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经常见。”倪歌认真指, 想了想，又很嫌弃，“些年, 见次数比多多了。”

容屿形微顿，意浮上眉梢。

“怎么能一样。”

小幅度张，白汽在寒冷空气一卷，凝成一霜。

然后声音很低很低，轻声说：“次想让见，儿媳妇啊。”

——

容屿先送倪歌去了趟学校。

SUV驶到学院楼，倪歌抱着背包和申请材料，车：“很快就回来。”

容屿拽住，在脸上亲一。

倪歌就着个姿势转过去，贴住，回吻。

容屿神一暗，住肩膀。

“唔……”

倪歌觉得走向不对劲，永远都不懂什么叫浅尝辄止。

“放开……”

推不开。

还想再，窗玻璃传来“笃笃笃”声闷响。

“什么呢们？”导师推推镜，眯着凑近玻璃，神十分不可描述，“现在小年轻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一儿都不注意影响……啧啧啧。”

倪歌：“……”

容屿不愿放开。

红着脸，迅速蹿车，夹着尾跟导师一起上楼。

今天公休假，学校里没有人。

导师打开办公室门，语气有些无奈：“看看，放着假还要特跑过来一趟。”

“对不起。”倪歌确实很不好意思，“谢谢您。”

导师哼了一声，接过申请材料。

成绩全年全优，就算自己申请，也能申请到非常好学校。

何况公派换生名额。

导师将资料收好，跟其人放同一个文件夹，意有所指问：“不愿意国，就因为？”

“不。”

“现在怎么又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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