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跟了过来,生怕再被一个人留在家里,笑着道:“那今天和我出门,咱们做一些户外的小游戏,可以吗?”
苏桁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他心想,我怎么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只要夏温良敢,那就没什么不行的。
而且他知道自己的感觉一直有被很细致地照顾着,又或者说,夏先生总能以一种奇妙的尺度,刚好踩着他承受的底线不断试探。当然,要除了昨天晚上穆教授的情况。
可事实证明,苏桁还是太天真了……
整整一天下来,他觉得这辈子绝对不会再想来相同的地方了。
脸颊烫得惊人,连耳尖儿都冒着烧红的热度,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开来。
他如一只惊弓之鸟,一次次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搜寻夏温良留下的线索,有时是商场更衣室,有时是咖啡屋卫生间,熙熙攘攘的公园、废弃的停车场、一小时的临时客房……他迈着艰难的步子,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下一个目的地。因为只要迟到了,下个地点就会多出一件能折磨得他要死要活的东西。
苏桁能听到腿间行走时濡湿粘腻的声音,听到自己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却听不到周围喧嚣的广场和街道;他能感到胸前的东西很凉,身体里不停震动的东西很凉,却感受不到夏日阳光在头顶炙烤的热烈。他透过反光的幕墙看到自己颤栗的双腿快要支撑不住满身的欲望,看到几乎失焦的瞳孔中盛满了渴望和惊慌,他像一个无理又无望的信徒,毫不犹豫地一路追寻过去,戴上一切夏温良希望他戴上的东西,终于踉跄着来到一条幽深的弄堂,看到了熟悉的黑色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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