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刹那吹拂过来,让我的脸更红了,心慌意乱之下又追着他捶打了一番不提。
终於准备好的时候,已经到了寅时。淫贼让我在屋里等着,人在窗前一闪就不见了。他出去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我焦急的等着,只听到几声轻微的响动,淫贼又刷的一下来到了我的眼前。这是他头一次在我面前展露身手,我心头暗惊,觉得他已经跟两个师父的轻功不相上下──都比我强多了。
没时间等我长吁短叹武功低微,他右手搂着我,小声说道,“不要使劲,提气跟着我就好”,然後就轻轻跳到屋顶,沿着屋脊悄无声息的向灵犀殿後沿奔去。刚开始还担心被发现,可是渐渐发现沿路的大内高手都被放倒了,前俯後仰的摆了一路。期间有一个人昏昏沈沈的,好像有扶墙站起的痕迹,只见淫贼左手轻动,然後刷的一下银光闪过,那人马上又歪歪斜斜的倒下了。
我虽跟师父们学武多年,但是根本就没有真正跟别人动过手,看到这人忽然倒下差点惊呼出来,好在被他及时捂住了嘴巴,安慰我说这些人最多睡到天亮就会醒,绝不是被打死了。
我们很快就到了灵犀殿与後山接界的地方,放眼望去是一大片黑压压的树木,淫贼将左手食指和麽指放进口中打了口哨,不到一会,一匹骏马迎面飞奔而来,因为夜色还沈,它纯黑的几乎融入了夜色,只有黑亮的毛色在奔跑中一闪一闪的。
淫贼抱着我纵深跳上马背,骏马立即向来处飞奔而去,也许是因为此生头一次做这种出格的事,我一直都很紧张的坐在马背上,双手抓着马的鬃毛。
“喂~”淫贼在身後大声说道,“没事啦,你怎麽喊他们都听不到了!”
“啊?真的?”我听他这样说,连忙回望,灵犀殿已经远远的落在影影绰绰的树林後面,目光所及之处只剩主殿的顶端了。
“啊啊啊……我出来啦,太好了!出来啦出来啦~”
我双手放开马鬃,手舞足蹈的差点掉下去,被淫贼在後的弹了脑瓜,紧紧的抓住不让我招摇了。
淫贼的骏马跑得很快,林中只有一条羊肠小径,它一路稳稳的跑着,两边的树木飞快的向後退。淫贼说为了安全要绕山路走,大约还有一个时辰才能跑出这座山界。我还在兴奋的东看西看,似乎长这麽大,头一次感觉自己是自由的。
我正在前面动摇西晃,马却忽然停了下来。我心下奇怪,回头问想淫贼是怎麽回事。
刚一转身就被身後的男人吻住了。
“唔……”刚才还沈浸在自由的喜悦中,现在就在这树林里被淫贼吻住,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想推开他,但是力气和身手又实在差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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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贼,马背湿了2(H限)
他的大舌在我口中游弋,粗重的喘息在这静谧的黑暗森里尤其明显。我体内的欲望被缓缓勾起,由於刚才路上兴奋而发热的身体一下子变得更热。不知过了多久,淫贼终於放开了我的嘴巴。
“我想要你……”
“嗯……这……这里……麽”
被勾起的欲望叫嚣着更多,但是在这野外的地方跟他亲热,总是有种被窥视的感觉。我想要又不敢要,双手抓着他的衣襟,不知道是该推还是拉。
“别怕……”他的唇舌游弋到我的敏感的耳後,粗重低沈的喘息让我更加亢奋。他的双手从後面撩起我的长袍,将裤子从後方褪下。白嫩的娇臀和粉嫩的花穴一下子直接接触到大黑马的脊背,我陡然一个激灵,下体竟然在这种羞耻的情形下湿了。
“嗯……别……”
淫贼脱下夜行衣的黑袍从前面将我们包裹住,这时候任谁都无法看出来,袍子下的我已经将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在这样羞耻的情形下流出了蜜液。淫贼将右手从雪臀下方伸过去,摸到的了大把的蜜液,他抽出手指将蜜液送入我的嘴里,强逼着我全部吞下。
已经被情欲包围的我无力反抗,大力的吮吸着他的手指,他边吻着我的脖颈边抽插着手指,低沈的喘息伴随着魅惑的声音从耳边不断响起……
“这样就湿了麽……”
“这样光着身子坐在马背上,是不是很爽……”
“你看你的xiaoxue,已经流出了多少水,整个马背都被你浸湿了……”
狂乱的抽插和yindang的言语,以及胯下马匹毛皮的接触,让我又羞耻又渴望,无力的倚在他身上,我大力的吮吸着手指,口中的蜜液顺着手指蜿蜒而下。
“乖宝贝……我想让你体验更快乐的感受,想听你大声的呻吟……你看这里四下无人,再怎麽叫别人也听不见,乖宝贝……大声叫……叫给哥哥听听……”
手指从口中伸了出来,淫贼的大手来到我的雪臀旁边,大力的推挤揉搓着丰润的臀瓣,雪臀在他的掌控下不断的与胯下的马背摩擦,娇嫩的珍珠和花瓣不断的遭受着一次又一次yindang的推挤,我不可自制的呻吟出声,大声的向淫贼求饶,
“不可以……在外面啊……不行的……啊……”
“叫的真好听……再叫一次……”
“哥哥……啊……快不行了……”
“宝贝……想要更多吗”
“唔……想……想要呀……”
淫贼竟然让黑马开始奔跑,胯下火热喷张的肌肉有力的耸动,光滑的黑色毛皮与我白嫩的的身体不断接触,雪臀还被大手不停的推挤摩擦着,我呜呜的呻吟,无法用语言形容这yindang又快乐的感觉。知道自己的下身被活生生的动物直接摩擦着,还这样yindang的流出了蜜液,整个花瓣和下方的马背都变得湿泞,我无法忍受这种羞耻的对待,在狂乱中到达了gaochao。
淫贼,马背湿了3(高H限)
“额……啊……”让双腿大力的夹住的马腹,大黑马在我的抽搐下更加迅猛的狂奔起来。正在这时身体忽然被大力的提起来,淫贼的roubang不停的拍打著我的雪臀。我处在gaochao的余韵中,哆哆嗦嗦的无法言语,只能倚靠著淫贼,无力的抽搐。
“啊啊啊啊……不行了……太多了”粗大的roubang竟然在这时顶住了xiaoxue口。roubang实在是太粗大了,硕大的龙头卡在了我的xiaoxue口无法移动,我的呼吸几乎摒住了,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身下一隅。不可以……不行的……太粗了,xiaoxue还在gaochao的余韵中不断的收缩,大口大口的吐出蜜液,紧实到了极点,根本就下不去。
“坐下去,”低沈邪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试图蛊惑我的灵魂,“用力……坐下去”
“别……不行啊……这样子下不去”还是在这奔跑的马背上,怎麽能……
“乖宝贝,你可以的~”
低沈的男音一次又一次敲打在心上,我被他深深的蛊惑了,双手撑著马背,我用力向下坐去
“唔……好深……”xiaoxue被填的满满的,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小宝贝,”淫贼将我的头转到他的面前,黑暗中感受到他的双眸深深的望著我,一下又一下的吻著脸颊,双唇,
“乖宝贝,还差得远,才刚刚进去一半而已……”
“塞满了……真的……已经没办法下去了……那里……都塞满了……”我喘息的示弱,吐出了无比yindang的话语。他抓住了我的手,让我以手握住露在外面的粗大roubang,感知自己究竟吃下了多少。火热的roubang还剩下大半在外面。那一只手根本无法横握的巨龙上面,满是我流下的蜜液,粘腻的一波又一波蜿蜒而下,昭示著我到底有多麽渴望它的进入。
不可以……淫贼竟然扶住了我的雪臀,一分一分的旋转著向下按动。那巨大的roubang在紧致的嫩肉间旋转、摩擦,挤压著xiaoxue,向最深处顶。已经顶到花穴里的小口了,我仰头大力喘息,口中的蜜液都禁不住蜿蜒而下,太多了,小口要被撑坏了,啊啊啊,要疯了,他又顶著小口转动,粗大的roubang头竟然穿过了那里,进入了更深处。整个娇嫩的花穴被迫绽放开了。
“啊……”还处在gaochao余韵中的我遭到这种无情的对待,僵硬的无法动一下。大掌用力向下一压,已经不能再深的roubang竟然又一次向内无情的狠狠挤压,终於忍不住尖叫著陷入了另一次gaochao。
“呃……小坏蛋,”淫贼啪的一声拍打我的雪臀,“这就又gaochao了吗,夹得我差点泄了……好紧……”
我在gaochao中狠狠的收缩著xiaoxue,眼前如同烟花灿烂恍惚,通体只剩销魂的酥麻颤抖,根本就无法言语。
淫贼,马背湿了4(高H限)
激情中的我如同木偶一样抓住了双乳,大力的揉捏著乳尖,白腻的乳肉从指缝之中yinshui的挤出,让情欲更加的澎湃的将神志淹没。
这时他忽然加快了速度和力量,大力的啪啪拍打,快到我已经无法承受……太多了,我尖叫著承受他的一次又一次粗暴而甜蜜的对待,喜悦的泪水顺著脸颊蜿蜒而下,以双手将飘荡在欲望海洋中的身体推的更远更远。
突然,大黑马一下高高跃了起来,我无力的抬眼,竟是一条无比宽大的深沟。太危险了,心中猛的一阵收缩,连带著珍珠也猛烈跳动起来,正当黑马当的一声顺利下落时,淫贼竟然抓住我的柔软的腰身,狠狠的向下按去。窒息一般的感受迅猛袭来,xiaoxue遭受了从没体验过的狠狠对待,我仰头连叫都叫不出来,一下子进入了像黑夜一样没有边际的狂烈gaochao。炽热的蜜液的大量猛烈喷洒到roubang上,淫贼猛的一颤,也抖动著喷射出灼热的aiye,进入了gaochao。他紧紧抱著我的身体,双唇炽热的贴在了耳边。狂烈的喘息从两个人的口中发出,一波又一波快感让紧贴的身体不断的颤抖。
天边有亮光出现,森林里开始不再是漆黑一片。
已经精疲力尽了,我无力的趴在黑马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身後的淫贼早已平息下来,以手轻轻的揉搓著我的雪臀。黑马还在黑夜中不停的奔驰,哒哒的马蹄声回荡在无比空旷的树林里。
“啊……别……”我的小腹紧紧一缩,yinshui又流了下来。淫贼竟然将手放到了菊花那里。
“这里会舒服吗?嗯?”我恨不得立刻逃走,但是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任他按压在马背上。
“没有……啊……”手指的清按让我又是一阵哆嗦。
“说谎,反应比前面还要强”仿佛是印证自己的说法一般,淫贼开始一下一下的按压菊穴,让我不住的哆嗦。大手探下身去在花瓣下一抹,立即沾满了粘腻的蜜液。
“呀……果然很强,不信你试试”坏心的将沾满蜜液的食指像菊穴中按去,引得我惊叫连连,不住喘息。
那里实在是太紧了,连小指的一个指节都容不下啊!
食指伴随著马的奔跑不住的颤动、扩展、深处,我让我几乎颤抖的不能自持。淫贼坏笑著将食指旋转著推入。也不管我因为刚才的几次gaochao早已精疲力尽了。
“淫贼,你是坏人……呜呜呜……”累惨了也被那些无比狂烈的gaochao吓坏了的我,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乖,别哭,”淫贼一把拉起我,让大黑马放慢速度,“宝贝,不喜欢这样吗?”
“我……”我不知道如何说出口,只是抬头看著他,“我是不是个yindang的女人,刚才我忍不住叫的那麽大声,还有,我的……把马背都……”
“哈哈哈,我的小乖乖,”淫贼扶著我转过身,正对著坐在他面前,捧起脸擦了擦我的眼泪,又吻了吻我的眼睛,说道,“这没有什麽错啊,自己舒服快乐就可以了,你不用时时刻刻对你的身份负责,再说圣人都说食色性也,可见在这一块人人都一样,只不过是,你没见过而已”
“那你一个劲的对人家那样,人家好累……”我撅起嘴,点著他的鼻子说道。
“不讲理,”淫贼一双含著春水的桃花眼在初露的天光中若明若暗,满面委屈的说,“费力的明明是我,你就一直在那坐著而已”
“你!”我想反击他,但是事实似乎、好像、就是刚才他说的样子,可是为什麽,累的反而是我啊,对,一定是因为武功的问题。
“你的武功比我好,自己不会那麽累”
“武功?”淫贼失笑,“我有没有对你用过我的武功?”
淫贼,你的武功好yindang1(H限)
“什麽武功?”我疑惑的抬头问道,却不知在这话中被他绕进了陷阱里,他以手背划过我的脸颊,低头在耳边轻声说,“想知道的话,我就试给你看”
说罢大手在手腕、大腿、肚脐处轻点几下,然後咬著耳朵般对著我数到“一、二、三”
他的话音未落我脑中遍轰的一声,似有无尽的渴望随著那几点流入四肢百骸,猛然之间冲上头顶,竟比chunyao发作的时候更加空虚。
“啊!怎麽回事……坏蛋……你对我做了什麽啊……”
淫贼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就你说的武功啊,说点好听的,就帮你解决”,
“啊……”我紧紧抓住他的衣襟,突如齐来的狂烈感受让我无法自持,只得抬头看他,央求“我不行了,好淫贼,快点……”
“怎麽个不行法?”大手开始揉捏上下拨动的乳房,方一触及乳尖我就忍不住轻叫起来,
“很空很空,这里怎麽了……”我什麽都顾不得了,以手向花瓣处伸去。中途便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是不是哪里想要被填满?告诉我!”
“xiaoxue,xiaoxue想要被狠狠的填满,呀……”淫贼以手抓住我的手指,探到了花穴下方。嫩指被大手挟持著,轻点不住收缩吐出蜜液的小嘴,“是这里吗?”
暴涨的欲望让我什麽矜持也顾不得了,像小猫那样蹭著他的胸膛,我连声说,“是,是,快点!”
罪魁祸首笑得无比邪魅,在耳边轻吐“遵命!”
而此时,伸进花穴里的,竟然是我的手指。太紧了,手指被四面八方的嫩肉挤压著,让我几乎无法抽出来。
“啊……”另一只属於男人的食指,竟然顺著我的食指慢慢的进入了那里!xiaoxue的嫩肉被一点一点自入口处扩张,因为握剑而略带薄茧的修长手指紧贴著我的嫩指yinshui的进入了。
“啊……淫……淫贼……你要干什麽……”
“帮你啊,乖宝贝……”
说罢那粗长食指扶著我的,在xiaoxue内壁费力的四处逡巡。
“啊……”食指蹭到了一块凸起,让我的感官唰的一下颤栗起来,忍不住尖叫出声。
“那麽就是这里了。”淫贼扶著我食指的手指竟然在xiaoxue里弯起,将xiaoxue壁撑起来了!
“呀呀……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里面,弯起的手指将嫩穴的一隅扩张开,让我惊叫连连。他将我的食指对准了刚才的凸起点,大力的按了下去,
“啊……”突如起来的酥麻让我的全身一下子紧绷起来,双腿紧夹,蜜液大量的流了出来,在xiaoxue下面的两只手上都满是这yinshui的印迹。
“按住这里,不要松手哦,”淫贼定定的看著我,眼中像是有一块磁石引者我狂乱的点头。
大手的手指随之撤出,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不知道是因为食指划过内壁引发的颤栗,还是因为他的立刻发出的叹息。
随之而来的填满却让我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被一只手指就塞满的xiaoxue口上,竟然被如手臂般粗细的大roubang顶住了。而那xiaoxue里面,还有我的手指在按著凸起。
“淫贼……”
大roubang沿著粘腻的手指向内一点一点挤压,每一次挤压都让我更加用力的按住那个凸起。大黑马忽然快速的奔跑起来,在马背上一耸一耸的状况让这些感触更加深刻。无尽的空虚仿佛找到了出口,全身的每一处都紧紧的盯住了这大roubang,
“进来……淫贼……我这里……”
淫贼,你的武功好yindang2(高H限)
淫贼怕伤到我的手指,慢慢的向内旋转著推送大棒,我一只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以支撑自己早已因为激情脱力的身体。
啊啊啊……roubang慢慢的进入了,太满了,我的手指和他的roubang相互摩擦著,挤压著娇嫩的内壁,这带著疼痛的充满让我欲罢不能。“快些,淫贼,再快些……”
我半眯著眼,仰头享受这销魂的快乐。roubang像是得到了我的鼓励,竟然变得更硬更粗大。
“啊!好挤!要被你弄死了”
淫贼见我满面的享受,再也忍不住一个按压,将roubang深深的插入了我的身体。
“呜……”我一口咬住了他的锁骨,在这深深的插入中又一次到达了gaochao。嘴里弥漫了一股咸甜的血腥气息。这气息更加刺激了我的感官,浑身颤抖著绷紧,无法出声的尖叫,无法遏制的颤抖,我的身体已经不是我的了。
淫贼并没有因为我的gaochao而停止,他催促著大黑马奋力奔跑,roubang在被绷得紧紧的xiaoxue中,摩擦著我的手指,随著马的奔跑还不停的摩擦,挤压。
“啊……我要死了……慢点……”
那娇媚、撒娇般的yindang声音是我自己的吗?淫贼的喘息不停的传到耳边,下身带著水声的拍打持续的袭击著我,每次挤压著手指,让内壁的突起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情潮,而手指在roubang的摩擦中,早已泥泞麻木了。
淫贼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抽插深入摩擦著我因为欢爱红肿的xiaoxue,让我又酥又麻又疼,又想不停的要。连半丝清明的思绪也找不到,早已忘记了问,这到底是什麽邪门武功……
欲望的潮越积越高,我紧紧的绷住了身子──我想要,将这细碎的情潮汇聚在一起,想要那绚烂的顶点。颤抖、喘息、绷紧……xiaoxue越来越快的收缩,紧咬下唇,我知道它终於就要到了。於是闭上眼睛,只等待著那销魂一刻的降临。却听见淫贼低声说道,“有人!”
…………………………我是场景转换的分割线……………………
待到天大亮,我们终於出了山路,淫贼从後面紧紧的抱著因为刚才的惊吓和情潮已经完全无力的我,大黑马慢慢的跑在官路上,给了我时间慢慢恢复。
到达内城时刚到卯时,城门前已经聚集了贩夫走卒和普通百姓,待官兵击鼓,就一个一个的排队接受盘查。看到他们手里都拿著类似路引的东西,我才想到自己除了公主玉牌什麽凭证都没有,可惜现下这玉牌根本用不上。淫贼拍拍我的手,示意我不要紧张,然後就安然自得的排在了後面。
我知道他心中自有计较,也不再担心,只是新奇的听著百姓们小声谈论著家长里短,心中觉得颇有意思。
後面慢慢觉得有些别扭,不知道为什麽,一些周围的百姓看到我之後,都是目瞪口呆的,然後拉著身边的人指指点点,越来越多的人把目光投在了我们身上,我看看自己的衣服应该没有问题,又回头问淫贼脸上有没有奇怪的东西。
淫贼好笑的将我的脸按在了怀里,似乎故意高声说道,“怪只怪娘子太美,将路人看傻了”
好像回应他的话一般,旁边挑著两筐青菜的大叔大嗓门说道,“我说怎麽这麽漂亮,原来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身边的人嘻嘻哈哈的笑起来,善意的看著我们。
淫贼拍拍被百姓们的笑声超的来回踱步的大黑马,笑著说道“内人面薄,还请各位乡邻高抬贵手~”周围的人笑呵呵的转过了头,只有一些年轻的男人红著脸偷偷转头看。淫贼吃味的在耳边低声说道,“此回太失策了,下次出来一定要易容啊”
我无语的转身看著他,不小心跟一个偷看的少年对上了眼,他看著我惊叫一声,黝黑的面孔一下子变得通红,立刻将头转了过去。从後面看两只耳朵红得像是红纸一样,身子不停的抖啊抖,让我顿时觉得很是好笑。
官兵盘查的速度很快,约摸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我们,淫贼收起跟百姓说话时的嬉笑面孔,只是板著脸将一块令牌掏出来晃了晃,官兵见了连忙向我们行礼,恭敬的说“大人请”。淫贼只点了点头,便轻扯马绳进了城门。
“大人?”我惊奇的看著淫贼,“你是做官的?”
“不像?”他板起脸轻咳一声,沈声说道,“那现在呢?”
我手摸下巴看著他的脸:粉面含春,似嗔似怒。双眼如桃花一般泛著水光,红唇娇豔妖娆,从里到外哪里像是大官的样子?於是摇头说道,“不像”
“哈哈哈,”淫贼捏了捏我的下巴,得意的说道,“这牌子自是我采花的时候顺手摸来的”
“你!”我不知为何心中暗暗泛酸,赌气不理他。
正在此时却听到一声断喝,“大人请慢行!”
淫贼,被通缉的采花贼?
我听到声音顿时一愣,只见一个身穿武官衣着的人手捧着一张画像从城门上呼哧呼哧的快跑下来。淫贼抬眼看他,稍带不快的问道,“阁下有何贵干?”
来人二十三四岁的模样,黝黑的脸因为奔跑微微泛红。他不待气息喘匀,便疾步走上前行礼,说道,“阁下请出示手牌”
淫贼不耐烦的将手牌亮出,那门吏接过仔细看了,又举起手中的告示对着淫贼一通巡视,我看到那张写着“通缉令”的告示微微一愣,只见淫贼手下一闪,杀气刹那间大盛。
我心下微动,以手按住了他的左手,对那门吏说道,“这位吏官,我与夫君还有急事,烦请快一些。”
淫贼听到我的”夫君“二字立刻放松下来,又像孩子一般得意的握住我的手捏了捏。那门吏将手牌还给淫贼,以手擦了脑门上的汗珠,边垂首作揖边说道,“不知大人驾到,恕小的无礼。大人请慢行。”
淫贼冷哼了一声,拍了拍马背,大黑马继续向前走去。
“哈,”待走得远些,我终於忍不住讥讽道“通缉采花大盗妙兰贼子,采花大盗,还妙兰──就是你吧”
“那个混蛋,我才不是!”淫贼似乎很是着恼的说道,“哪天被我抓住他,一定先阉後杀”
“哎,你生什麽气啊?”我疑惑的将他上下望了几遍,”你不也是采花贼吗?“
“采花贼……采花贼也分三六九等的,这个混蛋,就烧香拜佛不要被我看到为好。”还挺会为自己狡辩。
“他得罪过你?”
“何止得罪!”淫贼气呼呼的说道,“休再提这个败类,咱们先找地方把追光放下,然後去吃早饭好不好?”
“追光?大黑马的名字叫追光啊?”
“对”淫贼笑着点了点我的鼻子,促狭道“因为某人,追光要提前洗澡啦”。“你!”我又羞又怒,赌气不理他。淫贼哈哈大笑,也不再说什麽,趋马向街边走去。因为被淫贼调笑,我也忘了再问及采花贼的事。
後来我常常想,如果当时我再多追问一下,後来那件让我悲愤欲死的事,是否就不会发生了……
追风老马识途般载着我们东拐西拐,在朱雀街边的胡同中,一间很普通的青瓦房前停了下来。淫贼下马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大门微开,一个穿着青灰衣服的下人向外看了看便走了出来。那人并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向淫贼弯腰一躬,唤了一声“公子”,便利落转身,将大黑马牵了进去。
人进去之後我跟着淫贼向巷子深处走去。
“刚才是你家?”
“只是一个落脚的地方而已”
“狡兔三窟!”
“哈哈哈,”淫贼笑着拉起我的手,“娘子才刚发现我的阴险之处啊!”
我作势要打他,被他一下子抱起来抛上天又接住,着实惊的我一跳。我尖叫着搂住他的脖子,正巧被巷子中一个出门倒水的老妇看到。她见到我们先是一愣,手上的水洒了一门口。顾不上收拾,老妇人念叨着阿弥陀佛的念经般匆匆将门关上了。
想来我还是男子打扮,两个男子打情骂俏,把这位乡邻照实惊到了。拍打着淫贼让他将我放了下来,在宽大的袖子下方,两人手拉着手向巷子深处走去。
巷子的尽头是一条不算宽敞的长街,还出去就听到了熙熙攘攘的声音。一进里面好似进了另一片天地,街边到处都是叫卖的小商贩,鳞次栉比的各种小货摊上放着胭脂水粉、针线布匹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小东西。我大叫着想扑上去看,却被淫贼按住脑袋,“小书童,公子还没走,你倒是先跑了!”
想到我现在的装束确实不该太像女子,我咳了一声,低声说道,“是,公子”
轻笑着以一只大手将我捞到身边,淫贼难得严肃的说道,“在外面不比家里,凡事要小心。跟在我身边,不许到处跑。”
我心中暗笑他忽然变得古板,又配合道,“是”把他逗得朗声大笑。身边的人看到我们又是一阵骚动,淫贼拿出一把折扇刺啦一下潇洒打开,轻摇着说道,“咱们先去吃饭,然後赶紧给你买顶帽子盖上。太不省心了~唉”
真是越来越古板了。我腹诽道,又装模作样的在他身旁跟着走。
淫贼带着我在不远处的一家小摊上停了下来。摊子旁一对年长的夫妻还有一个小女孩忙碌的煮馄饨、端给来吃饭的人。吃饭的人非常多,还有一些人竟然端着碗蹲在路边吃,足见生意有多好。
那正在煮着馄饨的老汉看到我们,立刻在衣摆上将手擦了又擦,跑上前向淫贼作揖说道,“恩公,您来了,快请快请!”
淫贼,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张大叔别客气,令郎的病情怎麽样了?”淫贼连忙起身拉住作揖的老汉,难得正经的说话。
“多亏恩公的药,石头已经能下地走路了,”这时做馄饨的老妇也走了上来,边说边颤巍巍的擦着眼边的泪花,“这一条命多亏您了,不知道怎麽谢谢您啊!”
淫贼笑着跟老妇点了点头,说道,“张大叔张大婶一直做馄饨让我可以解馋,就是帮了大忙了!”
两个老人家又是抹泪又是笑,连忙腾出一张空桌给我们。淫贼让他们赶紧去忙不用再专门招呼我们,两位老人家又是感激又是作揖的去做饭了。
“恩公?”我颇有兴味的看向淫贼,“你到底还有多少身份啊?”
淫贼笑嘻嘻的望着我,也不做解释,我知他必有隐瞒的理由,也不再多问。只是心下暗暗的叹息,空落落的很是奇怪。
不一会两碗热乎乎的馄饨端了上来,打破了刚才的沈默。端馄饨的小女孩很乖巧,有六七岁的样子。她将馄饨方向以後没有走,只歪着头怯怯的看我。
“妞妞在看什麽啊?”淫贼以手指将小孩子脸边的一些面粉擦了下去,笑着顺着她的眼睛向我。
“小哥哥真好看,妞妞要是能嫁给他就好了。”正在忙着喝馄饨汤的我看着她热切的目光,被纯真的童言童语惊到,呛得治咳嗽。淫贼连忙起身帮我拍背,边拍边怪我不小心,那小女孩呆呆的看着我们,过了一会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突然跑到身边跟我说:“小哥哥,你不要嫁给恩公,一定要娶我”然後就红着脸飞也似的跑去忙了。
我跟淫贼面面相觑,又被他念道一会要“立刻买帽子”……
馄饨真的很好吃,不同於府中御厨做出的精致佳肴,是那种原始又纯朴的好吃,不知道怎麽来形容的天然美味。加上这两天“运动”量着实大,我将慢慢一碗馄饨都吃了,学旁边的人以袖子抹嘴大叫痛快。
淫贼笑着摇头,伸手将我嘴巴边的芫荽擦掉。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我们向做饭的老人家告辞,淫贼又强留了银两,以及妞妞拉着我的衣裳很久不放这些事不提。
本想终於可以痛快的逛一逛京城,却被淫贼拉着买了一顶超大的纱帽,白色的帽子上,半透明的白纱直垂到了胸口,将视野结结实实的遮去一半。淫贼又以太过招摇为由不让我揭开,害我不能好好看小摊上的东西,一路走的摇摇晃晃。
即便这样还是非常开心,我们一路走一路看,碰见喜欢的还会买上一些,拨浪鼓,糖葫芦,小面人,荷包,胭脂……很多非常有趣的东西,快到午时的时候,淫贼手中已经摇摇晃晃的捧着一大摞,无论我怎麽撒娇说好话都不愿再多逛一会,他坚持说要带我去一个非常美味的酒楼,我也觉得有些饿了,终於答应先去吃饭。
酒楼坐落在另外一条更加繁华的大街上,高高的两层木楼悬挂着几串灯笼,门口上两幅对联,右边一联是“美味招来天下客”,左边一联是“酒香引出洞中仙”,上书“仙客来”三个大字。门口的店小二见我们来了,殷勤的接过淫贼怀里的东西,高声唱到“客官请进”。头一次来到酒楼,我觉得处处都新奇,东张西望的跟着淫贼走了进去。
进门就见到一个柜台,柜台後面是个大立柜,上面摆了很多小瓶酒之类,柜台旁有两三个大的酒坛,散发着浓郁的酒香。大厅北边有个台子,上面有个人在大声的讲着什麽,正对他摆放很多方桌和条凳,坐着各式各样的人,他们时而认真听,时而大声鼓掌,看上去非常热闹。最外面靠着窗户的地方,有几张桌子上摆着刀剑,又坐了好几个浓眉大眼的汉子,他们大都边饮酒边朗声谈论着什麽。
此情此景让我顿时一喜,这不就是话本上讲的江湖的样子吗。
淫贼,你知道皇族秘密?
还没到午时,吃饭的人已经不少了,放眼望去整个大厅只剩两三个空桌。淫贼见我一派欢心雀跃的看着人群,便伸手将我拉到了酒楼中央靠墙的小桌边。到了座位我立即拍手称好,坐在这里基既听得到北边的书生讲故事,又能听得到南边的大侠聊江湖,最妙的是还不显眼。如果不是即兴走到这,我险些以为是提前准备好的呢。
虽然我作了男子打扮,为免不必要的麻烦,淫贼还是让我背对着南面的江湖人士。并小声说没吃饭前纱帽也不许摘下来。我知道他是担心我的安慰,自然没有再说什麽。
方一坐下我就被北面台子上的说书人吸引住了,隔着半透明的白纱,他相貌根本看不清楚,或者说普通到模糊,只是三十几岁的书生样子。但是声音却极为特殊,有一股好似沙砾磨擦过的黯哑,最奇怪的是那声音明明像有气无力,却连我都听听清楚。不但不难听,反倒让人听着便生出一种很厚重的沧桑感。
我听的时候,他正讲“救社稷圣女舍双目惜姻缘皇子隐江湖”这一段。说的是那圣女为了就社稷黎民不受战乱侵害,甘愿以双目祭天,最後黯然离去。大皇子却深爱上了那圣女,放弃江山与她携手退隐江湖。後代为了感谢圣女的恩德,还为她立下了长生牌位云云。
讲到最後时,台下的人有的以手拭泪,有的长吁短叹。可惜我是半路听到这一段,就是心中隐隐觉得可惜,那麽好的一个女子,竟落得双目失明,好在那皇子重情义,为红颜放下江山。
我问淫贼他是否听过这个故事,他却狐疑的看了看我,说道,“没有人跟你讲过这个故事吗?”
“奇怪,”我问,“我为什麽要听到?”
淫贼伸手撩起我帽边的纱帘,将头几乎伸进了里面。两只眼睛盯着我的眼看了半天,半晌才说,“竟真是个不知道的!”
“哎,你这个人卖什麽官子啊,这故事我为什麽要知道?“
他将小二端来的一壶菊花茶倒进了我的杯子,又给自己到了一杯,轻啜了一口才缓缓抬头,头一句话便将我惊住了。
“他讲得这个故事,其实确有其事”
“你是说……”
“对,”淫贼轻声说,“不管是圣女还是皇子,其实都是真的。我刚听他说的虽有夸张,大抵也八九不离十──这曾是皇家不外传的秘密。”
我有些糊涂了,“既然是不外传,为什麽在酒楼明目张胆的讲?”
“犀儿你江湖经验尚浅,须知世间没有不漏风的墙这个道理。在这世间再大的秘密,只要是被人知道了,就有被揭开的那一天。或迟或晚,单看那秘密的造化罢了。”
“那为什麽……”
“呵呵,”淫贼笑着摩挲青花瓷杯,“我知你要问什麽,给你打个比方你就明白了”
他继续说道,“如果一件事只在私下传言,传言的人都要被关起来甚至杀掉,那麽你说,这事是真是假?”
“这样的话,”我估计了一下,说“少说也有五六分真”
“那如果一件事从街头巷尾的说书人嘴里说出来,每个人说的还都不一样,你说这事是真是假?”
“这样,也许只是个故事罢了”
淫贼拍了拍我的大帽子,笑道,“孺子可教也”
我仰头一笑“那是自然”
“到了你祖父,也就是先太上皇那一辈,这事发生了已有五百余年了,秘密几乎不成秘密,也就没有了隐藏的必要。听说他寻了九九八十一位能言善书的先生,以皇子爱听故事为由,招他们齐集华英殿写故事。当年先太上皇只给他们百字脉络,命他们三个时辰内想出一个故事。而後来的这些,都是自那百字而来。”
“那你知道真正的那个秘密吗?”
“连你这个公主都不知道,我也只知个大概罢了”
方才我听那书生说故事的时候,淫贼已经将饭菜点好。我们说话的间隙,陆续有美味的食物端上了桌。淫贼帮我撩起了帽子上的白纱,夹起一片切好的酱牛肉放进我的小盘子里,说道,“先吃点东西,边吃边听我给你说罢”
心中牵挂皇族秘密,我也没有多少吃饭的心思。只是就着淫贼给我夹的菜,边吃边听起来。
而下面这句话,让我喉咙一紧,口中的菜不上不下生生卡到嗓子眼里。
他说,“这故事,跟你的师父也有关系。”
淫贼,秘密竟是这样悲凉
“你可知道御宗是从何而来吗?”他慢慢放下了筷子,“在五百年前,始皇帝南征北战二十载,终於统一七国六部,开创了大昌帝国。这些历史你该比我更清楚吧?
始皇一生只有一妻,因为常年跟随他南征北战,始皇後年界四十才育有一对双生子”
“双生子?”我放下手中的筷子,“我怎麽记得是独生子?”
淫贼笑了笑,答道“因为这就是那个秘密。”
他给我夹了菜,继续说,“传说始皇後产前曾得胎梦,梦中双龙夺珠毁天灭地,第二日便产下了这对双生子。双龙夺珠本是不祥之兆,皇後怕皇帝动杀心,就擅自隐瞒了这件事。她原想等二人长大一些,说服始皇从中选一个资质更好的做皇帝,另外一个人送到属地封王,谁知这两人自小竟同样天资聪颖、文武相当,更兼懂事体贴。事情左拖右拖,就拖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两人果然是双生子,就连野心和谋略也是不相上下。二十岁的时候,他们暗自扶植的实力相继开始动作,几番明争暗斗之下,不仅消耗的国内的实力,还让敌国奸细钻了空子,这争斗让大昌江山几乎毁於一旦。始皇帝那时也病入膏肓,皇後更是无力调解,一切几乎已成死局。
正在这时候,圣女出现了,没人知道她是怎样出现的,只知道她心如菩萨、美若天仙又聪明果决,以一人之力游说两位皇子暂时放下争斗,又助他们除奸细、平民愿、维护社稷,最後为了治疗南方瘟疫劳累过度,以至双目失明。”
“不是因为祭天吗?”我问道。
“相传虽有祭天,却不是以双目祭祀。她的双目是因为操劳过度不治失明。”淫贼接着说,“那以後和平安宁重归大陆,圣女本要隐退,却最终未能成行。”
我想到刚才说书人的故事,“因为大皇子喜欢她?”
“算是吧!应该说是喜欢到癫狂。传说大皇子在百官面前跪求圣女与他共度余生,并立誓得此美眷终生不在帝都出现、终生维护大昌国祚。”
“那圣女喜欢他,愿意跟他在一起吗?”
“这个……有人说她喜欢他,有人说不喜欢,还有人说她喜欢那挚爱皇权的二皇子。不过最後,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圣女说到底,也只是个人罢了,是人总要被命运摆布的。
只是从那以後,大昌多了一个御宗。弟弟拥有皇权,而哥哥掌管御宗,御宗独超脱於国家而独立出现,并以维护社稷为己任。只是永不能插足帝都。而皇室此後也有明文规定,皇族内凡得双生子者,必在其出生时杀其一。”
皇室……双生子……必杀其一……
这些东西我是听过的,但是直到跟这个秘密联系起来时,才感受到其中的杀伐之味。我微微的抖了抖,竟觉得五月的天气有些薄凉。摩挲手中温暖的茶杯,回想刚才的故事,终是觉得心中惆怅,至於究竟为什麽惆怅也是不得而知。张了张口,竟不知道该继续说什麽。
淫贼见我安静下来,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说道“一会先回刚才那个地方,我帮你易容,这样就可以不带纱帽了。好不容易出来玩,笑一笑,娘子!”
我看着他春水般明睐的笑眼,忍不住也伸指点了点他的鼻子,笑道,“知道了,公子!”
他顺手抓住我的手指,含到嘴里轻咬吮吸,酥麻的感觉由手指一下蔓延全身,不知道是唤醒了chunyao的药力还是被他的目光蛊惑,只是一个恍惚,我意识到自己竟然一下子湿了。
想到这是酒楼,身边还有那麽多人,我立刻想要将手指拔出来,但是淫贼悠然自得的,任我怎麽挣紮还是拿不出来。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轻咳一声,用最严肃的声音对他说,“关於你和师父的关系,关於采花贼的身份,关於医术,你可有要向我说的?”
淫贼看我的样子不像玩笑,老老实实的将我的手指放开。他思索了一会,正颜说道,“其实我……”
正在此时一个人“啪”的一声被扔到桌边。
淫贼,他叫刚刚我什麽?
眼前一晃,淫贼已经挡在了我身边,帽子上的白纱也被他飞快的放下,而刚才为我们上酒菜的小二正在地上哀声呻吟。
一个满脸酒气的大汉从二楼飞身而下,摇摇晃晃的落到了我们桌边。随即以脚尖挑起小二下巴,问道“刚才你说的美人就在这里?”小二被摔得半死,哪还有力气回话,那大汉作势又要抬腿踢他,却生生在终於停了下来,双眼直直的盯着淫贼。
恶心的大饼脸上,肉泡一样的双眼眯成了缝,大汉对淫贼说道,“果然……嗝……是个绝色美人,啊哈,很久没见到这样的美人了”,随後又欲探身看我,口中还不停的说“小兄弟别盖着,让……嗝……哥看看怎麽样。”说话间露出一口发黄的牙,着实让人恶心。
他眼都没抬便将小二踢到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淫贼,又想掀开白纱看我的脸。我心中作呕,正欲闪身动手,却听砰的一声,大汉倒在了地板上,一根筷子在他发髻上面插着,血迹顺着筷子蜿蜒而下。我诧异的看向淫贼。
他伸手掸了掸袖子,神态并无变化,只看了看跟着大汉下楼的几个人,启唇说道,“带上他离开”。那大汉身後的几个人怒气冲冲却苦於不敢上前,思前想後抬起倒地的大汉,逃命一般的向外奔去。
这一阵声响之後,满室的人声忽然止住,片刻之後一阵哗然。有胆小的匆匆结账离去,胆大的倒离了酒桌跑到近处来看,中途却被人拉走,口中说着,“贤弟赶紧走,这热闹你也看得!”众人作鸟兽散,酒楼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
那些人刚离开,酒店掌柜和几个小二已经到了这里,一边向我们讨饶一边将鼻青脸肿不断呻吟的小二扶了起来。掌柜对淫贼说,“客官有所不知,那汪良才是远近闻名的泼皮,有……断袖之癖。他是青衫帮的爪牙,”他放低声音,“还是礼部尚书的小舅子,惹不得,请客官小心。”淫贼点了点头,让他们扶起小二坐在一边,伸手点按了他身上几处,又拿出一粒药丸喂他吃下。小二颤颤巍巍的张开眼睛,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只听得一阵喧哗,刚才离开的两个跟班带着一群身着青衫的人到了酒楼,想必这些就是那“青衫帮”的人。为首的男人穿着华丽,他抬手挡住身後大批欲冲将上来的人,上前拂袖对淫贼微鞠一躬,说道“在下青衫帮余广禄,不知我门下人怎麽惹到壮士了”
淫贼没有答话,啪的打开扇子轻轻一扇,说道“这种下毒的雕虫小技,还敢到我面前卖弄”
对面的人闻言立刻变色,先是大力挥袖,而後举剑向我刺来。我拿摘下斗笠向他掷去,顺手拔了腰中的软剑欲冲上前。淫贼一手拉住我让我到了他身後,一手将扇子合起,闪身与余广禄动起手来。那人左突右闪,处处杀招,淫贼却连位置也不动,只是拿扇子轻挡,却占尽上风。我看他动作无比轻巧但是招招指着对方的弱处,身手很是巧妙。那余广禄渐渐不支,面色越发青黑,恨恨却没办法上前。他呸了一声,大喝道,“都给我上”
大批的青衣人围了上来,将我们困在角落。淫贼似乎并不放在眼里,边与余广禄过招边将其他上前的人打的人仰马翻。正当我看得开心时,听得淫贼大喊一声,“小心!”那余广禄竟然使出了同归於尽的招式,以左肩迎了淫贼一扇,右手紧接着将剑刺向他身後的我。我急忙躲闪却慢了一步,肩膀被剑锋碰了一下。
淫贼见我受伤杀气大盛,一手揽过我一手接我的软剑,挥手向余广禄刺去。那人刚刚本已被击中,躲闪不及被淫贼一剑刺中,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身後的人马见他被刺倒,一时都愣住了。我看淫贼拿剑欲再动手,连忙伸手止住。为这点小事杀太多人实在不至於。那些人纷纷反应过来,边喊“杀人啦”边向外蜂拥而去。在墙角的几个小二跟着跑了过去,掌柜吓得边哆嗦边说“这可怎麽办”
淫贼将我拉到眼前,看着我臂上。我这才发现流了不少血。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给我上了药,又从内衫撕了一条软布帮我裹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喧闹的声音引得向外看去,眼见着大批的官兵跟着一个身着青衫的人向酒楼的方向跑来,我拉住淫贼说,“还是不要惊动官府,不然被皇……那个发现了我就惨啦。”淫贼点头,拉我转身欲上二楼,却听得一声惊呼“圣女大人!”
我回身一看,竟是刚才的说书人。他眼睛直直的望着我,带着五分虔诚五分诧异,那张原本平淡无奇的脸上,一双眼睛闪着微微的泪光,黑的像是水洗过的曜石。
“淫贼”,我回身问道,“他刚刚叫我什麽?”
淫贼,怎麽进了勾栏院(H前奏)
淫贼诧异的看了看说书人,说道,“没什麽,咱们赶紧走!”说罢就拉起我向楼上奔去。身後一闪,一块银子稳稳的落到了掌柜手里。
酒店二楼都是雅间,淫贼丝毫没有犹豫的拉着我跑进北边一间,原来有窗户开向酒楼後院。窗外是一棵郁郁葱葱的白杨树,淫贼未作停留抱起我提气跳了出去,随後稳稳的落到了树干上。
身後不断传来喧哗声,一个沙哑的声音尤为清晰,“圣女大人,等等我!”那声音像砂石一样磨砺着耳朵,说不出的凄凉哀婉,让我不由得回头。只见他笨拙的踩在窗户下边,手扶着窗框,另一只手不停的挥动,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欲掉未掉让人看着就心惊。
“啊,他要掉下去啦!”我拉住淫贼的袖子,喊道,“救救他吧”
“笨女孩,”淫贼抱紧了我,说道,“他的内功不在我之下,掉下去也没事”说罢飞身跳到了酒楼屋檐上,向前方奔去。
“他们在上面!追!”下边的官兵看到了我们,连忙召集人马向着我们的方向跑来。身後一个黑影也迅速的跟着飞奔而来,边跑边凄厉的高声呼喊,“圣女大人,我来了!”
果然,我看了看淫贼,这人还真是个高手。
淫贼在屋顶上如履平地,跑了大概有一柱香的时间,身後的官兵早已不见了踪影,可身後的书生却总也甩不掉。那人真是奇怪,明明跳的东倒西歪,可是每一步都险险的踩住屋顶,不知道是哪路功夫。他一路离我们越来越近,一张脸上布满了激动的泪水,眼见着就到一丈之内了。
淫贼轻扯嘴唇笑道,“这下知道江湖险恶了吧!”说完衣袖一挥,一股白色粉末随风向後面的人飞去。
“啊!你使毒!”沙哑的声音高声喊道,只听“啪”的一声,然後就是犬吠的声音从院中传来。我回头一望屋顶再无他人,那书生终於成功的掉下去了。
“放心,不是毒药,”淫贼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小小的东西,教训一下他罢了。”
“那咱们去哪?”放眼望去全是院落,我是全然分不清方向了。
“估计四个城门已经被官兵守住了,我带你去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我看着眼前的绣楼,被喷香的脂粉味呛的咳了半天。如果“红袖招”三个大字和满楼围挂的红色丝绸还不是很明显,那楼上一排花枝招展的女人和门口一步三扭的半老徐娘也说明了一切。虽然从没有真正看过,但是“勾栏院”三个大字已经一笔一划的浮现在了眼前。
那妇人风骚的对进门男客挥着手绢,满面的粉随着眉飞色舞的表情簌簌下落,看得我张口结舌。吞了一口口水,我问淫贼,“勾栏院,这就是绝对安全的地方?”从前只在话本中说到这地方,难道今天可以进去看吗?
“不是这里。”他见我如此跃跃欲试表情着实笑了半天,随後拉着我进了院墙左侧的窄小胡同。左转右转的来到了一个小门前,淫贼说道,“咱们走後门。”然後抱着我纵身一跳到了院子中。
这院子相比前面来说後院算是清静,中间是一个不小的花坛,种着的花卉也红红绿绿的颇有前面那些女子的风范。绣楼的上中下三层全是一个一个的房间,想是那些女子的休息之所。每个房间前都挂着红灯笼,看去还挺喜庆。
来不及多看,淫贼便带我跳上二楼的一个稍大的房间前,他双手轻轻在屋门前摆弄了一会,随後轻轻一推,打开了房门。他手指竖在嘴前嘘了一声,便拉着我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屋里陈设比想象的素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红木桌子,桌边的两张椅子铺着上好的锦缎,桌上摆着一套精致的白瓷杯具,两边的瓷杯中尚有未喝完的茶水。一道屏风将房间分为了两半,走过屏风,一张大床几乎占了一大半,轻风吹过,纱帘轻轻地摇动,露出了一张沈睡的女子面容。
有人!我差点惊呼出来,幸好淫贼眼明手快捂住了我的嘴。
正在这时门忽然被推开,一个声音轻声说道,“小姐醒醒,李公子他们来了,妈妈让你起来接客!”
淫贼眼明手快,拉着我滚进了床下面。
“咦,刚才明明看见人影,难道是眼花了?”只见一双绣花鞋绕过屏风走了进来,鞋子的主人疑惑的自言自语。我在床下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生怕被她发现。
正在此时头顶的床板一阵响动,一个慵懒的女子声音嗔道,“这麽早就来了,真是猴急。”趁此机会我才匆匆的喘了一口气,又觉得现在和淫贼趴在床下的情景十分好笑。
那绣花鞋走到床边,然後就是一阵簌簌的声音,想是那女子在穿衣服,估计穿好了就可以出去了。
在床下趴了一会,眼睛已经适应了这黑暗的环境,我以一副“还好还好”的目光看向淫贼,却在另一个声音响起时垮下了脸。
“小杏儿,小心肝,不用穿了,哥哥进来啦!”
淫贼,他们在上面好激烈(H,限)
一双皂色靴子随着男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後到了床边。
随後就是绣花鞋离开。
“唔……”随着一声女子的轻吟房门被急急关上,至此这个不算大的房间里剩下了四个人,床上一男一女,床下也是一男一女。
一阵唇齿交融和喘息的声音过後,那皂靴被踢开,那人急不可耐的爬上了床。床板因为承受新的重量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我的心也跟着忐忑起来。无奈的看了看淫贼,这种情况要怎麽办?
“嗯,讨厌啦!”床上那女人的声音又绵又软,甜糯糯的让人骨头都酥了。一声软绵绵的惊呼过後,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起,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抛到地上,男子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
床下的空间在这声音的压迫下显得越来越逼仄,身边男人的呼吸声在耳边尤为清晰。
“啊!好哥哥,你吃我的奶做什麽……呜……好麻”
浪声的呻吟和yindang的话语让我红了脸,同时又从心底生出了一丝奇异的渴望。
“唔……左边的也要,大力一点,好哥哥……啊”
吧唧吧唧的吮吸声伴着女子的娇嗔愈发明显,我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热。淫贼却反常的没有任何声音。那两人的动作愈发的大,虽然看不见他们在做什麽,但是吱吱作响的床板和越来越大的呻吟声让我浮想联翩。
“啊……哥哥……你好硬……”啪啪的拍打声随着麻入骨髓的声音响起,床板前所未有的响起来,而下面的我早点面红耳赤,心跳的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唔……”
“嘘……别作声”淫贼一手揽住我,吓得我差点惊叫出声。“啊,不行,”他轻声在耳边低喃,“我还是怕你出声”
一直食指伸进口中,淫贼说道,“这样就好了”
“唔……”卡在口间的手指让我无法说话,还不老实的摩挲按压着小舌头。而另一只手划过长衣,摸到了亵裤下面。“嗤……”身边的男子发出了一声轻笑,“已经湿透了。”
我将羞红的脸颊转向一边,无奈脸颊却被大手钳制住。
“啊……啊……你好粗……好大……插得奴家快要死啦……”
“骚货,你不是说最喜欢我这大jiba吗,嗯?”男子的声音低沈咆哮,伴随着越来越快的拍打声。我的四肢百骸早已酥麻,不知道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这激情的场面,浑绵酥软无力,若不是淫贼的手指,恐怕真的要呻吟出来。
淫贼的手指在口中戏耍着小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
双眼已经有些迷蒙了,小舌也被玩弄的麻木,蜜汁随着手指的搅动不断蜿蜒而下,全身处於狂乱的躁动。
“啊……好爽……chawo……狠狠的chawo……”
“骚货,看我怎麽插死你!”
一阵短暂的窸窣声後“啊!”的惊叫响起,“你要折断奴家了,呀!太深了!”
“啪,啪”拍打routi的声音响起,
“啊,你怎麽打奴家……你坏……啊……”
“就是要打你才爽……我就是喜欢边chani边打你这白嫩的屁股!”
两种“啪啪”的拍打声交杂在一起,让我本能的分辨出,带着水声的是那男人的roubang插进xiaoxue里的声音,更响亮的是他的手拍打臀部的声音。
两个师父也常常这样对待我,不他们更加过分,他们将我悬在高处,四周都是镜子,他们一前一後分别占据了我身上的两个小孔,边卖力的抽插边拍着我的屁股。而我要被迫看着自己在镜中挣紮害羞,还有哭着被玩弄到gaochao的样子。
第一次他们拍打我雪臀的时候,还以为他们真的在打,差点吓哭,後来就感受到那其中的滋味。但我从未说过喜欢。
闭上眼睛,场景又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中:熊熊燃烧的火把,曲折幽深的暗道,以及那个位於公主府下方,被师父们玩弄索要的地方。无数次的欢爱已经让那里有了与众不同的暧昧味道,与这里相似,却又不同。一次又一次的,两个师父就在那里温柔的、冰冷的、粗暴狂跳乱的对待我。
闭起眼睛,全身渐渐的紧绷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xiaoxue也抽动起来,蜜液从花穴里不断流淌出来。耳边的拍打声和叫喊声让我仿佛置身於那个场面,那叫声与记忆中的自己的穿插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她的,哪个是记忆中那个我的。
“想要吗?”
淫贼忽然将妖媚的脸靠近我,手指摩挲着将我头上的汗渍擦掉,
“要不要我也这麽chani?”
我睁开眼睛,看他的手指从口中伸了出来,拖出了一条长长的、透明的丝。脑中甚至不甚清醒,各种场景不停的闪现,有很多很多声音伴着床板的摇晃越来越清晰。
我以为自己要发疯了。
而身边的男人却清醒得很,他俯身在我身边,柔媚的红唇一开一合,声音那样暗哑,“想要就告诉我。”
淫贼,我们在下面好害羞(高H,限)
“你……”我又羞又愤的看着他,明明想要却又开不了口,理智和欲望反复纠结,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後还是转身不理他。
身体的反应愈发强烈,我蜷缩成一团,妄图抑制全身流窜的酥麻感觉。身体像是发了高烧一样不住的抖。
一只大手从身後捂住了我的嘴,身体也被包裹似的紧紧贴住。淫贼呼吸像热浪一样,沿着耳後将我寸寸灼烧。属於他的独特的味道将我的神志层层笼罩住,不留一丝余地。
後腰被一个更加灼热的硬物硌的生疼,却生生的从那一处迸发出了渴望,瞬间蔓延全身。心中知道,他也早已忍不住了。
“小傻瓜,”一只手指摩挲着耳垂,“怎麽还是这麽害羞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唔……”不同於以往温柔的开始,他搬过我的头,直接吻向了我的脖子──不,不是吻,简直就是一只饿了三天的野狼在啃食猎物。牙齿一寸一寸蹂躏着颈上的肌肤,每一个角落都细细的掠过。
“好香……犀儿好香……”
淫贼的手放开了我的嘴巴,反手要将我的衣服脱下来。
“啊……不行……”我急急躲开他侵向红唇的嘴,小声说,“还有别人呢”
“你确定?”
“确定啦……”
“好,”他的眼中满含着欲望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将我生生吞下去,“那就穿着衣服做。”
“你……唔……”来不及说话,就被他的嘴急急的堵上了,大手从下面伸进了男式的长衫中,揉捏着敏感的臀瓣。
“啊……哥哥……奴家要去了……”床上的女子突然拔高声音,床摇晃的愈加强烈,“小妖妇,我厉不厉害,嗯?”
“哥哥……哥哥好厉害……奴家要到了……啊……”
刚刚的声音让我们双双一愣,刚刚沈浸在激情中差点忘记上面两人的存在。
“要吗?”他舔咬着我的耳朵,坏心眼的向耳内吹气,低沈的声音几乎贴着耳朵发出来,震动着我的心弦,“要我也狠狠的chani,让你欲仙欲死吗?”
想要拒绝却发不出声音,全身早已干渴的要疯掉,就像久旱的小草,每一寸都在渴望着被灌溉被滋润。
“你……我……我要……”咬唇低低的发出声音,随後便害羞的盖住了自己的眼。
“听不清啊……小犀儿”那语气带着一丝促狭,却已隐瞒不住发声人那急促的呼吸。
“要啦……呀!”
大手隔着亵裤,紧紧的贴住了花穴那里。
由於是侧躺着,双腿还紧紧的叠在一起,那手突兀的进入,让感觉尤其强烈。亵裤早已被蜜液浸的湿透,被按压住以後凉凉黏黏的贴着最稚嫩的肌肤,让我不自觉的发出一声低吟。
连忙将自己的嘴巴堵住,眼下的情形真是让人发疯啊……
腿间的手指摸索着描绘整个花丘的形状,当他触碰到那敏感的一点时,我全身一抖,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後的人发现了我的敏感,开始集中心思刺激这一点。
手指隔着湿透的亵裤,绕着那一点小珍珠的打圈,我看不到他的动作,只是感觉到整个湿透的亵裤中间都被按压进了花缝里面,而那小珍珠也被紧紧的包围住了。
珍珠早已充血膨胀的如同豆粒那样大,被两只手指捏住,一下一下的挤压。就像是连接了一个机关,他一捏,我就浑身一抖。又疼又痒又麻又舒服。
“不要停,就是这样!”我内心暗暗的狂喊着,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这声音不受控制的蹦出嘴巴。那声音被自己紧紧的按压在嘴里,让身躯变得更加紧绷。
“嗯!”珍珠被按压的同时,xiaoxue口也被紧紧的抵住了!那手指硬硬的向上捅着,好似下定决心要连亵裤顶进穴道里去了。不要,这样就太多了!
两个敏感的部位同时被刺激着,头顶上方不停的发出呻吟和拍打声,让我再也忍不住一阵狂乱的收缩,无声的倚在了他的怀里。
“这麽快就到了麽?我可什麽都没做呢,小犀儿。”淫贼并没有因为gaochao抽搐而罢手,反而更加用力的向内顶去,“这麽敏感,原来犀儿喜欢当着别人做啊!”
“哪……有……”我被突如其来的gaochao折磨的欲仙欲死,根本没有更多的力气多说什麽话。淫贼的提醒让我意识到自己还在床下面,上面的声声狂乱呻吟都让这处境变得无比清晰。暴露在陌生人身边的感受让我心头无端一抽,刚刚压制住的潮水再次蔓延,将我的理智全然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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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亲!
淫贼,要我自己撑开那里?(高H,限)
“不要……不要……”不要再往花穴里按了,会被挤坏……那湿透的布料和食指一起进入了roudong里面,将细小的孔撑大、粗糙的挤压着最幼嫩的肌肤。我苦於无力,任他从背後抱在怀中,一次一次的揉弄旋转,以那布料给予我一次又一次无情的刺激。
“小犀儿,要更粗的东西插进去吗?”他暗哑的声音摩挲着脖颈发出,让我全身一阵激灵。全身的肌肤早已被唤醒了,哪怕只是一点触碰都会带来强烈的刺激。
“刺啦”
“你!”
“嘘……”以手指按住我的嘴唇,他竟然,就这样将亵裤下面撕开了。
“唔……”深入花穴的布料连同周围的一圈都被撕掉,从紧闭的小空中倏地抽出来,磨得我一阵酥麻。大量的蜜液随着湿布的离开流了出来,顺着臀瓣中间滴滴嗒嗒的落到了地上。
湿布被大剌剌的拿到了眼前,那本是灰色的布被蜜液浸成了浅黑的色泽,还有蜜液一滴一滴的向下流,带着yinshui的味道。刚刚堵在那里的东西就这样被白皙的手指捏着,摆在了我的面前。
淫贼趴在我的肩膀上,“你看,湿透了,水都滴下来了,真可惜。”然後他竟然伸出了舌头,舔在那湿布上面。“好甜,好香”
红润的舌尖在蜜液下方轻舔慢尝,因为欲望而折射出盈盈水光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太yinshui了……也太诱人了。喉咙轻滑咽下了刚才被这狐狸诱惑的口水,我竟然被他这样子给魅惑住了。
“小犀儿也想吃?”话音未落他竟然就将那湿布塞到了我的嘴里。
“唔……”
我欲伸手将湿布揪出来,却被坏心眼的男人将两手制住,身子被正过来,双手也压到了头顶上方的地上。腥甜的滋味弥漫在口中,每次呼吸味道就更加明显──那是欲望的甘泉,浇灌在身上无法降温止渴,只让我更加灼热。
手指顺着湿布伸进嘴巴,带着那布匹在口中搅动,他趴在我的耳边轻轻呢喃,“你的蜜汁是最强的chunyao,我喝下了,你也喝下了,下面就要给你解药了……”
“唔……”因为亵裤中间的布料被撕掉,整个花丘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大手覆盖到那里的时候,让我本能一缩。淫贼毫不怜惜的撑开了紧紧闭合的两片大花瓣,又以指尖沿着珍珠和花穴之间的最敏感的缝隙上轻刮着,让我双腿不住的的哆嗦,全身一次一次的颤栗。
“!当!”房门突然被推开,惊得我差点叫了出来。因为口中湿布堵着,只轻呜了一声,还好。
门响之後,一个人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床上铺的床围并未垂到床底,从里面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屏风那边的玄色靴子慢慢逼近。此时如果低头,轻轻松松的就能看到我们。刚才的人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里,而现在心狂乱的跳着,生怕此刻的样子被陌生人看到:
下身的亵裤被撕开了好大一块布,最私密的肌肤暴露在了外面,因为害羞而剧烈的收缩着;口中被粘着蜜汁的布料堵着,让我无法说出话;身上的男上在悉悉索索的脱着自己的裤子,将粗大的roubang暴露在了外面。
等一等,他他他在脱裤子?现在?
不行……我不敢发出声音,以目光示意他不要再动。
谁知淫贼不但不为所动,反倒变本加厉,将他粗硬的roubang放到了穴口。我偏头看着那靴子正在一步一步走来,而身上的那个男人,竟然不为所动的撑开我的花穴,尝试将大大的roubang头塞到紧致的蜜穴里去。
“唔……”我拼命的摇头,让他不要再动,谁知道他只睨的看了我一眼,就继续埋头奋力向里面塞。要被撑破了……我想将叫声紧紧的咽进嘴里,却因此让下面更加紧张,淫贼怎麽插也插不进去。
“放松,”身上的男人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搬过我望向房间的头,轻声引诱,“乖,张开,为我张开……”
要……张开那小口麽?那声音好似魔咒一样,让我回望着他,那是一双绝美的眼,带着渴望的光芒。因为隐忍眉头轻皱,好似吃不饱的孩子望着我。似嗔似怒,又似撒娇。
可是,要怎麽张开?
他轻笑放开了我在头顶的手,双手将我的拉到了下边,直到触碰到……带着水渍的娇嫩花瓣。
“自己撑开我要进去的地方。”
我惊呆了,傻傻的看着他,想要搞清楚我理解的意思对不对,而他却将双手放到了我的耳後,在那附近不轻不重的摩挲起来。那手指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将我脑中摇摇欲坠的理智之墙轰声推到,他再次伏在我的身边,说,“用手指,撑开我要去的地方……”
“啊……啊……马公子,你怎麽才来……啊……轻一点啊哥哥……”
那女人慵懒粘腻的声音突然拔高,床上的男人轻哼一声,“小妖精,一个人玩你还嫌不够吗?”
“哥哥……啊……你……讨厌……”
“嗤……”来的人以冰凉的声音笑了一声,上了床。
正对着的床板因为突然承受更多的重量,猛烈的震了一下。目光所以的黑色硬木上面,变成了两男一女。
而面前的男人,他柔软的舌头伸进了我的耳朵,边舔边再次说,“为我……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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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贼,他们下去了(H,限)
“呼……”身边男人开始一下一下、轻飘飘的在耳後吹气,那混杂着男子味道的气骚动着我的心脉,将我扰的不能安宁。心已经预知了接下来的yingluan,狂跳着敲打全身血脉。两只手脱离了理智,追随着欲望一路缓慢的向下游弋。
双腿被向两边推开,缩短了中间的路途。两只灼热的手摩挲着我的手,将它们引领到了一个湿漉漉的地方。
这地方高耸着如同两扇大门,门前稀稀疏疏的有些草,引路人带着我拨开草,寻到了门中的一道缝隙。指尖被带领着沿着肉缝自上而下滑动,在中间被两片娇嫩的花瓣挡住。大手捏住一根手指从中滑动,指甲刮到中间的嫩肉,让我心中一荡,蜜汁流了出来,将这两片花瓣弄的更加泥泞。
大手走了,它们在门边的玉腿上不住摩挲,一个声音再次低沈的说,“为我……撑开它们。”
手指颤巍巍的摸索到那花瓣上,慌乱中却不知如何撑开。
“笨”他轻笑着用手握住我的膝後将双腿折到胸前,脚尖险险的就碰到了床板,我轻呜一声,随後就被这男人的话惊呆了,“低头,”他双眼看着我的,说道,“低头就能看见了”
跟随着他的目光,我缓缓的低下了头,那双白皙而骨节分明大手从根部握住我的两条腿,紧紧的贴在身两侧。而再往里两只白嫩的小手无措的放在真个花丘的上面,不知道是要敞开那扇门还是打算遮遮掩掩。白皙的小腿和粉红的脚尖无辜的向上翘着,随着呼吸颤巍巍的发酸。
改以双臂压下了我的双腿,两只大手来到腿间。它们将白皙的小手移到两侧,毫不犹豫的捏住了两片花瓣。那花瓣太嫩太小了,被粗大的食指和麽指捏住就看不见了。两侧都被捏住以後,手指使力轻轻的向两侧拉开。
“这样会了吗?”
我羞红的脸看着他,双手挣紮着想抓住他的手,让他不要做这麽yinshui的姿态,可床上的女人一声哀叫却将我们的注意吸引了过去。
“哎呀……不行……公子……”女人慵懒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要哭不哭的尖叫着哀求,“太多了……会坏掉啊……呀……”
“前面的xiaoxue刚刚进去四根手指,後面才三根而已,你就这麽叫,呆会不知道会不会哭求着求我们用更粗的东西chani呢!”冷清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随着扑哧扑哧的水声说着。
“对啊,上次玩的时候你不是很开心吗?哭着求大爷们用力玩你两个小孔。哦,不对,是三个,小嘴也玩了。”先前那个人接着说道。
“嗯……啊……可是很痛……呀,後面的小……穴要……额……裂开了。你们轻点啊”
啪的声音和女子的叫声传来,随後又是那个冰冷的男声,“那你的小浪穴怎麽吐出这麽多水,把我的手指都浸湿了……真是该打……”
“啪啪啪”的声音与手指抽插在前後xiaoxue的扑哧声交替传来,女子的呻吟渐渐的从痛苦转向欢愉,越来越兴奋。
“啊,好舒服,奴家要升仙了……公子,哥哥,相公,快狠狠的插奴家啊……呀……”
狂乱的喊声伴随着床板的剧烈的震动,随後就是剧烈的喘息声。
“这样就gaochao了吗?两根大棒子还没插进去呢”
说罢就听见了女人的一声尖叫,
“啊……好粗!撑死我了!”
“更撑的还在後面呢!”那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味说道,“李兄,今日咱们站着来你待如何?”
“妙极!”床板一阵响动,那李公子插在女人身上,抱着她迈下了床。他们赤身luoti紧紧贴合在一起,从床下只能看到纠结着肌肉的大腿以及腿边晃晃悠悠的白色细腿。
一双粗糙的大手将白腿向上捞起,男子说,“夹住了”
随後又有一双结实有力的双腿迈下了床,来到粗腿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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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贼,我自己撑开了(高H,限)
“一根大棒够了吗,骚货?”
声音从床前传来,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味。
“不够……还要……杏儿还要……”欲求不满的声音带着我闻犹怜的柔顺,低泣着说道,後面的小口也要大棒狠狠的插进来……啊!”
话音未落,就听见那女子满足又痛苦的叫出声来。
拍打声逐渐响起,夹杂着女子的哭喊,
“疼啊……呃……那里……不要按珍珠……麻了”他们边拍打着她向屋子中间走去,全身渐渐的进去我们的视线,那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个古铜肤色、肌肉纠结,一个皮肤稍白、高大壮实,被夹在中间的女子白皙柔弱,显得楚楚可怜。两根紫红色的粗大roubang一前一後连在她的身上,像商量好似的每走一步同时插入、抽出,让她在中间被挤压的啊啊的叫。地上的蜜液已经滴滴答答印湿了一大片。
每当那两人放慢速度细细的研磨,女子立即哭喊着求他们快一些狠狠的插自己,白皙的脸上夹杂着痛哭和欢愉,兴奋中口水沿着嘴角流出亦不知情。
这场景一下子就让我想到了就在几天之前,我也是这样的被夹在两个师父中间,哭喊着求他们更用力一点。我的身量还未长成,夹在两个师父中间双腿根本就缠不住他们的腰,於是被他们用绳索悬着,从前、後两边一荡一荡的插。他们的roubang比我的小臂还粗,每次进入的时候都疼的要命,我哭喊着求他们饶了我不要再插了,却换来一次一次无情的摩擦抽打,後来身体渐渐欢愉起来,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无法言语的快感,快感越来越狂乱,到了後来蜜水四射、肠液不停的流淌。师父们坏心眼的死死堵住两个小口,不让它流出来,把我憋得直哭,怎麽求饶都没有用。然而在哭叫的同时又感到了下身两处更加强烈的,像要溺毙一样的收缩。
直到最後师父将火热的jingye一波一波的喷在内壁里、菊穴里,把我撑得肚子都像怀孕那样鼓胀起来,再也不能填进什麽,才终於肯拔出那粗大的roubang。那时候全身哆嗦着gaochao,把一波又波的液体喷射到地上,形成了一滩一滩的白色痕迹。我也抽搐着不能言语,满面泪痕,口角流出因激情无法自制的蜜液。
“看够了吗?”耳边的声音将我一下子拉回现实,回过头,栖身上来那人眼中的欲火让我心中一阵狂跳。
他越动情眼中的邪魅反而越发明显,我曾听师父说过,越厉害的捕食动物越会把自己打扮的漂亮,它们用自己斑斓的花纹迷惑敌人,随後趁着它们走神的时候扑上去咬断喉咙,然後一口一口的吃掉。我望着眼前的人,果真是一副饥肠辘辘的样子。
“看到别人在做,是不是很刺激?”那声音中明显的带着一丝挑逗。
我偏过头,脸上烧的有些烫。
“你看这里──你的xiaoxue着不停的往外吐着yinshui,好美”
我低头,只看见蜿蜒的蜜液从腿间流到了膝盖以下的地方,
“像我这样自己抓住,乖”
耳边的狂浪叫声和眼前的勾魂双目让我不由得双手捏住自己的花瓣,向两侧敞开。
淫贼,要出去做吗?(高H,限)
“唔……啊……”手指……被卡住了。
roubang的头太大了,还没到小口,就被我的手指挡住了。
“再拉开一些……乖……”滑腻的舌头在耳後最娇嫩的地方一遍一遍的舔,低沈暗哑的声音蛊惑着我的神志,双手大力的向两侧拉开,扯得花瓣生疼。紧咬着嘴里的布承受roubang头的大力按压,感觉嗓子眼都被粗大的棒子紧紧的堵住了,噎得我无法呼吸。
进去了……粗大的roubang头紧紧的将两边花瓣连同手指向两侧顶,将我的所有的神志都拧在了那一处疼痛中带着酥麻的地方,一分一分的向里动。花穴受到大力挤压无力的收缩着,却根本挡不住这样巨大猛烈的侵袭。蜜液随着被迫张开到极限的小口向外流,让手指更加滑腻,几乎捏不住那两片花瓣了。
快断掉了,手指快断掉了,xiaoxue口也快被撕裂了,酥酥麻麻撑得无法再大。但是他却想要更多,那粗大的头还没完全进入,让我想要尖叫。太多了,再顶下去就要窒息了。被堵住的布将让我几乎要疯掉,终於再也忍受不住,将酥麻到几乎不能动的手指从重压下抽出来,想去拽赌在口中的东西。
“嗯……小妖精……”手指抽出的时候,不小心刮到了roubang的头,让他一个激灵将我的手抓住了。
“别走,帮我揉揉。”小手被大手捉住,圈在了还露在外面的大棒上。本来就知道他的roubang非常粗大,可是手竟然圈不住那中间的部分,让我不由的倒抽冷气。
低头看着被环在手中间的物事,感受着它像活的一样在手中跳动、粗大,顿时口干舌燥。伸出双手按了按露在外面的的头,引来了一阵闷哼。我欲开口说话,却想起嘴里还堵着个东西。
他拽住我的双腿围在身後,将我口中的湿布拽出来,带出了一缕yinshui的银丝。以手指摩挲口角的湿润,他对我说,“你想说什麽?”
我张了张口,发出了暗哑到连自己都听不出来的声音,“像……个蘑菇”
“是吗?”他失笑,抓住了我的臀瓣用力一拽“那你赶紧把这蘑菇吃了吧~”
“我……啊……”
粗大的roubang头顶进了xiaoxue里。随後他旋转着向里按,将我磨得浑身酥麻不住颤抖。全身无处着力,我双手按压着腰两侧的地板,双腿也紧紧的圈住了他的腰腹,哆哆嗦嗦的承受着叫人抓狂的厮磨。
“要我狠狠的chani吗?”
“啊……啊……啊……啊……”
外面的拍打声连绵不绝,女人的叫声几乎嘶哑,一句话也说不出,只不停的叫。
淫贼按住我的珍珠,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弹,让我又疼又麻,说不出的难受。
“要不要,我插到底,插到你的肚子里面?”
两处敏感的地方被折磨,我心中的欲望已经泛滥绝顶,随着他的研磨颤抖着说,“要你,要你插进去……呀……”
粗大的roubang狠狠的插进去了!那粗大的头竟然伸到了最里面,顶到了那扇更隐秘的小门,让它颤巍巍的张开小嘴迎接蹂躏。我咬住了他的肩膀,呜呜的小声呻吟着到达了狂烈的gaochao。
全身哆嗦着,不敢叫出来,外面连绵不绝的人声下面的小口收缩的更加猛烈。
“唔……小妖精夹死我了。插多少次都这麽紧,真是个乖宝贝”
好羞,被淫贼yingluan的语言刺激着,我哆嗦的更加厉害。他抓住我的雪臀,不顾xiaoxue狂乱的收缩,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而我只能抓着他的双手,承受一次又一次无情的拍打。
“叫我”
“淫贼……”
“叫我青岩,我叫青岩”
“青岩……唔……”
“再叫”
“青岩……”
“再叫”
“青岩,青岩……”
“想要青岩做什麽”
“要青岩狠狠的chawo……啊……啊……”
他抓住我的雪臀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旋转着抽插,将我顶的一耸一耸,全身几乎要着火了。
“舒服吗?想不想叫出来”
想,好想叫出来……
“那我们出去做吧”
“什麽……唔……”
“我们出去做”
伤口,为什麽不见了(H,限)
话音方落只听屋中传来“啪!”的一声响,吓得我下身一阵哆嗦,差点泄了。屋里刚才还在叫喊的女人忽然悄无声息。我转身一看,刚才连在一起的三个人直挺挺的斜躺在了地上,下身竟然还连在一起。看上去又好笑又怪异。
这妖孽出手的速度可真是快啊。
“他们……唔……怎麽了?”这个男人竟然一点都不会分心吗?
“中miyao了……”
“你……嗯……轻点……咱们先出去……啊……”
淫贼,不,是青岩,青岩按住我的腿,闹别扭似的说道,“不行,等我喂你吃完这一口再出去,今天还没好好吃饱过”说罢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我在他的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得呻吟着抓住他的手,一次又一次吞咽着他的巨大。
“叫出来,乖宝贝……”
“我……啊……”
“对,再叫,像刚才那人一样叫……”
“不行……啊……”怎麽可以啊,她叫的那麽大声……那麽娇媚。
“那女人不叫了,外面人会觉得很奇怪啊”
“啊?”会吗?全身被插得酸软如水,脑子根本就没法转了。
“能学她吗?”
“我……我试试……”
“乖”青岩以手抹去我额头的薄汗,说道,“叫出来”
“啊……”我轻声的呻吟了出来,那声音中的慵懒都吓了自己一跳。
“还有呢……”
“公子……呃……你……插死我了……”奇怪,叫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头跳动的更加强烈。好像有一种,说了很坏很坏的话的快感。
“还有呢……”
“好疼啊……嗯……”仰头轻吟,我好像已经得心应手了。声音不由主的脱口而出,夹杂着未褪的一丝童音,竟比那女子还娇柔上三分。
“乖,叫的真好听,我骨头都酥了”淫贼揉搓着我的腿根,沈身在身边说着。是不是我的错觉,那roubang突然变得更加粗大,将我的内里撑得更开。
“你……啊……你坏……”
“宝宝再叫”他的声音已经暗哑了,灼热的气息将我的肌肤烤的生疼。
“呀……插裂奴家了”
“再用力一点啊……”
“哥哥、相公……奴家要死了……”
……
我情不自禁的一次次叫出来让自己都脸红心跳的话,在无尽的羞愧和快感中沈沦下去。
那粗大的roubang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击着xiaoxue,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好似下定了决心要将我插裂一样,一下一下,深入内里。roubang研磨旋转着里面的嫩肉,每一次都让我被迫将自己敞开,无力抵抗。
本以为他这一口很快就会吃完,谁知道竟然吃了那麽长时间。直将我喊得声音沙哑,不知道在抽搐中到达了多少个gaochao,才将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出来,一波又一波将xiaoxue装的满满的。当我在这液体喷射下又一次达到窒息般的gaochao时,他终於将巨大的roubang拔了出来。
一股液体随着roubang的退出yinshui的流淌出来,我下身一下一下抽着,全身笼罩在gaochao的余韵里。脑子中好像有无数的烟花啪啪的绽放,身体的毛孔都张开了。我感觉自己像刚离岸的鱼儿一样,在一滩水渍中贪婪的大口喘息。衣服被汗水浸湿了,粘在身上有些难受,双腿颤巍巍的竟有些合不拢。
我偏头向外望去,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门口的灯笼被点亮,在晚风吹动下摇曳出两团红色的光晕。
青岩先是自己出去,又将我拽了出来,抱到床上。
看着那三个人光着身子躺在屋子中间实在不像样,我让淫贼把刚才床上的被褥盖在他们身上,又取来一床新的铺好。屋里没有水,他找了一块干净的软布帮我细细的擦了,又把衣服脱掉,将我放进了被子里。
他轻轻的抱着我的肩膀,一下一下的吻着脸颊,额头,嘴巴。
我抬头看着他一脸餍足的妖魅模样,像个吃到糖的小孩似的笑着看我,禁不住也跟着傻兮兮的笑起来。靠在他的身边,满身疲倦中还有一丝甜蜜在心底浓浓的化开。忽然想到,要是跟他这样过一辈子,会不会比幸福。
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日出日做日落而息,生几个儿女。
“小犀儿,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啊?”他竟也是一样想的吗?
“你是说……”
“是啊,我们一起离开,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们种点菜,白天我给人家看病,你就在家等着我。晚上给你买好吃的。然後,嘿嘿……”
“哎呀,不正经。”我抓住他摸上来的手,想掐却舍不得下手。
他紧紧的抱住了我,继续说,“然後生几个孩子,等他们长大了就吃他们的喝他们的……”
“好啊……”抬头看着他亮闪闪的眼睛,我轻声说道。
“真的吗?”他不敢相信似的看着我。
“真的。”我看着他的眼睛,甜甜的笑着看他难得的失态模样。
“不会反悔吗?”
“不会……”
“明天就走吗?”
“好……”
……
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就倚在他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除了偶尔的虫鸣再无其他声响。我向身边靠去发现没有人,手摸过去褥子都是凉的。睡意一下子无影无踪,我睁开眼四处忘,才发现他衣着整齐的坐在床边。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目光好似盯着我,又好似没有焦距,越过我看着其他的东西。整张脸呆呆的没有一丝表情,全然不见往日的神采。就好像是魔障了一样。
我吓得连忙起身过去晃了晃他,“青岩你怎麽了?刚才做噩梦了吗?”
过了半天他才慢慢回过神,目光一点一点的从远处拉了回来。灯光下目光定定的看着我,让我无端的觉得有些害怕。他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沙哑,神情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犀儿,你胳膊上的伤口,怎麽不见了?
“是不是我记错了,好像昨天受伤了。”拉过我的胳膊,他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原本应该是伤口的肌肤,将我的胳膊都弄疼了,“伤口原来就在这的,为什麽不见了?”
青岩,青岩
“青岩,你怎麽了?”我裹上被子起身上前,说道“我从小就是这样的啊!”
他看着我,似乎还有些不可置信,“从多大开始?”
“我也不记得了,好像从记事起就……”
“别人知道吗?皇帝陛下知道吗?”还没等我说完,他又追问。
“别人……你问这个做什麽,难道怕我是什麽妖怪变的不成?”我心中有些憋闷,伤口复原的快还有错啊。
“犀儿,我是为了你好,你要相信我。”淫贼栖身上来,和衣坐进了凉透的被窝。他将我连同被子裹起来紧紧抱在怀里,“不管你是人是妖还是别的什麽我都不在乎,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
“安全?”我诧异道,伸出受伤的胳膊仔细看,“这个很危险吗?”
“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现在一切都是未知,多一个人知道你就少一分安全。”他又问道,“现在都有谁知道?”
如果不是他这麽问,我还真没注意到,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
自幼丧母,我是被乳母孙嬷嬷带大的。她待我十分好,从来都不让我磕着碰着。记得小时候,约莫是五六岁,我被别的皇子欺负腿受了伤,因为伤的很重,父皇下旨宣御医来医治。其实第二天伤就全好了,嬷嬷还是让我继续裹着伤口不能下床。我很想出去扑蝴蝶,哭闹着要去御花园,嬷嬷怎麽都不让。她告诉我说,伤口好这麽快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他们会更欺负我。
还有就是在她被杖毙前几天,有一次她夜里抱着我哭,湿答答的泪水滴在脸上,把我吵醒了。她跟我说了很多话,因为睡得迷迷糊糊,我也记不得太多,可是印象里“伤口的事永远不要让别人知道,尤其是皇宫里的人”这句话她说了好几遍。
後来嬷嬷的去世让我很伤心,再大些对於那些话的记忆就越来越模糊了。只是巧合一般的,从之後我也没再受过什麽伤,安安稳稳的直到离开皇宫进入公主府。淫贼的提醒让我忽然觉得乳母的话另有隐情──而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被我忽视了。
我将思绪从过去拉回来,说道,“父皇应该不知道,他太忙了,注意不到这些。我的乳母知道,但是她已经死了。还有师父们。”
“没有别人吗?”他似乎稍稍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道。
“好像……没有吧”
“好像?”
“对啊,府里那麽多人,丫鬟啊太医啊,万一谁注意了我也不知道啊”
“你可真是……”淫贼长叹一口气,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他的表情已经平静下来,但是即便隔着一层被子,我已然感受到了他胸口剧烈的跳动。
过来好半天,他将我推正,以从没有过的严肃的表情跟我说,“犀儿,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我们的将来,你一定要把我接下来的话记清楚。”
似乎是被他的话感染了,我觉得下面的对话应该很重要。挪了挪被子让自己坐的更直些,我说道,“你说。”
他扯唇轻笑了一下──那笑容中夹杂着好多东西,却当真是笑了,“呆会我们两个离开这,去我的宅子里。我会先给你配好药,让你几日之内不受chunyao的影响。城门开了以後,我将你送回去,就离开一段时间。在这几日我要去证实一些事情,另外找一找医治你这个病的药材。不出意外的话,七日就够了。七日以後我在灵犀殿後面等你。也就是咱们昨天离开的地方,记住了吗?”
“青岩,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我是怎麽回事?”心中乱乱的,对於未知的恐惧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说真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跟你说也说不好。我会想办法弄清楚,七日之後回来时,不管查不查得出来,我都会跟你说的。”
“你一定会来的对不对?”
“会的,”他抱住我,轻轻的拍着,“放心吧,一切有我。你要照顾好自己。七天以後,五月十八,记住了吗?”
看着他担心的样子,我心中乱乱的却又有一丝欢喜,即为他刻意隐瞒的东西忧虑,又欢喜他的体贴。
“记住啦,公子。”
“你啊。”他点了点我的小鼻子,抱着我轻轻的摇着。如果不是抱的太紧了,我还真以为这件事就像他说的那麽简单。
後来每当想起来当时的时,才觉得自己真是幼稚啊,经历的幼年的那些血腥恐怖的事我怎麽会忘记,涉及到皇室,涉及到秘密,这些又怎麽能够轻易了结。当整件事完完全全的摆在面前时,我才体会到,他当时紧紧抱着我时,心中是怎麽样的不安。
可惜我知道的总是太晚。
青岩,青岩。
青岩,我们说好的
与进城时一样,离开勾栏院那个房间时,天还没亮。暗夜中的帝都有一股艰涩肃杀的气息,因为突然宵禁,有大批的官兵在主街上巡逻,我们决定仍然从屋顶上回去。
从那以後的很久一段时间,我总是想起当时的情景。青岩拉着我的手,奔跑於在黑森森的屋顶上方──为了尽快到达朱雀大街,我们跑得很快,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和脚踩瓦片的轻微声响,让人无端觉得压抑。我想说些什麽打破沈闷,但是话在嘴边转了转却又咽下去,似乎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方,任何话题都那麽不合时宜。提起力气奔跑、奔跑……抑或只是,牵着彼此的双手追逐一瞬即逝的光阴。有那麽一刻,我甚至期待昨天那个书生在我们後边,也好过忽略了心中的忐忑不安。
不过後来,当我千万次想到的当时的情景,总会不自觉的微笑起来。紧紧牵着的双手,心中装满期待的两个人,广阔的可以自由奔跑的天地。
到达青岩宅邸的时候,天还没亮,他将我带进房间以後,就匆匆忙忙去配药了。躺在他的床上,我根本就睡不着,心中充满了对过去的疑问和对未来的期待,时而担心时而欢喜。干脆起身在房间转悠起来。
这是一个极其散漫的房间。墙上挂着剑,剑边是一副狂草,上书“听风”两个大字。字下面是一张书案,书案左边放了几本书,有医治疑难杂症的医术,还有一些是侠客游志。这些书中有很多他的批注,诸如“此方虽妙却有伤脾之惑,待研判”,“当与先生徜徉於山海间,共浮一大白”等等,字体狂放却自有一股清傲,当真是字如其人。
手指轻抚过这些书籍,我注意到了桌子中间的一块青玉镇纸。与我之前所见到的不同,这镇纸似乎未经雕琢,除了下边稍稍平整一些,其余几面就同小溪边那些鹅卵石没什麽不一样,但却因为这不加修饰的直白,平添了几分意想不到的生趣。好像是经常使用,镇纸的四面都很光滑,触手温润,是块好玉。
手中摩挲着这温软又坚硬的玉,我忽然想到一个词,君子如玉。眼前又浮现出他笑时的样子,不由得抿嘴笑起来。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说,世界上有那麽一个人,他特别特别好。而恰巧,他爱你。
镇纸下面的草纸上以行书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字,我拿起来看,都是一些药材,记录着某次使用几钱几分效果如何。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矛盾,如此随意的认真,如此认真着随意。
“在看什麽呢,笑得这麽开心?”一双大手从身後环住我,带着一股药香味。
“看你写的东西呢,”我转过身倚在青岩怀里,伸手紧紧的抱住了他腰,“七日以後不管有没有找到药材,也不管有没有弄清楚什麽事,你都要来好不好?”
“好。”
“你一定会来的对不对?”
“会的,傻丫头。”
“其实不用的,我什麽都不想知道,我就想跟你在一起。”
“真是个孩子呢,”他一下一下揉着我的头发,轻笑的声音从胸膛一直传到我的耳边,“闭着眼睛就看不见,捂上耳朵就听不见,这样可是不行的啊。”
我的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流进了他的衣裳,“可是怎麽办,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不要哭,”他长叹一口气,随後以手轻轻拍着我,“我一定会来的。要开心的等我回来啊。”
“一定要记好时间。”
“七日之後,五月十八。”
“不能骗我”
“绝对不骗你。”
“那我们拉钩”我扬起头,挤出一张难看的笑脸,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骗人的是小狗。”
他笑着将小指绕上我的拉了勾,然後将我抱在了怀里,微笑着说“对,骗人是小狗。”
七日之後,不见不散
初夏的清晨,森林里颇有些凉意,阳光穿过薄薄的雾霭照在身上,湿答答的没有一丝温热的感觉。头顶上间或一两声鸟鸣更显出四周的空旷。我和青岩一前一後坐在马背上,沿着来路返回灵犀殿。
明明来时那麽开心,明明昨天还约好一起离开,可是醒来以後,一切都变了。我们即将要分开,虽然七天後即将见面,可是心中还是闷闷的,有种不祥的预感。师父说世事总是难随人意,现在的我只有祈求上天,一定要青岩平安回来。
来的路上颇费了些周折,官兵盘查的很严,好在我们看到了来时的黑脸守城将士,被放了行。所以在山坡上看到灵犀宫被重兵把手的时候,我没有太多惊讶。父皇应该知道我私自出宫的事了。
大黑马不安的喷着气,我们下了马。官兵太多,青岩没办法送我到门口,两个人相顾无言。我鼻子有些酸,怕自己没出息的哭,转过身看着灵犀殿的方向。如果可以,我愿此时此刻就放下一切跟他离开,可是不行。我还有父皇,还有师父们,如果我就这麽不见了,他们肯定会很伤心。所以现在,趁着他离开的这些日子,我也要将这些事安排好。
青岩从身後将我抱住,吻了吻我的脸颊,他说,“犀儿,你这些天要好好想清楚,是不是要跟我一起走,毕竟浪迹天涯不比做公主舒服,我不想你以後後悔。”
“我不需要,”我看着犹如展翼巨兽一般的宫殿,心中从没有过的清明,“我顺着他们的意思长到这麽大,从未有这几天那麽开心过,我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一直呆在这里,跟笼中的鸟又有什麽分别。”
身後的人低头用脸摩挲着我的,不再说话,过了一会他轻轻的放开了我。说道,“不要回头。”
离开的脚步声很轻,却一声一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面前的灵犀殿渐渐模糊,变成了扭曲的一颗泪,从眼角冰凉的流出。
我轻声说,“七日之後,不见不散。”
脚像有万斤重,无法迈开步子,因为每走一步,都会离他越来越远。深呼吸,我告诉自己,“洛灵犀,你要长大了,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就要勇敢起来。”
一步,两步,擦掉脸上的泪水,三步,四步,做回公主的样子。我边走边思索要怎样跟父皇解释,还有怎麽准备七日後的离开。心口终於揪的没那麽紧了,原来长大就是这个样子。我有了要去的将来,也就有了必须承担的责任。
因为是从殿後方过来的,绕到灵犀殿的正门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当我从殿後一转弯就看见不远处那个身着铠甲、风尘仆仆的男人时,一下子愣住了。他似乎也看到了我的到来,一双凤目眯了眯,随即从嘴角勾起了一丝笑。他转身踏步向我走了,笑道,“小妹,你也太顽皮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渐渐走进的男人,“三哥!你回来啦!”
“是啊,我回来了。”
心中的阴霾稍稍散去,三哥终於从边疆回来了。
大步走来的男人将我一下子抱起来,像儿时那样转了好几圈。
“小丫头,几年不见,想不想三哥?”
“想,可想了,三哥走了以後,就没人跟我玩了。”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隔着冰凉的盔甲传来,“都这麽大了,还这麽贪玩啊。你看你,竟然穿着男装到处跑”
“三哥你笑话我!”我看着自己穿的衣服,不由得吐了吐舌头。想捶他,却被盔甲震得生疼。龇牙咧嘴的又把他逗笑了。
“唉,三哥,你放下我啊”这老男人还抱着我,冰凉的盔甲硌的我生疼。“哈哈哈,看我这记性,我们小妹已经长大。”
“三哥!”终於被放下了,我站在他面前,拉着他的袖子说道,“人家本来就不是小孩子啦!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他愣了愣,随即笑起来,那笑容可真好看,“好啊,那就不走了。”
凤飞翔兮,四海求凰
我听到这话开心的笑起来,可是一想到七天以後我就会离开这里,到时候再也见不到三哥还有父皇、师父,心中有些难过。
“傻丫头,怎麽掉泪了。”大手帮我擦了擦眼泪,粗糙的皮肤硌的我生疼。拉过他的手,我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儿时兄弟姐妹们都不喜欢我,唯有三哥一个人对我好,那时候他经常抱着我玩,双手是什麽样子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双修长丰润的手,比我任何一位兄弟姐妹的都好看,除了食指写字磨出的薄茧,再无一丝瑕疵。可是现在,这双大手的手掌上都是厚茧,又干又硬,手背上还有鼓鼓的疤痕,这些年他吃了多少苦啊!
“三哥,疼不疼啊?”我摸着他手背上一条疤痕,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了上面。
“傻丫头,早就不疼了”三哥用手指帮我擦了擦泪,“快擦干泪,脸跟花猫似的,我们先回府洗洗脸再说吧。”
“嗯,三哥你别走那麽快啊,等等我。”
一晃七八年未见,我有许多问题,一路上拉着三哥的袖子问东问西,很快就走到了府门前。轿夫早已准备好,我不想上轿,被三哥板着脸教训了,才乖乖坐上去。
三哥就跟在我的轿子旁进了府,我一路掀着帘子跟他聊天非常开心,但是模模糊糊的,总觉得有什麽不对劲。到了府内,我让三哥坐在书房,自己跑去换了身衣服。一直服侍我的丫头碧儿看到我回来很是开心,但是今天总是犯错,一会儿系错衣带一会扯到头发,还没等我说话就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告饶,让我莫名其妙。
出来的时候三哥也换了一身常服,一身月白色的袍子显得玉树临风。我连忙做出了selang的表情,上前以手指抵住他的下巴,奸笑到,“哪来的美人,来,给本公主笑一个!”
“你呀,顽皮!”三哥拉住了我的手,说道,“我在边镇就听说灵犀公主是天下第一美人,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三哥,你取笑我啊”我看着他叹气道,“我怎麽觉得你比我好看啊。”
“呵呵,你这丫头。”男人的大手拍拍我的头,起身去看墙上的字画。
坐在书桌边,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桌子上的狼毫笔,突然想到师父曾有一次用它来玩弄我,於是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尴尬,连忙将它丢到了一边。
“听说你拜御宗的左右护法为师了。”
“啊,对啊”像是忽然被人拆穿心事一样,我脸一下子红了,喏喏的回答着。
“他们的武功都不错,改天有机会切磋一下”
“好啊,”我心中一惊,“三哥认识师父们?”
“对”,他起身拿起墙上挂的一把玉箫,说道,“当年我去武陵山学艺,也曾跟他们一起切磋过。”看着他摆弄玉箫,眼见是要吹,吓得我赶紧抢过来挂到了墙上。
“怎麽了?这箫当宝贝似的!”
“哪有啊,”我心虚的说,“就是……就是想听你弹琴啊。”
我吩咐下人将琴和香炉放在花园的亭子里,自己也跟着三哥缓步来到花园。五月的午後有些微热,但是花园的中的湖水清澈透亮,层层绿树掩映下的小亭别有一番清凉。亭子外面的童子静静烹茶,淡淡的茶香味随着清风嫋嫋传来。
三哥盘腿坐琴桌旁的软塌上,手指轻抚,清脆的琴音如同雨滴叮叮咚咚的迸落出来。一手划过,他坐直身体,神态闲适高雅,凤目含笑,雍容风姿可谓天下无双。
修长的手灵巧的在琴上拨弄,薄唇轻启吟到:“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那声音如同浮冰碎玉,高雅堂皇,真真的秒不可言。可他吟完这两句却只弹古琴不再开口,我被天籁般的琴音感染,随之开口唱道“凤飞!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三哥琴音一转,从温柔缱倦逐渐转为激昂,随後开口一起与我唱到,“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两人的最後一句交叠在一起,一雄壮一柔婉却在琴音之下无比谐调,我心中浮现出青岩的样子,不由得微笑起来。悠扬的琴音几经盘桓,最後在高昂的尾音中结束。连那烹茶的童子都听的痴了,呆愣了半天才将茶水端了上来。
“笑什麽?”三哥将琴放到一边,手拿白瓷杯闲适的吹着茶叶,然後轻抿了一小口。
“没想什麽啊,对了三哥,你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娶亲啦?我听说有很多才貌俱佳的名媛佳人属意於你,要不要妹妹帮你参详参详?”
三哥手微微一抖,但立刻回复了闲适的样子。他凤目微抬瞟了我一眼,随後将茶杯放到了桌上。“怎麽,妹妹是想嫁人了吗?为何想起给三哥找女人?”
“哪有?”我心中暗暗叹道,过几天我就真跟淫贼走了,嘴上却撒娇,“哥哥一首凤求凰弹得这麽感人至深,是不是有锺意的人了?”
“对啊。”三哥一手扶着我走下小亭的台阶,随後我们便一前一後在园中曲折的小路上闲适散起步来。因此我并没有看到,那被三哥放在桌上的白瓷杯,忽然就碎裂成两半。
三哥,我喝多了(H前序曲)
“是哪家千金,我认不认识?”
“她自己都不知道,我才不告诉你。”三哥笑着回头,招我去看一只碧蓝色的金尾凤蝶。
“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这蝴蝶,三哥给你捉要不要。”我看着那蝴蝶在一丛丛蔷薇花上翩翩起舞,说不出的美丽自在,於是开口说道,“算了吧,它……”话音未落,蝴蝶便被大手举到了眼前。
“哎,你的手真快啊三哥,”我看着那蝴蝶拼命的挣紮,说,“还是放了吧,我已经不是小孩啦,不捉蝴蝶玩了”心中却可怜它被捉住以後就没有了自由,再不能这样在花丛中飞。
谁知话刚出口,蝴蝶就被扔到了地上,美丽的翅膀早已没有动静,它死了。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在想什麽呢小丫头,还不过来。”前面的三哥向我招手,笑容比满园怒放的蔷薇还美好,但是看着他,我却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从修罗场一样的边疆回来的人,是不是心肠都会变硬?
眼前的男人满身沐浴在初夏的阳光里,伸出双手也被照的闪闪发光,如同神祗一般的优雅从容。不会的,他是心底最善良的三哥啊,我怎麽能够这麽想呢。甩甩头让自己忘掉刚才的一幕,我奔跑着来到了三哥的身边。
跟三哥一起说笑,一天的时光过的很快,眼看着就到傍晚了。我多年没看见三哥,也很少跟家人在一起说话,撒娇让他留下来用晚饭。
“你不留我,我也要舔着脸留下来呢。”三哥笑着说道,“我的人马驻紮在五里外的大北营,没有父皇的御旨不能进京,府邸却在百里外的横城郡。”
“那你怎麽办?”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啊,只能在外露宿了。”
“啊?露宿啊?”现在虽然是初夏,但是夜露很重的,我想着三哥在外吃苦,回京城还没有地方住。真的好可怜。想到这里,我忽然灵机一动,“要不然,三哥从我这住一段时间好啦。这样就很方便了,也不用露宿。”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额,难道是我的错觉吗,我怎麽觉得三哥就等着我这麽说似的。
吩咐下人把三皇兄的东西安排在客房,我们决定到花园的小亭子里用餐。
现下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宫女拎着灯笼和食盒浩浩荡荡的跟着我们来到了花园。亭子外罩上一层防蚊的薄纱,风吹过去飘飘荡荡的,在几只灯笼的映照下更显得朦胧似仙境。傍晚的夜风很暖,蔷薇的味道迎面吹过来,醺得人都快醉了。
下人将酒菜摆在石桌上就被三哥遣走了。“在大漠呆的时间久了,不习惯被这麽伺候了。”三哥将菜夹到我的瓷碟里,说道,“这麽多年没见,犀儿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对啊,这都七年啦,你走的时候我才不到九岁。”
“犀儿喝过酒吗?”三哥倒了一杯酒,清冽的酒香顿时扑鼻而来。他举杯闻了闻,随後笑着看我,“不过这酒有些後劲,你这小丫头还是别喝了。”
“小看我啊!”我接过那杯酒仰头喝下,只觉得这酒甘香醇厚,还有一股桂花的香味。竞一点也不辣。“真好喝,这是什麽酒啊,三哥?”
“这是南方万俟家的家传美酒果儿酿,他们做边境生意,知我喜欢每年都会顺路送到我那。别看这酒味道甜,喝多了可是会醉的。”
“会吗?”我笑嘻嘻的给三哥夹菜,拍着胸脯夸自己酒量好。自小亲近的人就不多,三哥的到来让我很是开心,此外心中挂念青岩却无法说出口,三五杯美酒入口让我渐渐的轻飘飘,好像有无数开心的事,除了傻笑就什麽都不记得了。三哥的笑容在灯光印照下恍恍惚惚,我指着他惊叫,“三哥,你的头怎麽一直在晃,还有三个?”然後就什麽都不记得了。
後来我就看到了青岩,他在我面前邪魅的笑着,伸手让我去他怀中。我喝的太多无法起身,他就来我的身边,抱着我到了那个温泉池子里。
青岩,还是三哥?(H)
我被浸泡在池子中,浑身酥麻荡漾,不自觉的发出了阵阵呻吟,随後就像水中滑去。青岩脱掉衣服露出强壮的身躯,他将我捞起来抱在怀里,在胸腹处狠狠的揉,我嗔他太用力,却被狠狠的吻住,大舌在口中yinshui的辗转反侧,勾的我不住的呻吟。
他听闻吻得更加用力,都快把我憋坏了。我软塌塌的推不动他,撒娇似的哭了起来。他看我哭了连忙放了我的小嘴,转而以红唇咬吻着脖子,胸口,最後是小腹和下身。那地方被他含在嘴里又甜又吸又咬,折磨的我死去活来,我抓住他的头发仰头呻吟,将学来的那些淫词浪语都说了出来。
他先是一愣,耳後将我捞起来放到了软塌上,毫不怜惜的狠狠抽插起来。我哭喊起来,怕打着他想要逃离,又被捉回来翻过身,从从面大力的插。我哭叫着扭动,却逃脱不了大手的钳制。我手扶着那只大手求饶,却发现手上有一道鼓鼓的疤痕,我转身,身後正在大力抽插的男人不是三哥还会有谁?
“啊!”
我惊叫着坐起来,才发现原来是个梦。
头闷闷的疼,四处望望,还好是在我的闺房。起身要去拿桌子上的水,丝被从细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了赤裸的身体。昨晚竟然连亵衣都没穿?头一阵针紮似的疼,我用力的回想昨夜都做过什麽,却想不到任何的内容。
下床的时候浑身酸痛,我哎哟一身歪倒在地,丝背被扯落下来,恰巧盖在了身上。
“怎麽了?”房门呼的一下被推开,我见是大哥进来,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尖叫。
他赶忙背过身去,说道,“你这丫头,喝了几杯就醉倒了,一觉睡到午後,刚刚我还以为你出了什麽事呢!”
“啊,午後了?”我裹紧绸被爬上床,期间还疼的呻吟了一声。
“怎麽了,头疼吗?”大哥听我盖好了被子,转过身来。“下次不要喝了,看你昨天跟醉猫似的。”
“真的啊?”我吐了吐舌头,问道,“我什麽都不记得了,大哥,你看到碧儿这丫头了吗?竟也学的这麽懒,不伺候我起床。”其实我是想问问她昨天的衣服是谁脱的。
“还敢说,”大哥笑道,“你昨天吐了自己一身,又吐了碧儿一身,我看她着实不容易,就让她下去休息了。”
“那我的衣服……”
“自然是我脱的。”
“啊?你你你……”
“嗤,”三哥轻笑,像是听到什麽笑话一样,“这你都信啊,你这个公主府难道只有碧儿一个丫鬟不成?”
说话间几个丫鬟捧着衣物和洗漱用具浩浩荡荡的进了屋里,我请大哥先去偏厅休息,在丫鬟的伺候下穿衣打扮。
收拾好的时候日头已经偏西了,我再一次感叹自己酒後失德,不过想到还有六天就见到青岩了,心想这样过去也不错,醉几次他就可以来找我了。
头很痛,浑身也酸疼的厉害,我招丫鬟进来帮我揉一揉,三哥却先进来了。
“怎麽了?”
“三哥?我头疼,腰疼,哪都疼!”
“是吗?”他自责的看着我,说道,“早知道就不给你酒喝了。”
“哪有啊,酒好喝的很,我明天还要喝。”
“你啊,小馋猫,”三哥点了点我的鼻子,随後绕到我的身後,双手揉着太阳穴,说道,“哪里疼,是这吗?”
“嗯,是这,唔……真舒服……”
“呵呵,你这丫头。”
我抬头仰望着三哥的下巴,面带崇拜,“三哥技术不错啊,跟谁学的。”
他低下头笑着看我,说道,“在外面打仗常年腰酸腿疼,久病成良医了。”
“那我也学学,等以後三哥喝醉了,也帮你揉揉。”
“你啊,就会说好听的,”他的手又来到我的肩膀上,在两侧恰到好处的揉捏着,让我全身都舒展开了。他让我翻身趴在偏厅的小塌上,从背後推拿着身体,我闭着眼享受这无比专业的按摩,舒服的直想叫。大手从肩膀轻按到腰,又从腰按压到双腿,浑身的伤痛渐渐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舒适懒散。我轻轻的哼着,完全忘了帮我按摩的是三哥。
“舒服吗?”低沈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有男人的气息吹到敏感的耳後。我敏感的一抖,那里竟然湿了。一股酥麻沿着湿透的地方向全身酥麻的蔓延开,我连忙爬起来,却因为过度的酥麻瘫倒在了塌上。
“怎麽了?”三哥以手将我扶起来,关切的问,“哪里不舒服?”
我想到昨天清晨吃的解药,现在算起来都一天多了,难怪药效已经过了。今天起的太晚,竟然连吃药这麽重要的事都忘记了,这粗心大意实在是太危险了。
三哥,是帮我还是折磨我(H)
“发烧了吗?”粗糙的大手摸到我的头顶,带来一丝清凉。男性的气息让体内的欲望大力的沸腾起来,我恼怒自己这身体,竟连对着三哥都会起反应。而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有口难言。
“三哥,我有些困了。”我看着他的脸,竟一下子想到昨夜梦里看到的,他抽chawo时那邪魅的样子。心中一紧,xiaoxue紧密的收缩起来。那yinshui竟然又流出了一波,将塌子都打湿了。身体已经无力得酥软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双手紧捏着一只袖口来回的搓。
“还能走吗?”
“啊?”
“你看你,”三哥一把抱起我,迈步向闺房走去,“脸这麽红,我看都有些发烧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我无力的任他抱着,祈祷下身的蜜液自己不要再向外流了,可是那蜜汁却像打开机关一样,不停的向外流动。每次摩擦到三哥的身体,心中就不自觉的一荡,我咬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祈祷他赶紧将我送回屋里。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一种夹杂着龙涎香的男人味,因为在沙场的磨砺有一种冷硬的气息,这些若有似无的气味不停撩拨着我身体中的欲望,让我忍不住贪婪的大口呼吸。
“快一些,快一些”我心中暗暗的叫,却看三哥仍然不紧不慢的,简直是要我的小命。无法开口,害怕一张开嘴,冒出来的就是yindang的呻吟。
我几乎听到了,蜜液透过裤子,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地上的声音。不知道是蜜液的味道还是身体的味道,抑或是chunyao的味道,我敏感的察觉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了一股特殊的味道,这味道与三哥身上互相纠缠,让我愈发的无法自持。看着三哥的脸,他却似乎什麽都没感觉到,仍是一派高雅的将我稳稳抱着,小心的放到了床上。
“乖,好好休息。”他的手指拂过我脸,将被汗黏住的一缕长发拂到耳後,粗糙的手指摩擦到了敏感的耳朵,让我心神一荡。心中暗暗叫苦,三哥,你是来照顾我的,还是来折磨我的啊?
“犀儿,怎麽不说话?”他大手摸到了我的头,成功的让我呻吟出声了。
“唔……”
“难受吗?脸怎麽这麽红”
我的颤抖几乎无法抑制了,直想让他赶紧出去,好拿出药来吃。“三哥……我有点困了,嗯,你先出去吧。”
“不用宣太医来看看吗?”
“不用……没事……”身体的灼热让我觉得气闷,眼中湿湿的像盛着两汪水,什麽都看不清楚,嘴唇有些干了,下意识的伸舌头舔了舔嘴唇,却突然觉得这个动作有些暧昧──我是怎麽了?面对亲哥哥有这麽敏感的想法,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的梦?
“好,那我先出去了。”大哥的话拉回了我的思绪,他看着我的脸确定没有什麽问题,终於打算离开了。临走时他替我将被子盖好,手背扫过我的下巴,成功的让我抖抖索索的接近抓狂的边缘。
三哥没有什麽表情的起了身,边抻了抻袖子边向门口走去,高大的身影走的四平八稳一派高贵从容。所以我怀疑,刚才我误以为会留一大片在那袖子上的湿印,其实只是幻觉而已。
门声一响我就立刻滑下了床,颤巍巍的找到柜子里的药,就着茶水喝了下去。回到床上躺了一会,身体渐渐的没那麽热了,我终於放松下来,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世界光怪陆离,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黑暗中哭喊的人群,突然出现的陌生的面孔,流着血泪的眼睛,横七竖八的屍体,有趴在地上面目模糊的人伸出双手对我哭喊,“救命啊,饶了我吧!”我想去扶起他,可是一步也迈不动,嗓子里像堵着什麽东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脑海中有一些东西呼之欲出,但是我想到精疲力尽也想不出是什麽,像被人用一层布盖住了,明明就在眼前,就是掀不起来。仅有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个梦,醒来就好了。
神志渐渐清明,我呻吟了一声,睁开双眼。
窗户啪的一声响,吓了我一跳。值夜的宫女打着哈欠起身关了窗户,我听见沙沙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原来是下雨了。天还是黑的,屋子里只有几只壁灯昏暗的照着。许是因为昨天睡的太多了,现在一点都不困。刚才的梦历历在目,心中有些不详的感觉。眼睁睁的看着床顶上层层叠叠的幔帐,我竭力搜寻着这些天的异常之处。
黑暗中一件又一件事情浮出脑海,像被星星之火照亮的阴凉角落。心中越来越凉,我捂住了嘴,让自己不要叫出来。如果是我想的那样,这一切就太恐怖了。
三哥,你到底有什麽企图
第二天,我像往常那样起床。
宫女捧着洗漱用具鱼贯走进来,服侍我洗脸梳头。
“嘶,怎麽这麽不小心!”梳头的宫女吓得跪在地上,偌大的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碧儿呢,让她来给我梳头。”负责梳头的宫女连忙磕头称是,起身出了房间。
我起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其他人,目光一厉,将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歇斯底里的叫道,“滚,你们的都滚出去!一大早就让人心烦!”
那些人吓得赶忙起身退出屋子,将房门关好。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坐下看了看地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好了,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不一会,门轻轻被推开,碧儿进来了。
我坐在妆台前面的镜子边,只看着她不说话。她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躲闪着我的目光,跪在地上将扫落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捡起来。从没有跟她们发过脾气,这并不说明我不会,身处在皇室,对於怎麽给予别人压力这一点,我了解的非常清楚。
我在等她说话。
她的动作逐渐的缓慢,直到停滞,抬起头的时候眼中带着恐惧,嘴角颤抖着,满脸都是泪水。
“公主……”
我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什麽事?”
“府里的其他人,都去了哪里?”
她开了开口,却没有出声,只是的看了看门外。我点了点头,大声说道,“来,给我梳头。”
她顺从的站起来,走到我身後,颤抖的手拿起梳子一下一下的给我梳起头发,小声说出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我走之後的当天早上,天还没亮,三哥就带着精卫军来到了灵犀殿。当时殿内的人并不知到我出去了,来通报的时候找不到我,反而看到了被放倒了一干侍卫。府内顿时乱了套,三哥知道这件事以後,一怒之下命精卫营将那些侍卫尽数抓来拷问,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三哥就以保护公主不利为由,将他们处死。九九八十一条人命,几乎血洗了灵犀殿。有些太监宫女看到场景吓得发疯的跑,被抓去一并处死了。负责伺候的宫女、守门的侍卫,但凡牵连到这件事的人通通被杀。
“公主没有问道血腥味吗,”碧儿渐渐的平静下来,不,是从狂乱的恐惧,渐渐的变成了麻木。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声音中有一种不自然的尖利“他们的屍骨当天就被拖走了,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後来皇子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是和您一起的。”
她接着说道,“您要是当天不回来,所有的人都会死。”
“三殿下说,谁透露这件事给您,谁就是下一个要死的人。”
我从镜中看着自己的脸,那是一张多麽平静的脸,那是一个多麽可怕的人。这个人因为自己要出去玩,害死了一百多个人。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原来一天之间,上面已经沾满了鲜血。他们保护我、服侍我、照顾我、与我同在这个地方很多年,他们因为我死了,都死了。
杀死他们的人,是我的三哥,是家人里面,曾经唯一真心待我的手足。
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清明。“碧儿,”我伸手拉她站起来,向内室走去。“这些天为什麽没在我身边?”
“三殿下说我们服侍不利,找来了新的宫女。”
我沈吟了一下,没有出声。
不对劲,如果只是迁怒於他们弄丢了我,这替换的人不会在一天之内找齐。那麽只有一个可能──三哥早就准备好换掉我府里的人,而他这麽做,究竟是为了什麽?
我只是一个公主,虽然颇受父皇宠爱,但是没有母族支持,也没有定亲,在政治上根本没有可以利用的。更何况,我们自小就关系很好,他又怎麽会花心思这样对我?!
要是师父在就好了,要是青岩在就好了。不,不能这样依靠别人。我的心渐渐沈静下来,我已经是个大人了,青岩为了我去解决解药的事情,那麽我也要为了我们的将来,解决好公主府里的事情。离开的期限还有五天,现下的情形,唯有将府内其余的人安排好,我才能安心的离开。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是被师父们保护的太好了。我只管跟他们学艺,只管享受公主生活,只管伤春悲秋吟诗读书,这五年间,其他的东西我竟是一无所知。
这样突然的感受让我不禁心惊,第一次意识到,师父们对我付出了多少。他们本是江湖上快意恩仇的侠客,自从收我为徒就常年呆在这里。进账出账吃穿用度甚至是人员调配,我从来没有问过。我还跟青岩说,不想顺着他们的意思长大,其实真正被拖累的是他们吧。
我看着碧儿,她的眼睛茫然的盯着地面的一处,不知道在想什麽。
三哥,你是怎麽进来的
“碧儿,现在我身边,只有你了。”
“公主!”碧儿惊讶的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
我拉过她的手,说道,“现下的情形,我也不知道他针对的是什麽。但是有一件事很明显,府里原来的人多呆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我看着她的眼睛,缓慢而坚定的说道,“我要尽力保住大家。而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有动容神色,“公主何须跟我一个下人这样客气,您为了府里的下人着想,碧儿斗胆先替大夥谢过了。”她深深一躬,抬头说道,“您需要碧儿去做什麽,碧儿肯定万死不辞。”
我心中一阵感动,却又为她担心,“现在需要清楚旧宫人还剩下多少,都在哪里。能做到吗?”
她点了点头,“可以的,我们住的地方很近。”
“很好,”我想了一下,问道,“今日酉时到我这来,时间够吗?”
“应该够了。”
“好,那你去吧”我闭上眼睛,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好的,公主。”
“碧儿?”
碧儿回身看我,“公主有何吩咐?”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要注意安全,不要被发现。”
她羞涩的笑了笑,说道,“多谢公主,碧儿知道了。”
她关上门之後,我就瘫软在了椅子上,身上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我不能慌乱,如果我都乱了,他们该怎麽办?青岩还有五天就到了,到时候又会有什麽样的事发生?
我呆呆的坐在房间里,心头却一刻都没有停歇。眼前时而是三哥小时抱着我玩的样子,时而是他优雅从容弹琴的样子。在我记忆里的他是一个非常温柔善良的人。记得在我小时候,我们曾经一起养过小狗,那只小狗不小心伤了太子哥哥,他为了保住小狗在乾元殿门口跪了半天。後来小狗被杖毙,他想方设法将屍首找到,和我一起偷偷把它埋了。我实在是想不通,这样一个人怎麽就会变成杀人恶魔?
先是师父离开、随後遇见淫贼发现中毒、半路遇见叫我圣女的奇怪书生、回到府中三哥已经杀了大半个府的人……放佛有一张黑暗的巨网正悄悄的笼罩在我的身上,身边的所有的人都有秘密,而我却一无所知,这种感觉实在让我愤怒却无能为力。心中从没有过的恐慌,不知道接下来又有什麽样的事情会发生。
“犀儿在吗?”还是那优雅从容的声音,为什麽现在听起来却有了入骨的寒意?我将身上的衣服紧了紧,起身说道,“三哥,我在呢。”
“早饭准备好了,还不快点来吃。”虽然一点胃口也没有,但是我知道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像往常一样。
“好的,等下我就出来。”我匆匆打开抽屉,从布袋里拿出了一粒解药喝了下去,昨天的事再不能发生了。
整顿早饭简直味同嚼蜡,我吃着三哥夹的菜,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才不让自己吐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了前两天发生的事,我总觉得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缭绕在房子中,胃中几欲作呕。
“犀儿你尝尝,我记得小时候你最爱吃的就是醪糟鸭掌。”
“好,三哥,你也吃。”我实在不想吃了,只得有样学样,用筷子夹了一些青笋给他。谁知道手一抖,菜不小心掉在了他的袖子上。三哥眉头轻皱,我呆呆的看着他,因为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厉色心惊。
“看你吓得,我是妖怪吗?”一霎那笑颜如玉,好似最妖娆的蔷薇乍然怒放,三哥看着我,声音比三月春风还要暖上三分。
“三哥,你又取笑我。”
“跟小孩子似的。”三哥点了点我的鼻子,命下人换了一双筷子,起身去换衣服。
我见他的背影离开,肩膀慢慢松弛下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心中担心这样下去肯定会搞砸的。到底要怎麽办?是偷偷将下人安置好就离开,还是跟三哥问清楚,抑或是,去父皇那里?
“想什麽呢?”三哥换了一身玄色的衣服,站在那里更显得气宇轩昂,高贵逼人,更添了一股压迫性的气息。
“三哥啊,我在想咱们是不是该去宫里去见父皇。”
“犀儿思念父皇了吗?”三哥挑眉看我,“三哥却是无旨不能入宫,犀儿再陪三哥几天罢。”
“可是……”
“怎麽,犀儿不是很想念三哥吗?”
“我只是有些想父皇了,我……”
“犀儿!”三哥冷声起身,眉目间一时满是杀伐之色。他看着我无奈的叹了一声,恢复了刚才的温和神色,他说,“你再这样说,三哥可是要伤心了。”我坐在椅子上,任他走来将我的头搂在他的怀里,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抚摸。
“三哥几年没见你了,只想跟你多呆几天。”
我闭上眼,用尽全力不让自己发抖。
我以身体不适为由推掉了午饭,回到了屋中。将所有的线索在脑海中一一滤过,我无力的发现,除了等待消息,我再也不能做什麽。天色慢慢变暗,宫女敲门进来掌灯又轻声离去,酉时已经慢慢的过了。碧儿还没有来。
我心中七上八下的等着,却在此时听到了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犀儿,是在等人麽?”
“三哥,”我猛然起身,看着身後的人,心顿时凉了一半“你是怎麽进来的?”
三哥,有什麽冲着我来(虐H前)
“犀儿说笑了,三哥想进的地方,怕是还没有进不去的。”三哥慢慢的走进我,逼得我步步後退。“犀儿怕什麽,三哥又不是蛇蠍。”
已经靠在了床栏上,我抬头看着他,“三哥,你到底想要什麽。”
面前的男人猛然将我压倒在床上,突如其来的压迫让我一阵颤栗,他以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犀儿真的看不出来麽?”
我鄂然的看着他充满爱欲的目光,不可置信的闭上双眼,“不可能的,我们……我们是兄妹。”
“兄妹,”他嗤的笑了一声,将我的头扭了过来,强迫我睁开眼睛,“我们本不是一母所生,算什麽兄妹。再说,亲如父亲的两个师父都可以,难道哥哥就不可以了吗?”
“你!”我的心轰的一下沈入了无底深渊。我和师父的事,三哥竟然知道了。羞愧和愤怒将我的胸口堵塞满满的,我看着面前的人,像是从没有真正认识他一样的看着。这个人,就连此时此刻笑得还是那麽高贵典雅,可是这面目却变得无比陌生。儿时的那个温柔善良的哥哥为什麽变成了现在这样?
“怎麽,被我说中了。”他一手死死的压住了我的两只手,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向两侧勾弄着我的衣领,说道,“犀儿,不要试图离开我。”
“相信我,结果你承受不起的。”他的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没有见过的,那是夹杂着不干与欲望的脸。我看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多美的眼,但是此时却盛满了地狱般的怒火。这样的他让我既害怕又难过。
他抓着我的两只胳膊,说道,“我想要回我的母後,可是她死了;我想要回我的父皇,可是他不信任我;我想要普普通通的生活,可是老天偏偏让我颠沛流离;现在我想要的──是你洛灵犀,你不要想着离开我,永远也不能离开我!”
“三哥,没理由的,如果只是想要我,何必杀那麽多人?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他放缓了语气,像往常那样抚摸着我的头说,“我杀人自有我的理由,你不必多说。你只要记得我是为你好就可以了。”
我躲过了他的手,说道,“我不用你为了一己私欲杀人,你是恶魔,你根本就是不是我的三哥!”
“一己私欲?”他嗤笑着,“那你呢,你不也是为了一己私欲,为了满足你拯救他人的愿望,让别人去冒险吗?”
“碧儿,”我陡然间反应过来,“你把碧儿怎麽了?”
“怎麽,你真的想知道吗?”
“这件事跟碧儿没有关系,你放了她。”
“好啊,那你来代替她好了。”他笑着看我,眼中带着一丝了然的轻蔑。
“随你!”我看着他,“有什麽都冲着我来好了,她们所有人都是无辜的。”
“犀儿,你可别後悔。”
“只要你保证我杀死我宫里的人。”
“好,”他看着我的眼睛,仿佛看着一个不认识的人,随之笑了,“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成全你。”
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他。只要府中的人不死,我就可以想办法跟青岩离开。
我想到过无数的可能,却从没预料的是这一个。我跟随着三哥,一路来到了书房。三哥走到一张山水画旁停下,他看了我一眼,说道,“犀儿,如果现在後悔,还来得及。”
我的心狂乱的跳动,轻轻别过了头。
“哢嚓”一声,那是三哥按到机关的声音。他知道,他竟然全部知道。书柜已经缓缓的移动开,露出了那条通向地下的路。
我迈进了暗道,三哥走在後面。
这里我曾经走过无数次,有时是被师父们抱着,有时是走在他们身边。从来没有一次,会像今天这麽恐惧。因为我知道,师父会用无数种叫人心跳害羞的方式对我,却不会真正的伤害我。而我身後的男人,已经是一个恶魔,我不知道他会对我做出什麽。
有风从通道深处不停的吹来,夹杂着狂乱的女子狂乱叫声。我张开嘴要询问,却被他捂住了。
“嘘,现在说话,不怕你那丫头听到吗?”
我颤抖的向前走着,听到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啊……啊……求你……饶了我……”颤抖的女声带着绝望的音调,声音已然沙哑,但是我听出来了,那是伺候我将近五年的丫鬟,碧儿。
“怎麽不走了,怕了吗?”三哥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後,吓得我险些叫出来。他拉着已经僵掉的我,一步一步的来到了洞口边。
看到里面的景象,我浑身瘫软几乎伏倒在了墙边。
三哥,无情的对待(虐H,限)
“怎麽,害怕了?”三哥将我推在冰凉的墙上,灼热的气息紧紧的贴着我的头顶。
“你,为什麽……”为什麽要用我最害怕的东西……
“对,你猜的没错,我记得你最怕什麽。”
我闭上眼睛,全身不住的颤抖,如果不是被他按住,根本就站不住了。是蛇,无数条斑斓的毒蛇将碧儿围绕在那床榻的中间,她的四肢被绳索缠绕着,一条黑白相间的粗大蛇体在她光洁的躯体上逡巡滑动,粘腻的触感让我几欲作呕。而正对着我们的这一处,是她大大敞开的下身,那xiaoxue和菊穴的外面,都有手臂般粗大的躯体扭动。它们已经有半截身体……钻进去了。一条细小的蛇,正在她最敏感的珍珠那里,不停的扭动摩擦。
会死掉的,这样会死掉的。
我嘴唇颤抖着想要求三哥,却如何都发不出声音。
“你可以代替她的。”无情的声音从耳後传来。
我愣住了,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只能这样才可以拯救她吗,要被那麽粗大的蛇体狠狠的插入吗?要让那样粘滑的、那样粗大的蛇体、吐着红色的信子,死命的钻进窄狭的rouxue里去麽?
“不可以,不可以的。我会死掉的。”我呆呆的看着碧儿,她是因为我受到这样的伤害。她哭叫着求饶,声音尖利而沙哑,带着痛苦又夹杂着一丝几不可闻的欢愉。她的xiaoxue口根本无法合拢,被撑到了极限。有粘腻的液体不住的流出来,那里面还夹杂着女性初次的血。
蛇是我最害怕的动物,而他竟然让我接受这恐怖的惩罚吗?
“嗤,”三哥提起我的身体,就好像提着一只玩偶。他将我的脸正对着他的,启唇说道,“你还有选择的。怎麽样?只要求我狠狠的玩弄你,就可以。”
要恳求着被玩弄吗?那也好过被我最害怕的动物钻进……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颤抖着闭上了双眼,“求……你。”
“求我做什麽。”大手轻轻的松开,我斜倚在了墙上。他抬起我的下巴,说道,“说清楚,让我做什麽。”
“玩弄我。求你狠狠的玩弄我。”不远处那痛苦中夹杂着欢愉的哀叫声不断传来,我别过头,不敢再去想碧儿的情景。
“乖妹妹,那就如你所愿罢。”
衣领被粗厉的双手大力的扯开,内里的肚兜也推到脖子下面,然後是亵裤被从中间大力的扯开,将羞涩的穴口露在了外面,全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被迫向面前的人敞开了。娇嫩的身体弗一接触密道湿冷的石头地面,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咬唇不让自己出声,我死死的按着身体两侧的地板,拼尽全力让自己不去想他是谁,但是我办不到。他是我的亲哥哥,我要被自己的亲身哥哥无情的玩弄了,我是个yingluan的女人,我害怕被粗大的蛇插入,选择了被自己亲生的哥哥玩弄。我刚刚在求他,玩弄我。
他抱起我的身体,将我放置在目光正对着碧儿的地方,强迫我看着那糜乱又恐怖的情景。他的舌头舔弄着我的耳廓,一只手在两腿中间的地方游弋。
“你知道那是什麽吗,”他在耳边吐出气息,“那是北疆山岩里最能钻洞的毒蛇,那蛇看到了小洞,都要忍不住钻进去。”
带着厚茧的指腹同时扒开了两片带着露水的花瓣,在中间敏感的部位上下移动。
“它刚刚就在她这里爬。”我不由的抖了一下。“它看到了这里……”粗大的手指按住了xiaoxue口,一下比一下重的按动。
“你猜它怎麽样?它吐着信子昂起头,一下子就撞进去了。”手指嗤的一声插进了xiaoxue,让我全身一震,瞬间僵住了。
“不要,不要说了……求你。”
“怎麽,犀儿怕了麽?”
“不要……”
“犀儿没有看到,她那里被蛇头一下一下的狠狠的钻,终於是钻破了。她的血顺着蛇身子流出来了。”
“不要说了。”
粗大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抽插着xiaoxue,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这身子已经被调教的如此敏感,我心中羞愧着自己,竟然在亲哥哥面前,这麽快的湿了。xiaoxue狠狠的吮吸着他的手指,在他的抽插下欢快的叫着。
“犀儿也觉得刺激是不是,犀儿都这麽湿了。”他抬起我的两条腿,放在了肩膀上,眼睛正对着我最私密的地方,一眨不眨的看着。
“啊,我知道了,这个是不够的。”随着又有一只手指插进去,将细嫩的xiaoxue撑的更开。
“别,不要,太多了。”
“多麽,不觉得。”三根手指,他把三根手指都插进去了。手指因为常年握剑,布满了厚厚的茧子,磨得xiaoxue生疼。
“疼啊。”我哭着抬头抓住了他的胳膊,求饶道,“磨得好疼。”
“啪!”大掌狠狠的拍打我的娇臀,“骗人,犀儿的xiaoxue明明都高兴的哭了。”
“你听”
扑哧扑哧的声音随着他的大力抽插传来,越来越多的蜜汁顺着手指飞溅出来,xiaoxue里面被摩擦的酥麻不堪。我死死的咬住唇,生怕自己放荡的叫出来。
三哥,要用手指chawo的小嘴麽(虐H,限)
下身的xiaoxue被三根粗厉的手指无情的摩擦,身上的男人还嫌不够,他将我的雪臀向上推起,整个xiaoxue顿时冲着洞顶的方向,而紧闭的菊穴则正对着面前的男人。
他满面性味的望着我私密的位置,让那里不由得一抽一抽的紧缩起来。粗糙的手指抠弄着那个紧闭的地方,他看着我笑道,“怎麽,是不是很想要被插进来了,这里已经自己动了。”他越来越用力的按压,指尖渐渐的压进了菊穴中去。
“不行,那里不行啊……三哥……”我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勉力扬起头看着他,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他看着我的样子,邪魅的一笑,说道,“对,犀儿喜欢的话,就这样看着吧。”说罢就将我全身抱起,贴身放在了墙边。此刻我斜背倚着冰凉的隧道墙壁,被折的生疼的脖子无法向上抬起,下巴紧紧贴在被堆起的肚兜,脸正对着被推高的xiaoxue。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三根手指在那xiaoxue的上方进出,yindang的汁液随着每一次抽进送出四处飞溅。
而我的双腿搭在了我的三哥肩膀上,他的眼睛看着我最私密的地方,一只手的三只手指狠狠抽插着xiaoxue,另一只手在下面,往菊穴里一下一下的按。
太yindang了,他是我的亲哥哥啊,怎麽能够跟他做这样的事。强烈的羞耻感让下面的感觉更加强烈,一抽一抽的夹着。我紧紧闭上了双眼,不愿再看。
“睁开眼,看着我。”
我不说话,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紧闭的双眼中泪水不住的流出来。
“别忘了你答应的事,还是说,你想要她就这麽被一屋子蛇……操死在里面。”
不可以这样。
听到他的话我身子一抖,继而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人。不管是英气的剑眉、魅惑的凤目、高挺的鼻梁还是好看的双唇,都是我曾经千百次看到的样子,可为什麽,此时此刻面前的人完全不认识了呢。
“怎麽?不认识我了?”他看着我的眼睛,说道,“那我就来帮你想一想。”
下身的三根手指噗哧一声全然抽出来,那气劲让我全身一哆嗦。骤然离去的填充让xiaoxue失去支撑,哆哆嗦嗦的径自一张一合。先前被手指堵在穴道里面的蜜水顺势而下,沿着xiaoxue流向下边,将菊穴口也全然浸湿了。
他将布满蜜液的手指伸到我的嘴边,沿着红唇缓缓勾勒。
“犀儿幼时顽皮,听小太监说起蜂蜜都是从蜂巢里得来的,央我跟你去找。那时候你六岁。”他将我贝齿蹂躏的下唇解救下来,以一指摩挲着深深的齿痕。
“那一次是秋猎,我们随父皇到了秋分围场。我带着你偷跑到林子里寻蜂巢,恰巧碰到了一只熊瞎子。我拼尽全力将它打死,全身已经像从血水里捞出来一样了。还记不记得我怎麽说?”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往下落,我记得当时奄奄一息的他从死熊手下拿来蜂巢,已经站不稳了。他扑通一声坐到地上,举起蜂巢递给我,跟我说,“犀儿别哭,想要什麽三哥就给你什麽。”
“三哥,你……”
他的食指划过双唇之间,扯出了一丝yinshui的长线,他说,“尝尝今日三哥从你这得来的蜂蜜,好不好喝?”
说罢将沾满蜜汁食指与中指伸到了我的嘴巴里,上下揉捏戏弄着小舌。我轻声的哼着双手抓住他的手腕,以目光求他不要这样。
因为手指的揉弄,唾液不停的顺着手指流下来,他一把扯掉了尚团在颈间的肚兜,推起我的下巴,让我仰着头,“犀儿喝自己的蜜汁,尝尝味道怎麽样。”
高扬的头让口中的唾液沿着嗓子向下流,两根粗糙的大指在口中放浪形骸,搅得蜜汁和口水都从脸的两侧斜斜的漾了出来。“喝掉!”他的一手在口中翻弄,一手高高的推着我的下巴。
“唔……”我含着他的两根手指费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