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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节正是南方冬日最冷的时候。宋太祖站在殿外,见果然如同自己所预料的徐傅二人并未入宫,便派了王华、到彦之出发追捕徐傅二人。
当傅亮的侍从找到徐羡之的时候,他也正乘车在前往皇宫的路上了。听闻消息,徐羡之立即下令转向出车。徐羡之毕竟比傅亮年长十岁,走到半路觉得车的目标实在太大,便舍了车开始跌跌撞撞地向西州方向逃去。
六十三岁的徐羡之一边跑一边思考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他自认为自己这一生,寒门出身的他书都没有正经读几天,却由于追随宋高祖,成为了一代权臣,实属不易。少帝在位时,不守父丧,不仅在宫内开集造市,更是开凿人工湖、造船享乐。他一点都不后悔废掉刘义符。虽然料到了宋太祖会一直记着他们几人废杀少帝庐陵王,却没有料到哪怕他们卸了权,宋太祖也不愿意放过他们。
“是因为庐陵王吗?”徐羡之愣愣地坐在城郊外一所废弃的草房里。他们当年废掉庐陵王,确实是由于忌惮。宋高祖出生寒门,徐羡之也是出身寒门,傅亮虽然是儒生,可其出生时家道中落。宋高祖当皇帝的几年间,一直是重用寒门子弟,而聪慧的庐陵王刘义真却是与士族交好。
想着想着,徐羡之不禁仰头痛哭,浑浊的泪水顺着老人皮肤上的褶皱往下流,“太祖有明君之相呀!若是宗文死了能安帝心,那么死了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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