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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茜走出病房的时候，齐政让她先将小薇然带走，然后就这样如傀儡一般，坐在薇薇安的床畔。

恍恍惚惚的，齐政觉得自己又似乎回到了唐柔刚离开她的时候。

他也是这样握着她的手，感觉着她的手逐渐变凉，最后发僵，垂然落下。

“小柔，你已经让我崩溃了一次。你不能再来第二次这样的考验。”

齐政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唇畔，摩挲着她的手背。

热烈地吻着她每一根纤细的指尖。

就怕她的手又要变得冰凉，最后撒手人寰，再次撇下他而去。

现在他已经完全确认了，薇薇安就是他的小柔。

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反正他认准了，她就是他的小柔。

“小柔，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齐政目光有些黯淡。

这就是薇薇安想告诉他的小秘密吧。

怪不得薇薇安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一起拍三人合照的时候，会那么生气。

“总统先生。”

欧文翔走进病房，轻声。

“我要告诉你一个重大的消息。”

齐政的手有些微颤，呼吸几乎停止。

他还清楚地记得，在唐柔变成植物人后，欧文翔也是以一样的语气，一样的口吻告诉他。

“总统先生，我要告诉你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

然后就告诉他那个一辈子致死不忘的噩耗，他永远的梦魇。

告诉他，唐柔和女儿间必须只能选一个。

“我不要听。”

齐政下意识像任性的孩子一样脱口而出，甚至想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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