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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却是史溪墨回府了。
这趟行程,真正耗费精神,也耗费体力,况溪墨身体未愈,还带着伤。柳剑染也很疲累。既要照顾溪墨,又要打点行程。
他们此去何地?
那宁北王又为何以戴胜鸟催促?
自然是有机密要事,不可说,不可说。
不过,返回途中,诸事还是大致办妥了。宁北王派兵士紧紧护送,到了瓜洲渡口,方才分别。
宁北王得知溪墨有伤,又寻出更珍贵的雪莲膏,赠送与他。
一路风尘仆仆,一路涂抹膏药,待回到江城,溪墨的伤势差不多也算好了。
天气依旧炎热。
柳剑染的心头有些焦灼,明知前方有处歇脚的茶亭,也不想上前买茶。
“你又何必如此繁忙,咱们不是都进了城中了么?”溪墨观他神色,心中似明白,但又猜测不定。
“是呀,我不似你。咱们出发前,可还记得你屋子里的那个烧火丫头秋纹?她的事儿还没了结,也不知现在怎样了呢?”柳剑染说这话,眉梢眼角都显凝重。
史府复杂。
溪墨不在,任凭李显贵审讯,也不知审出个什么结果来。总之,柳剑染就是认定:秋纹是冤枉的,偷窃之人另有其人。
溪墨顿了顿,方纠正:“她并非我屋里的人。你知道,我对小厨房的事儿一向不上心。那天若不是出了这桩事,我压根都不清楚院子里竟有那么多仆人,好些人的面孔都瞧着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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