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闭着眼睛好像等待上刑,手是不能动了,身子其他地方抖得筛糠一般,小手背上肤色因为极度紧张白得成了透明,露出隐隐约约的青筋……
几乎没有感觉,付战寒说:“好了!”
咦?
这就好了?
裴飞烟睁开右边眼睛,看到头顶输液瓶子开始一滴一滴滑落……
再睁开左边 眼睛,看到自己手背上扎了一支银光闪闪的针头,上面的纱布绑成漂亮的蝴蝶结……
裴飞烟:“啊——”
她双眼一翻,晕过去了。
付战寒:“辛伯,太太怎么了?”
辛伯还真伸出手去试探裴飞烟鼻息,最后说:“先生,太太醉酒加上惊吓过度,晕过去了。”
付战寒:“……”
……
第二天一早,眼光把裴飞烟从睡梦中唤醒。
头顶的点滴瓶子已经被拆掉,只剩下一个空空如也的架子。
手背还带着点滴完毕的微微痛楚,上面包好了纱布。
裴飞烟动动右腿,圆转灵活,醉酒的木讷感已经消失。
又动动左腿,碰到一个光滑的、温暖的、结实的……
腿?
很长很长的腿,她机械地往左边侧脸,然后不出意外地看到付战寒沉睡的面容。这么近的距离看,他眼睫毛长得惊人,她敢肯定它们超过了一厘米,标准的鼻梁,薄唇如纸,哪怕在睡觉当中也紧紧抿着,似乎在思考……
裴飞烟轻轻掀开被子下床,动作已经尽量放轻了,结果还是惊醒了他。
四只眼睛交织在一起,竟然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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