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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认为不可能。因为这个秘密，晏雨只告诉了邪上君，这世上有四个人知道，你是第四个。”

练三生咧嘴一笑，“如果你早些知道，你只怕早就入了缘境。可惜啊，你早不知道，这个命海便宜我了。”

“两个命海？两个命海？”晏翊状若癫狂，“怎么可能！师妹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我为什么是第四个，还有谁知道！”

练三生指了指雷神：“喏，他也是一个。”

“他是师父，师父就是他，他不算一个。”晏翊左手扶着自己的太阳穴，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如果我早点知道她有第二个命海，我何苦浪费这么多年？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不对，不可能，为什么会有两个命海！”

晏翊显然大受了刺激，对于命海的认知在颠覆，导致他有些疯癫。但导致他疯癫的，自然不是武者可以有两个命海这件事，而是晏雨的第二个命海，能够让他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突破到缘境。

“这世上没有不可能，就好像我原本以为我这次来无魇宫，没有可能杀掉你。但现在，这个可能，是十之九成。”练三生左手缓缓举起，似有一坛酒在她的左手之上，但那不过是一团虚影罢了。

“我杀你是十成十！”晏翊怒啸，一刀向练三生劈来。

练三生将左手的酒坛虚影抛了出去，这天地的血色和酒气顿时都变得更加浓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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