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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真心相爱，在说我可没汉武帝那手段去剪除什么外戚国亲的。”秦阳不满的说道：“你师姐是太不长眼了吧？”

“她已经被当初的仇恨蒙蔽了双眼。”天禄道：“你认为她为了报复还会精挑细选吗？”

秦阳撇了撇嘴，道：“话说回来，你师姐是哪个死灵空间的？”

“不知道。”天禄摇了摇头，道：“但是很特殊，我只能这么说，毕竟这两千年内我一直在躲着她。”

“那你当初还音痴入世？”秦阳翻了翻白眼。

“人总会留恋一些世界。”天禄摇了摇头，道：“就像你，不依旧是如此吗？只是我做不到这般而已，在处世之上，你们地狱一脉有着自己独特的风格，这也是我很羡慕的。”

“你太老实了。”秦阳忍不住道：“为了一个誓言现在还不报仇，要是我早就杀过去了，人啊，活在这个世界上要有热血和冲动，被什么誓言束缚着那还不如死了算了，要是把我放在你这份上，我先杀了你师姐然后跟你师父说声对不起就算了。”

“你不懂的。”天禄起身，看着那远处的大海，摇了摇头。

“切。”

秦阳没说什么。

天禄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笛子，在看到挂在腰间的那枚玉佩之后，双眼中有一丝的落寞与离愁，他活着或许永远这么累，当他五岁在街头为了一口吃的被人差点打死，陈阿娇不惜被害死的危险将他救回来并给他吃的喝的时候，就已经注定这对姐弟将会永远的牵扯下去。作为黄泉代言人，当世堪称最强的他，多少次想要杀了陈阿娇为师父为舞娘报仇，可是当他真正想要动手的时候，那童年耳边的关怀亲切之语浮上心头，让他陷入了无边的挣扎之中，这种挣扎，谁也不懂，谁也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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