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兄友弟恭的事故。
之后,孟岽庭就没有再去学堂。傅寒是太子太傅,永远不会是孟岽庭的太傅。
太子余党妄图把此事与傅寒扯上联系,季清构会相信这个威胁,因为那天他跟着太傅入宫,确实在宫里看见过一条夹着尾巴的疯狗。
傅星河紧紧咬着牙关,人往往是被长久的恐惧逼疯的。
孟岽庭或许是快疯了想拖个人一起疯,或许是报复太傅,他咬了她一口。
当时没有人救孟岽庭,现在就没有人能阻止他赶尽杀绝。
孟岽庭按了按傅星河肩膀上的伤:“贵妃怕了?”
傅星河疼得皱了下眉。
且不说疯狗病潜伏二十年的几乎不存在,系统也没有给她风险提示。
孟岽庭大概真是天之骄子,他并没有被感染,活该继承大统。
孟岽庭笑了下,他大概有点病吧,才会告诉傅星河。
遂难得好心,附在她耳边,提醒道:“朕就是条疯狗,贵妃以后收敛一点。”
“不是。”傅星河很笃定地道。
孟岽庭看她,眼神无可无不可。
傅星河指了指他的嘴唇,“陛下是天之骄子,就算陛下的血渗进我的伤口,也没事。”
孟岽庭眼睛一眯,故意曲解:“怎么,朕为了咬你,还得先弄伤自己?”
傅星河:“疯狗病没有隐匿二十年还不发作的,我以性命担保。”
孟岽庭定定看了她一会儿,“行了,闭嘴。”
两人吵着到了天牢门口,此时太阳高挂中天,秋高气爽,晒在身上难得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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