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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唐瑶都没敢蹦哒到三表哥面前。许是月事的影响,唐瑶似乎感觉自己的身体同往常不一样了,像是破茧而出的蝶,蛰伏数余年的蝉,甚至是红豆里头冒出的硬壳虫。虽是形式上有些差别,可面临光明时的愣神和不适应皆是相同的。每一场蜕变或多或少都带着血的疼痛,成长不易,拨开云雾也不一定能见青天。
好在唐瑶幸运,用外婆的话来讲,生在了好时代,真真是掉进了蜜罐里头。
唐瑶用着外婆去村委会小店里买的某花牌的卫生棉条,躺在棉花铺底的锦缎床单上,手里端着早上刚刚熬好的微甜的中草药,不由自主的便笑出了声。
外婆说姑娘家大了,第一次来一定要好好养着,撤了竹席换了被褥,还特地请来了当地的老郎中,给唐瑶把了脉,私人订制了一款养气补血的汤药。唐瑶躺了两日,心里美的都快上了天。
班里的女同学大概一半都已经来了月事。上钩线课的时候,因为班里没有男生,女孩子的话题便开始毫无顾忌了。一些正好月事在身的同学便开始抱怨这几日嘴上火气全开,做什么事都焦躁,就是喜欢发怒,压也压不住。进而一些消极的姑娘开始感叹生活怎么对女子如此不公,女子每月受的苦没人关心没人疼爱。甚至有些女同学每回都痛的生不如死,恨不得重新来过,只愿此生我为男儿你为女。听得还没有月事的姑娘们心里忽上忽下的,对未知害怕极了,并祈求月事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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