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熟悉的抽取手法,骆秋成刚来这个世界时就经历了一次。很痛,但咬咬牙就能忍过去。
殊不知洗腺体最痛苦的不是抽走信息素,而是那些磨人的药水。
第一种注入进来的药水不算太痛,但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多的药水注入到了腺体里,像是要撑破腺体一样。终于,伤口处流路出了一点液体。骆秋成也成功疼晕了过去。
“等一分钟再换下一个液体,幸好这小子晕了,不然等等疼死他。”江瑞不忘趁着空档吐槽。
“对了路上将,你家Omega挺有本事的,伪造证件很行啊?不考虑改改行?”
“我以后会看好他的。”路南风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那你可看好了,他可说他不要命都要做不知道什么事。”
说完便没有再理他,江瑞开始操作仪器换起药水来。
“记着让他这几个月不要注射或吃什么影响信息素的药,包括抑制剂。还有让他把伪装剂换成外用的。”江瑞边准备着最后的药水边说着。
“你把他换去你那个组吧,建议这种不省事的Omega放身边看着。”
“好。”对面的人难得的应了一声。
终于,洗完了伤口。腺体干扁扁的在那儿,比平时小了一半有多,有点可怜。
“我先走了,你等等可以注入些信息素再帮他贴腺体贴。”
“好,谢谢。”
路南风没有多送江瑞,他抱着人,见江瑞离开后就对着伤处咬上他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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