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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人一听灵弘子也这么说，那就能够确定，肯定是这个样子了。

所以，他也没有再去确认，而是说道：“命魂之上绕满了浓郁的怨气，这算是怎么回事……”

“搞不明白啊……”灵弘子放开吴楠楠的手腕，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就坐，一时间也是眉头深锁。

“我……我怎么了……”吴楠楠听了张禹他们的说法，看着张禹和灵弘子值个皱眉，也不禁担心起来。

自己只是想要变成普通人，难道这个还会那么的困难吗？当然，她也清楚，自己的脸皮都没了，想到变回普通人，怕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张禹沉默了一会，又看向吴楠楠，认真地说道：“吴楠楠，你再回忆回忆，镜子中的女人，还对你说了些什么？”

“还对我说了些什么……”吴楠楠的眼中露出为难之色，看起来她是真的想不起来，镜中的女人还说过什么。

张禹见她这般，琢磨了一下，跟着又道：“对了，你当时用铜镜将冷律师毁容，这个法子，是不是那个女人教给你的……”

“不是……”吴楠楠摇了摇头，说道：“我当时只是想起来，我是被铜镜给毁容的，看她……长得漂亮……我就有些嫉妒，所以才这么做的……”

说到这里，她不禁有点尴尬，随即赶紧补充道：“不过……那也是她先来踹我的……他们又对我开枪，又动手打我……我才还手的……要不然，当时我只想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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