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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一个婆子想在后头追,因说灶房的活儿到底没人干。她若跑了,可找谁去?
甄氏叫住她:“就让她哭一哭,改掉身上的坏毛病。一个丫头,就得有个丫头的样儿!我还不信我调教不出来!”
就让她哭半天儿。晌午过后,小厨房的人暂且歇息,并无别的活计。
那莺儿捂着脸儿,胡乱走了一通,躲在一棵冷松之下,抽抽噎噎,心里还是难受。这一难受,她旧日的脾性儿上来了,一甩衣袖,也不管身上臃肿的袄裙,就着松树转了几圈,嘴里呜呜咽咽地唱起曲儿来了。
她唱的是《遗簪》,曲调儿高,且细,这一出喉,远远地叫人听了,摄魂惊魄。莺儿唱一段儿,哭一段儿。那松树上本垒了一个鸟窝,这一声声曲调,扰得树上的雀儿不得安生,扑棱着翅膀飞出了窝。
这声音惊扰了鸟雀,却也吸住了人。
何人?
二爷昱泉。
晌午过后,昱泉吃喝完毕,见屋里的几个小妾穿红戴绿,不是涂脂抹粉,便以酒钱为乐,就算长得有几分姿色,可也不堪久看。昱泉心里未免烦躁,借着酒劲,出来寻些新鲜。
昱泉的院落比溪墨大。
莺儿奔出草庐,胡乱行走,却不知已经进了昱泉后院一个偏僻的高地。这高地上,栽种了一些常青松柏。
这是老太太要的。
老太太喜欢松柏,越是天冷,这些树的身姿越发挺拔。昱泉院儿里极热闹,到处红紫的一片,就缺一点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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