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枷被咬得咯吱作响,苏桁想不管不顾地叫出来,身上全是能把他逼疯的东西——胸口的小玩具兢兢业业地震动着,在那被吸得红肿艳丽的地方,制造着一波又一波情浪。苏桁从不知道男人的胸口也能敏感成这样,轻轻一碰就像打开全身的开关,能令人一下子酥到骨子里。
粗糙的绳结一直在摩擦着腿根的嫩肉,夏温良习惯在他夹紧腿的时候轻轻用指甲挠这里,让他把腿张开。现在这片敏感的地方正被粗暴地对待着,被勒出的红痕像蛇一样,蜿蜒缠绕,又消失在另一个隐秘之处。
所有的东西都在逼着快感如潮水般上涌,越来越高,越来越汹,眼见就要决堤而下,把飘摇的孤舟没顶倾覆……
那么,夏先生会在看着他吗?
想到此,苏桁全身忽地紧绷似张到极限的弓弦,剧烈颤抖起来,口中溢出带着哭泣的尖叫,泪水与汗水浸湿了眼罩,顺着面颊滑下。
然后他整个人脱力地软倒,跪坐在地上的一瞬间,又因后穴里再次深入的淫器而高扬起脖颈。敏感的身子开始重新存蓄淫欲的欢水,徒劳地挣扎两下,便静静地体会着快感再次累积……
突然,苏桁听到大门响动,然后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那么温柔好听,不疾不徐娓娓道来,一听便让人生喜。
然后是夏先生爽朗的笑声,引着人坐下,就在房门的对面,只有几米远的位置。
薄薄的一墙之隔,分开了两个世界,一面是高山流水阳春白雪,而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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