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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知唐突,为何要问?”一问肯定是关于狗蛋的。
习年:“.......”没法回答。
严国峰哈哈大笑,“习同志别介意,钟同志说话比较直。”
“还有点噎人。”习年煞有其事点头,暴露了他绅士有礼外表下那颗小心眼儿。
严国峰和严如山轻笑,警卫员们走到门口站定,不参与。
钟毓秀一摊手,很无奈,“没法子,数据已经上交,想知晓所有成果,可以去看数据;想来,以习同志的身份是能看到的。”
“确实。”习年表示理解,做他们这一行的对科研者了解甚深,对于他们各有各的忌讳、癖好很宽容;既然做了这一行,他们这些人不得不宽容,心胸也得开阔,“钟同志说的有道理,具体数据我看过几回,向往已久;今日见到实体成果才会失态,还请钟同志勿怪。”
“习同志修养好,自不会怪罪。”又不是遇到不讲理的,怪罪人倒不必;要知,在怪罪旁人的同时,也是对自身的一种负担,她不喜欢麻烦,性格中便带了出来。
说白了,她这种性子就是懒。
不是关乎原则,没有触动自身利益,不会让她不耐烦,一些小事儿就懒得计较。
“如此,多谢钟同志不怪罪。”习年面上浮出浅笑。
“好说好说。”
这么一笑,大家说开了,距离感在无形之中散去,接下来的谈话自然而然变得融洽。
狗蛋从楼上送钢笔下来,习年多关注了一下,发现机器人拿的只是普通钢笔,并非时下流行的英雄牌,但性能非常好,性价比比英雄牌更高;不由暗暗点头,不为时尚所驱,坚持自己的信念,走在属于自己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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