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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韩夫人在定阳侯府中就是个禁忌,几乎没有人会提起,便是每年的祭奠都不曾有过。所以此时容夏听得裴谨之主动提起母亲,心中不禁一触,柔声道:“少爷的娘亲是一定很疼爱您,是个很温柔的人吧!”
裴谨之闻言向来淡漠的脸上不由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怅然,只听其叹道:“母亲性子软弱,从不与人相争,是最温和善良不过的人。在这一点上你和她倒是极像的。”
我,像少爷的母亲?
容夏不由有些微窘了起来。
“只可惜这个世道,好人向来是不长命的。”裴谨之把手心里的小鸡仔轻轻地放到身前的书案上,嘴角扬起抹冷笑:“所以还是做个坏人痛快些!”
“并不是这样啊。”容夏显然很不同意他的观点:“有句话说的好;善恶到头终有报。你温柔的对待世界,想来世界也很温柔的对待你,所以还是做好人比较好的!”
裴谨之看着振振有词的说着天真之话的容夏,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个不可置否的笑意。
“你可知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也许是此刻的烛光太过温柔,也许是此时的气氛十分合适讲述往事,也许是被桌上那毛绒绒地小鸡勾起了情怀,裴谨之居然有了一吐往事的冲动。
“府中均传夫人是暴病而亡。”容夏皱起眉头,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抱病而亡?”裴谨之冷笑一声,他直视着容夏的眼睛,声音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煞气:“母亲是被人活活给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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