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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又道,“莫非你还见过谁家的兄长能英俊潇洒到我这个地步么?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东西。”
“......”
时清然一脸面瘫,不是很想同他讨论这个问题。
她咬咬牙,就着那点儿未消的怒意质问道,“你不让她们跟我说话,那我要是有问题该问谁?”
时轩将骰子放下,玲珑玉石同楠木桌面磕出一声脆响。
他道,“有什么就去问给你请的夫子不就可以了?夫子是读书人,知道的难道还没有那群姑子婆子多么?”
时轩身为她的兄长,尽管有时候是少了几分正形,可该做的事情半件也不会少。
古往今来,女子无才便是德,身为女子,从落地开始便注定了是不能同同岁的男孩一样自由地去学堂念书学习的。
因此许多有些家底的爹娘便会专程请一位夫子回来,在自家房檐下边让聪颖漂亮的女儿学些基本礼教。
放着好端端的学堂不去,一定要浪费这个精力和银钱,算是长久以来心照不宣的传统之一。
而她时清然虽然不够漂亮,也不够聪颖,可勉强也算得是一名正儿八经的大小姐,所以读书的问题就更需要重视。
于是她哥在这方面毫不吝惜,一掷千金请回来了一名周身散发着飘飘若仙人的老孺给她做教书先生。
时清然看见那先生第一面便忍不住想,若这胡子能剪掉,给正正做件新帽子正好。
这夫子可谓是整个山庄上下除过弄儿以外玩的一把好冷面的第一人,总是板着脸色,下颌线如同一条宽阔的河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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