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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相恐怕是如今河北唯一的明白人了!”谭宗目光栩栩,光芒如利剑,凝视着眼前这个的文士。
在这个乱世之中,任何一个能辅助一方诸侯成就大业的谋士,都不能被小看,河北之中,袁氏阵型,谋士之中,以沮授田丰为主。
田丰善战,沙场谋划,千里之外断胜负,名扬天下,然而沮授却有些名声不响,但是却不能否认沮授之功。
周国的江山,一半是沮授在撑着。
不管是袁绍还是田丰,善战者不善政,他们只是懂得打仗,却不知道如何积累实力,若无沮授,根本没有河北周国之名。
“西南而来,景武司?”
沮授迎上了谭宗的眸光,他哪怕如今已经是阶下囚,但是身上的气度依旧,冷漠的神色之中有一抹不怒自威的气势。
“在下大明景武司指挥使谭宗,拜见沮相!”谭宗拱手微微行礼:“身残之人,无法行礼,还请沮相见谅!”
“还是小看你们了!”
沮授微微叹了一口气:“早就应该把你们这些老鼠从洞穴里面拔出来了,不应该给你们任何机会的!”
他自诩能掌邺城之天地,无畏黑暗之中的蛇鼠,然而却不曾想到了,有人把韩氏遗孤给的找出来了。
韩馥,昔日的冀州牧,门生遍布冀州,尤以魏郡最为厉害,韩氏遗孤的身份,本身就是一个大杀器。
如果袁绍还是昔日的袁绍,没有雒阳之败,没有南下之战,没有界桥之失,那么人心还能掌控,这些人不足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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