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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疏醒来时,只觉得小腹有些坠胀,抬头看了看四周,还是熟悉的屋子。
爬了起来,身上的不适地感觉似乎更加强烈,她蹙了蹙眉,企图甩掉这种感觉。
走出里屋,来到书房,她看到案几上放着一袋包裹,旁边还放着一张字条。
凝神一看,上面竟写着自己来了月信,要时时换上布条,免得冲撞宫里人。
她拧着眉,手隔着裙子摸了摸,果然包着厚厚的布料。
她记得小时候,第一次来初潮时,被暗阁的教官灌下了药水,说是终生不会来月事。
不过她也没多想,来月事对练武影响甚大,不来也是更好。
只是为什么时隔这么多年,竟然又来了。
出了门,看着天才刚刚泛白,云疏自顾自地练起武来。
只是练着没一会,她就觉得体乏的紧,正打算坐着休息,芳菲芳华已经出来了。
“容姑姑早。”
她们看到云疏坐在石凳上,也颇为奇怪,“姑姑今个怎么不练功了?”
“来了潮,觉得有些乏。”
云疏淡淡的道。
“这是自然的。”
芳菲红着脸接了句话。
没想到容姑姑把来月事说的这么自然,忍不住想笑。
“呀,你的裙子脏了!”
芳菲扯着云疏的裙子惊道,“定是姑姑动作太大,漏了出来。”“那怎么办。”
云疏有些茫然。
“当然是换上新的衣物啦。”
芳菲笑吟吟地搀扶着云疏,“这几日可不能练武,容易伤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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