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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师爷却一下子哑了火,仿佛方才涕泪俱下恨不能将脑袋摘下来给这位殿下当球踢只为换取自己一条狗命的不是他。
已经把脑袋举起来打算一巴掌拍开师爷、唯恐被抢了活命机会的赵县令立即再度低下头,脑袋狠狠扎进地里。
两人默不作声,不约而同地紧紧咬住了牙关。
时清然知道,那他们两人同样也该知道。
那截玄色铁索就在宋煜辰袖中藏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划破空气横空而来,至于下一次甩来的是手指头还是什么旁的东西就不一定了。
按着镇南王殿下的脾气,是带来还是带走些什么也不一定。
杀鸡儆猴的戏码上演过了,效果也仿佛还不错,怎么此刻这二人忽然就又变得如此沉得住气了?
顿了半晌,师爷颤颤巍巍地提着唇角,笑的比哭还难看,“小的......小的愚钝,不知道王爷说的是什么事?”
宋煜辰望了一眼身边的柱子。
方才动手杀那捕头的时候他带了些气性,下手不自觉地有些重,一时间竟是没控制住,淋漓出了些许血迹。
柱子是金丝楠木,那捕头看起来身量不胖不瘦,可惜血肉里边油脂太大,血渗不进去,歪歪曲曲地蜿蜒出一串零星血花。
他别过视线,屈指捏住那没什么分量的惊堂木,“事到如今,你以为他还会来救你么?”
一直没吭声的赵县令瞳孔猛地一缩,额角跟着狠狠一颤,冷汗一串接着一串地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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