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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风轻絮只觉头痛欲裂,昨晚的酒喝的太多,口干舌燥,浑身无力,极是难受。锦瑟见她醒来,忙递了温好的热水,风轻絮直灌了两大杯才觉得舒服一些。
锦瑟有些心疼地道:“主子,您昨晚真是把奴婢吓坏了,喝了那么多酒,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回来,一进门倒头就睡,连衣服都没脱。”
风轻絮却呵呵一笑,道:“醉了也值得。”
锦瑟心中疑惑,不明白风轻絮的意思。
风轻絮也不解释,懒洋洋地又躺回床上,她自然不会告诉锦瑟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一见到萧逸庭就知道他要来做什么,但却不拆穿,装作颇为畅快地与他一起饮酒作乐,但眼角余光却从未离开他的手。果然在他们畅饮正欢的时候,萧逸庭开始假装漫不经心地朝她的酒杯下药。
萧逸庭以为她不胜酒力,其实她仍保持着三分清醒,于是在他抬手之际,她忽然假意让他带她离开,果然萧逸庭吓得魂不附体,落荒而逃。
风轻絮刚经历过十五那晚比往日更为剧烈的痛楚,对萧逸庭的药水心有余悸,不敢再掉以轻心了。但是经过这次交锋,风轻絮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对抗萧逸庭的办法。
萧逸庭来过东宫之后,许久都未出现,许是因为赵王寿诞在即,萧逸庭被赵王妃留在家里准备寿宴,如此一来,风轻絮倒是轻松不少。她算着萧逸庭下药的日子,正好十日一回,心里便有了大概的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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