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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路,没有不开眼的跳出来横生波折,下午接连发现了三股可疑人员的踪迹,可不等追,对方发现自己暴露后便直接撤走了,一行人有惊无险的离开丰台地界。回望雪域山川,轻松之余都有股淡淡的遗憾感。
自牛哥庄以来,他们一路上小心翼翼,暗中提防,明里暗里不知做了多少准备,结果到最后也没派上用场,媚眼抛给瞎子看,又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换谁都会郁闷。
唯一不郁闷的只有封知平,跟尤双儿冰释前嫌,还互相表明了心意,他感觉自己简直跟要飞起来一样,连令人作呕的剧烈颠簸都变得那样舒坦,恨不得永远这样颠下去,直至世界尽头。
尤双儿的心情本来也一样好,奈何好心情只保持到第二天早上,几个老老少少或深或浅的暧昧笑容让她的心情瞬间碎到了谷底,这才想起昨晚的动静闹得很大,而封知平又是后半夜离开的,走时还满身满脸的血,以这帮人的鸟德行即使知道怎么回事也会故意想歪,想到这一点她就咬牙切齿,无奈又没法解释什么。
能怎么解释,说封知平脸上身上的血都是鼻血?
人家要问鼻血怎么来的怎么办?
所以什么也不能说,就保持着冷脸最好。
封知平对一群“太识趣”的损友很不满,见尤双儿窘得不行,有心解释一下,却被女孩重重踩了一脚,一记白眼给飞灭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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