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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冯三眼和不平道人一伙人铲除了造畜的歹人,受到县衙嘉奖,但多是口头夸赞,并没有银钱犒赏,日子依旧过得苦巴巴。
转眼入了秋,天气渐渐寒冷,镇上的零散活儿渐少,冯三眼生计愈发窘迫,坐在石牛观门槛之上望着天空云卷云舒,不免一番长吁短叹。
冯三眼正沮丧间,刘宝突然急匆匆来到石牛观,见到冯三眼后带着哭腔道:“三眼哥,我娘出事了!”
刘宝也是苦命孩子,七岁时父亲在宝庆府山林里伐木时被木材压死,刘母守节不肯改嫁,靠着浆洗缝补把刘宝拉扯大。前两年刘宝谋了个在镇上屠坊帮工的活儿,刘母却突然病倒,卧床不起,大夫说是多年来精力耗损过度,以至于如今体衰气虚,只能服药静养。
刘宝每月从屠坊里领的工钱不算丰厚,倒有大半都投在刘母床前的药罐子里了,即使如此刘母病体也并无好转,依旧瘫卧在床不能自理。
冯三眼一听刘宝这话,浑身一震,连忙问道:“大婶怎么了?病情又加重了么?”
刘宝抹了把眼泪,哽咽道:“我娘好像中邪了!”
冯三眼一怔,随即让刘宝将情况慢慢说来。
原来大概在三天前,刘宝正要从屠坊下工回家,刚好屠坊肉摊上卖剩下一块猪肝和一截大肠头,老板问刘宝要不要。当时这类猪下水的边角料不值钱,又不好保存,若是无人购买便只能丢到街角喂野猫野狗。刘宝寻思虽然是猪下水,但好歹也算是口肉,拿回家料理干净倒是能为老娘煮上碗杂碎汤开开荤。于是谢了老板,拎着下水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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