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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果真厉害，每一手都有去无回，凌厉无比，这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剑招了！”云千寒忙扶着大师姐到石桌处休息，由衷地夸赞道。

“厉害，可惜这是无情道，有情人修不得无情道啊。”大师姐演示一遍后，酒出了不少，人也有一点清醒，她没有告诉云千寒，自己不喝酒就不能演示。

“我……”云千寒想说自己也是无情之人，但……这和睁眼说瞎话没区别，于是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转而问：“我想问问师姐，您对复仇怎么看？”

师姐伸出一只食指，正在将体内的酒逼出去，反而疑惑地问云千寒：“修仙之人哪有什么仇？”

“比如说……”云千寒想了想，也不能直接告诉师姐国破家亡的事情，只能找一个不恰当的例子：“比如说……有人抢了你的法宝。”

“那是人家有本事啊，要么就我去抢回来，打死对方，要么就是对方打死我。”大师姐奇道，在修仙界弱肉强食是不成文的规定，所以才会出现宗门，才会强取豪夺不断。

“那，若是……若是……”云千寒找不到合适的比喻，干脆站起来又坐下，不再说话。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大师姐像是已经看透了云千寒，压低声音问道：“你是不是在俗世有想要报复的人？”

云千寒猛抬头，又低下头，连带着声音也低了下去：“嗯。”

“这么看，还是挺厉害、很难报复的对象呢。”大师姐低眸浅笑，抓起一把瓜子，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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