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细细密密地吻上修长的脖颈,阿桃不禁顺着他仰起头,身子再次往后坐,离开燕珩两寸,喘息着道:“珩郎,你到底怎么了,我还是想问问你,我觉得你刚刚没有说清楚。”
燕珩眸色黯淡,伸手扣住阿桃的后脑勺,再次攻城略地。梳妆台的东西前前后后稀稀拉拉劝掉在地上。
那菱花铜镜也被推倒一旁,镜面一角映出个男人的身影,他身下压着白绫裙,裙子堆得老高,晃成浪花。
...
...
到了后半夜,燕珩沉入梦乡,阿桃却睁着眼怎么都睡不着。
她心里别扭,总觉得自己跟燕珩看着很亲密,实则特别远,她听不懂燕珩的话,看不透他的心,明明察觉他的日子不好过,能做得却只是在床上宽慰宽慰他。
所以,方才那些地方又硬又凉,阿桃其实挺气恼燕珩的,但还是忍下来了,并尽量装的享受的样子,该叫的时候也叫两声,该动的时候动一动,他听着欢喜,就越发投入,最后也释放得舒畅。
阿桃年纪尚轻,在来中原之前没接受过什么教化,如今虽认得几个字,但常看的那些话本都没什么深度,于世间人情,人生道理不过浅尝辄止,断不能做正经教学。
再加之燕珩什么都不跟阿桃说,什么都不教她。
眼下不是太平时日,吃喝玩乐也能找到意趣相投,燕珩所在意关心的那些,阿桃都插不上嘴,照此下去,两人如何能共进共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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