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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辰亦捏着秦霏语肩膀的手，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道，无力的垂了下去。

他缓缓的抬起头，目光紧紧的锁定着她，幽幽的问道：“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如果喜欢，如果爱，怎么可能说放弃就度弃。

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投入下一段感情？

秦霏语望着他，眼中露出一丝悲凉，唇角也勾起了嘲讽，她不经轻哧了一声。

“呵——”

为了爱他，忍受着所有的委屈，卑微的在他身边伏低做小，为了爱他，她抛弃了尊严，不论他在外面如何的风流，她都选择了沉默，为了爱他，她这五年，活的完全就不像她自己。

他居然问她有没有爱过他？

何其可笑！

收回视线，秦霏语无情的扔下一句话，“你觉得没有，就没有吧！”

说完，她推开档在门口的他，按下密码，直接进了屋，“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门，徒留渝辰亦一人在门外，目光呆滞，脸色苍白。

他轻轻的捏着掌心，那里好像还残留着一丝属于她的温度，紧紧的皱着眉，胃部的不适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难受。

刚刚，他一直都是强撑着在跟她说话。

换作是以前，她早就会注意到他的异样，但是刚刚，她却一点也没看出来。

从前，他对她总是关注缠绕在他身上的那双视线，十分的反感，然而现在，当发现那双紧紧追随着他的视线，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知道，有些东西，其实早已经铭刻在了他的心里，融入了他的骨血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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