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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弱低着头,没敢多看谢孟夏一眼,只扫了一眼,隐约觉得他长得还不错。
她低着头,听着楼里教习婆子的教导,一脸娇羞状:“奴叫般弱。”
“啥玩意儿,般弱。”谢孟夏头疼欲裂:“哪个般弱,般若波罗蜜那个吗。”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听你这个名儿我就头疼,我给你改个名儿。”
谢孟夏书读得不多,而且读的时候都当菜码就饭吃了,剩下的那点儿起个能上口的名字都勉强。
他想了又想,道:“就叫惑芸,对,你以后就叫惑芸了。”
般弱险些呕出一口血来,这是个什么名儿,但还是柔柔弱弱的行了个礼:“奴多谢公子赐名。”
谢孟夏哈哈大笑,大手一挥,让改了名的般弱,现在的惑芸,伺候他洗漱。
夜深人静中,一行驼马队走过寂寞冷清的月色。
冷风吹过荒凉大地,星光月华筛的地上满是斑驳的暗影。
葫芦河距离石盘城十里左右,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这一队驼马队没人说话,只有哒哒哒的马蹄上,清脆的落在深夜中。
葫芦河两岸的胡桐树长得粗壮,春夏两季,树冠阔大成荫,微微壮观。
可是这个时节,胡桐树掉光了叶子,只剩下空荡荡的树冠,抬头远望,圆月星辰一览无余。
河滩上稠密成林的芦苇也枯了大半,枯黄的倒伏在地上,踩上去咯吱作响。
潮湿冷冽的薄雾从河面上升腾起来,笼罩着高耸伫立在不远处的烽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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