飞絮从天上飘落,覆雪般还在老者肩头。
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几人从中走出。
虞幸背着昏迷的赵一酒,和伶人隔了几步距离,亦清脚不沾地地飘在他们身后,与老者遥遥相望。
「结局总是这样预料之外。」老人的声音好像比之前少了点庄重威严,他抬起沟壑纵横的脸,望着荒屋的大门。
众人回头,才发现大门两侧都有干涸血迹,墙上木屑也震下来不少。
「荒屋本来给你们留了三天时间,但它最终没有撑三天。」老者幽幽一叹,若有若无地瞥了虞幸一眼,才道,「预期之外的来客打破了平衡,也打破了规则。」
「原本的考验没了用处,既已这样,就到此为止吧。」
他转过身,浓雾翻涌向两侧,露出一条延伸向黑夜的道路,逸散的雾像是无数道扭曲的灰触手,张牙舞爪。
老者踏入路径,身影很快模糊不清,几人立刻跟上,却依旧没能捕捉到老者的残影,反倒是雾气纷纷包围上来,阻隔了入口。
失重感骤然来袭,虞幸背紧了赵一酒的身躯,隐约感觉到自己正一点点与这个空间断开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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