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攻的败北(双龙 高H)
本大少年芳廿四,颜值高身材好,不务正业钱也花不完,谁让投胎投得好。本少爷还是与本地半个gay圈帅哥有染的帝王总攻。只有我不想吃和吃腻的,还没有吃不到的。
今天,本少爷帝王攻生涯遭遇了第一次滑铁卢。正是对面这个家伙,也是个1号。比我矮了一头,骨架也偏小,他喷的香水带着一股子玫瑰荔枝味儿,你说说哪个生猛的1号会允许自己用这种娘里娘气的味道?如果不是今晚约会的零号长相够美也够骚,我肯定是不会来赴约的。如果知道小零还带了这么个家伙,我更不会来了,简直是拉低了本攻的格调。这家伙怎么是帝王的对手?
鄂毓,给你介绍南和谦,你知道的那个南家的公子。
哦,那个南家的公子。我知道。
这意味深长的语气和笑意真是叫人恼火。笑我是个靠父母才人前风光的二世祖?还是笑我爸在外面养的私生子争产闹得沸沸扬扬?真叫人火大!你等着,很快就让你见识见识哥哥的雄风,杀杀你那自以为是的傲气。
鄂毓驾轻就熟的样子,趁着小零去洗澡的空当儿,他从包里取出了医用手套,口罩,75%乙醇溶液和一次性床单。他戴上医用手套和口罩。
给你。鄂毓丢了一副口罩给我。
我鄙夷:你这是有洁癖?
鄂毓:就算是这种五星级酒店也不一定每次都换床单或者严格消毒,万一遇到什么多人运动...多脏啊!他说着拿75%乙醇溶液在房间的各处喷了一遍。
有病吧?我的眼睛被熏得生疼,忍不住打开了窗户。既然这么麻烦,干嘛还出来约?
鄂毓又將一次性床单铺在酒店的床上。
求你别弄了,这种一次性的布料不讲究,我皮肤容易敏感,万一长了疹子怎么办?我语气不耐烦,真是一秒也忍不了这家伙。
南少爷您还挺娇气的。鄂毓又笑了。
你不懂,我这是对物品的品质有要求。哪像你?我皱着眉头顿了顿,好不容易从那恼人的酒精味中得到一丝喘息,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你怎么事儿那么多?早知道找了个娘了吧唧的1一起玩,就不来了。
鄂毓:你说谁娘了吧唧?
你不是吗?像个姑娘。
我以为鄂毓会一怒之下摔门而去,那样倒省得对着他这张脸了。怕就怕他瞪着那双杏仁眼对我怒目而视,万一被我说哭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哄,毕竟哄一个1开心这种事情,我并没有经验。
可是,鄂毓的样子却很平静,带着那个招牌的傲慢又恼人的笑容:是吗?南大少,嘴上逞强算什么?有本事跟我比试啊,看看到底谁才是坚持到底的real man?谁才是全身上下只有嘴硬的假姑娘?
笑话,也不算算自己几斤几两,敢跟本少爷面前放大话,一会儿叫你见识见识什么是器大活好,金枪不倒!这种家伙就是欠社会毒打,就该按在地上使劲摩擦才能治得了那张嘴。
久等了,我还担心两位单独相处那么久会不会吵架呢?小零从浴室出来,他穿上了性感的睡袍,睡袍在一侧肩膀像是刻意地滑落了几寸,恰到好处地路出了他白皙修长的锁骨。一时间视觉刺激令我马上有了感觉。我示意他到我怀里,他很乖巧地一钻就藏进了我的臂膀里。他用那被浴室里潮热的蒸汽蒸得又湿又软的唇贴上来,我们吻得忘了情,我的手不知不觉就钻入他薄纱的睡袍,抚上了滚烫的皮肉。我故意地捡那些弄得他心痒的地方揉,却偏偏略过要害。一边却还在分心,想着要快点有感觉,不能从一开始就输给那个娘炮。
那个家伙此刻却直愣愣地站在一旁看着我俩亲昵。
毓哥哥,你不过来吗?小零娇滴滴地唤了一句。
鄂毓开始解他衬衣的纽扣,一步一步褪去衣衫,路出了他精瘦却有肌肉的身材,说实话挺诱人的,我光顾着看他了,都忘记了此刻应该是集中精力的时候。待他脱得赤条条,只剩下最后的遮羞裤,我才惊讶地发现那个鼓鼓囊囊的地方,明明只是看别人调情,为什么这家伙可以初始就是这种尺寸?难道是天赋异禀?我心里开始不安地打鼓,但直到此刻我还是觉得我怎么可能输?尺寸惊人又怎样?我还身经百战呢?
毓哥哥,人家都听说你对床伴儿又温柔又体贴,那儿特别雄伟,还特别持久。
你敢说他比我厉害?小骚货,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南少爷,您也厉害,别这样...捏得乳头都肿了...
我和鄂毓的第一次正面交锋,本以为会是白热化地激战几百回合,毕竟对于1来说尊严有时候比爽更重要,面子更是高于怜香惜玉。当我在零号身上卖力驰骋,鄂毓却配合地为我们两个服务。他有一条比我遇过的零更软更湿的舌头,他舔舐着零号的乳头,在乳晕旁打着圈儿,时而用力按压,直把那里舔得微微红肿。零号下面被插入,胸口又接受着销魂蚀骨的双重刺激,已然失神地只会发出美妙动人的娇喘。他趴下身在我俩的腿间,湿着舌头触到了我们的交接之处,突如其来,令人寒毛直竖。从甬道的压迫里抽出后,片刻的放松之际,却又承受着那条温柔却有力的舌头,这感觉,好舒服。
那么好吃吗?我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低头问他。他一抬眼,与我四目交接,鄂毓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磨砂的雾那般的迷离和沉醉,他的唇舌正吮着我那根肿胀到血管爆出的欲根,上面沾上了些白色的浆液,那是甜蜜的甘霖和乳汁,而那条舌头更是不经意地滑过嘴角,这景象给了我极大的心理冲击。
再这样下去,我大概就要爆炸了,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故意抱怨道:你这松货,没和我约的时候,是不是一天也没闲着,每天都叫男人插吧?
哥哥,我没有!零一边承受我胯部有力的顶弄,一边惨惨地解释。
我更加用力,语气轻蔑,你没有?明明就松得快夹不住我了!
对不起,哥哥,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骚逼是不是痒得很?要不要我们两根一起塞啊?
别!哥哥,真的会坏的!
那骚货惺惺作态的样子,您都邀请我们两个来了,不就是暗示一根不够吗?你想玩强制play,那么我肯定奉陪到底。
喂,我抱着他,你从后面进来。我示意鄂毓从背后,算了,你抱着他,我来。我改主意了,不是说要比试吗?主动权在我手里,才不会被鄂毓牵着鼻子走。我说着就拔了出来,啵一声闷响,伴随着零号空虚的哀求别出来!快点给我!
我轻笑:刚才不是还说不要吗?你不是挺想要的吗?说谎的坏孩子要怎么罚?
南哥哥,对不起!求你!
鄂毓趁机抱着零,让零号观音坐莲骑上了他的玉柱,我再从零的身后掰开花丛看到那朵含苞待放的小花,准备给他来个辣手摧花。只见不似刚才我深入浅出之时的空虚不爽,现在那朵小花被绷得紧紧,似乎连褶子都减少了,这样的状况要再挤入我这根似乎是有点困难。可是聪明如本少爷,当然懂得化解这尴尬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