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心的摆设,以求能够容纳最多的人。于是道:“你抛上去试试?”
孟岽庭:“你怀疑索栾被人谋杀?虽然他的行为怪异,但确实是主动上吊的。”
傅星河:“不,我的意思是,它有碍瞻观,让没地方放。”
孟岽庭接过,随手一杨,布条就轻松挂上了高高的横梁。
大臣见天子都是低着头的,没人敢鼻孔朝天。梁上就算挂个人都不一定能看见,何况横梁对着大门一侧还有雕花描漆的装饰木板。
傅星河出门前稍稍画了个英气逼人的眉毛,此刻垂眸站在一旁给孟岽庭研墨,当真像个尽职尽责的女暗卫。
大臣陆续进来,陛下威压太大,大家都没敢多看一眼多出来的暗卫。
那可是女暗卫啊,陛下严抓酒色,说不定就是放在这里钓鱼的,千万不能上当。
满堂人才济济,一一述职,孟岽庭听完都会让同僚匿名写上意见,统一收上来一并参考。
研墨是个枯燥重复的工作,傅星河余光打量那些官员,这些人都是官场大换血留下的赢家,一定程度上可以代表孟岽庭对官员的喜好。
傅星河观察了一下,发现暴君的喜好还挺五花八门的,没什么规律。
若是衙门里还有要事,官员也可以告假先走,不一定要留下来给其他官员写匿名评价。
上百号人里,有十几个人要回去审案,傅星河目送他们离开,手上突然一痒,有东西湿漉漉的扫来扫去。
她低头,发现孟岽庭公器私用,趁着蘸墨的功夫,用毛笔在她手背上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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