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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率先一步蹦进通过路南区的岔道口。
“你姐啥样了你知道吗?”
老周与我并排跑着,嘴角需的直泛白沫子。
“我知道啊!我出来就因为这事啊!”
我很不想继这个问题深究下去,所以边跳边反问道:“追你的是啥恶鬼啊?不会啊!像你这么哇塞的还能让小鬼给撵了?是不是喝酒喝多了,把人家坟圈子给抛了?”
“我……”
老周表情迟疑,难得落寞沮丧:“这小鬼他没有实体,但是他不会飞,而且有目的性的故意放我一直这么跑……还有,我没有酒喝了……”
“没有酒喝?”
我刚想就事论事让老周以后把酒彻底戒了,可没等到话说出口,回头猛然间发现老周两鬓斑白,额头干枯的血迹以及结痂的伤口,再加上马不停蹄的昼夜追找,致使老周面色如土,抬头纹始终夹着。苍老的不能再苍老,而眼神又特别像为了不成器的孩子,到了养老岁数都不得安息的失落,但是这失落中有饱含自我嫌弃。
因为他觉得是他这个当干爹的没保护好儿女。
没让这对儿女在他的呵护下茁壮成长。
我看他的模样,心头越发愧疚,停下脚步将他护在身后,接着手中一直没有扔弃的二锅头酒瓶子递给他:“干爹,这是一瓶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坟头酒,你对付喝一口吧。然后这俩玩意你就不用管了,今天我罩着你!”
“我先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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