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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听到郑晁要调去夏州之后,顿时发出了呼天抢地的痛哭。
夏州,遍地黄沙,连人影也没有几个,甚至连贬官之地都比不上。二爷怎么能去那样的地方?
可是,调令已下,二爷怎么能不去?
二爷非去不可,就连谢氏自己,也要跟着去。
因为调令上面写得很清楚了,为免郑大人思家心切无心公务,故令家眷随行,云云。
夏州这个地方,条件的确是太差了。以往官员任职的时候,总会以家中有要事为由,想方设法离开夏州。
为此,朝廷每次任命夏州官员的时候,总会令家眷随行,以绝了这些官员推诿托词的念头。
这是朝廷无可奈何之举,然而对谢氏来说就是天大的噩耗。
从帝都京兆到河东道,她已觉得来到了穷山恶水之地,再从河东去到陇右夏州,她简直觉得是去送死。
她怎么能去?一定不能去!
怀着这种痛苦不甘,谢氏一下子就病倒了。于是,她便趁机做了撒手掌柜,再不愿意理事了。
也是,永宁侯府的匾额早就摘下来了,虽则挂上了永宁伯府的匾额,但谁都知道,永宁伯郑旻在京兆。
河东郑家,不过只剩下空壳而已。
谢氏既无法从管家中得到什么好处,还即将离开河东闻州。哪里愿意再花心思在郑家?
因谢氏不理事,郑家的下人便纷纷去了闲章院,将事情禀给章氏听。以求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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