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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瓦列里在车内将手枪子弹上堂，装在衣兜里后开门下了车。刚走进屋内便有一股浓烈的烟味，并且是那种缺乏通风又被捂过一段时间那种烟味儿，其中还夹杂着酒精的味道。

这人来到一张办公桌旁，随意的丢给了我们一个本子，“你们要的东西全在这上面了。”

瓦列里接过本子，翻开看了看，很快他将本子递到我的面前道：“这人租了辆商务车。还有一个租了辆卡车。”

我点了点头看向这人指了指本子道：“请问这个卡车是什么样的车？”

这人瞄了眼本子道：“这人说要搬家，就搞了辆箱式货车给她。”

瓦列里指了指复印的证件，“还是个女的？”

说到女的，这人突然来了精神，“是啊。长的还挺不错的。呵呵，不是本地人，有点异国情调。嘿嘿。”

这人笑的很猥琐，我都可以看到他嘴里被烟熏黑的门牙。我收回目光继续问道，“您确定他是外地人吗？”

这家伙笑着便开始找烟，也不说话。我掏出烟丢给他，他接过烟点着看向我笑着道：“当然。我就是靠和人打交道吃饭的。是不是本地人和我说几句话我就能知道。就比如您，不说您的样貌，您的口音来说已经已经很像本地的人了，但是依旧能听出您是外来的。而这个女人，嘿嘿，比您的口音可差远了。但是如果是俄语，那就比您标规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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