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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普通的夜,予辉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阵吵人的动静。
我推门进去,着实吓了我一跳。那场面,就象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争斗:棉被滚落在地上,予辉浑身是汗地坐在床头,脸色如同日光灯下的白绢。我赶紧握住他的手,冰凉的似乎已经没有了知觉,他说刚做了一个特别真实而可怕的梦。
梦里的他不知为什么会站在一面破碎的镜子前,对着镜中遍体鳞伤的自己不停地流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里面伸出来一只好象杨树枝般干枯的手把他抓了进去。接着,遇到了一个白髯的老者,说予辉拿了他的手表,让他交出来。在予辉一边急的掉眼泪,一边胡乱的东翻西找时,又一次见到了那个镜子中的自己,他手里紧紧地握着一只金灿灿的手表,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这样的梦就算是被他这么不疼不痒讲出来,我都能冒出一身尖硬硬的冷汗珠儿。随后我披上衣服,陪他到楼下去透气。
“亏了家里的空调,这大晚上的外面还是这样热,像是火焰山!”我一点不怕吵到谁家休息,很大声地说。
予辉好象还未彻底摆脱刚才的梦境,站在我对面看着我也不说话。我看这形势,不紧紧裤腰带拿出点绝活儿是不行了,于是我把昨天在网上看的笑话讲给他听。
我用怪怪的音调演绎着两个中年人的声音:“在法庭的一次听证会,法官问被告:‘你给我老老实实地交代!你是怎么把原告家的保险柜撬开的,要知道它有最先进的防盗装置。’那个被告说:‘对不起法官大人,关于这方面,我不能告诉你。’法官接着说:‘现在证据确凿,如果你肯坦白,也许会减刑,让你提前1年出狱。’被告很不耐烦的回答:‘不用了,我愿意服从法庭的判决,因为对于刚才问的问题,我不可能告诉您。’法官说:‘给我一个理由!’”我停顿了一下,想让予辉对我说的有所注意,因为我发现他还是那副呆呆的表情,我问他:“你猜被告回答了法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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