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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真现在很后悔。
非常后悔。
他真的只想开个玩笑。
余艺不喝酒,还说什么酒精过敏,一听就像是随口胡诌的托词。
这敷衍太随便了,就是要哄骗他,也该想个更贴切点的。
他当然不相信。
“哥,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她酒精过敏,我以为是哄我的,所以才...”拓真吸了吸鼻子,一脸的委屈,“我没往她的杯子里放多少酒,就一点,只是开玩笑的,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我...”
“开玩笑?你知不知道酒精过敏会死人的!”
匪行云打断他的话,三九寒冬般的视线扫过来,落到他身上,让拓真浑身一颤,喏喏的再也不敢吭声。
他难得生这么大的气。
面色阴沉,眼眸森寒,只给拓真看的连一句话都辩解不出来。
“我没什么事。”
余艺面色惨白,两条手臂却是泛着骇人的潮红,还痒的厉害,虽是已经吃过药了,却还是没有缓解过来,已经给抓出了几道红痕。
匪行云看的皱眉,一手挟了她的腕,另一手挑了药膏,点在伤处。
“别抓,忍着点。”
“可是痒...”
“听话。”
他语气加重,余艺瞥他一眼,闷着头,不吭声了。
药膏冰凉,涂上之后滚热的痛痒确实削减了不少。
她吸了口气,晃了晃手臂,抬起头,委屈巴巴的道:
“疼...”
匪行云一愣,松了手,指腹在她腕上轻揉了下来。
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落下了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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