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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荷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了过去，也不再反对，只愣愣地看着屏幕。

赵莉莉听见对方跟自己打招呼，也是愣了一下，疑惑地上下仔细打量着兰姨的脸，觉得似乎有些熟悉，可仔细一想又并不认识。

“我认识你吗？”她略微迟疑了一下，问道。

“你连我也不记得了吗？”兰姨嘴角扯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用手抚摸上自己的脸，“我的样貌变了，可声音却没有变，你听不出来我是谁吗？”

“你是……”赵莉莉皱起眉头思索了片刻，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瞬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抬起手来指着兰姨，结结巴巴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你是程凝！？”

见她终于认出自己来，兰姨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满意的神色。

“没错，是我。是不是很意外，我没有死。我也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这样面对面地跟你说话。”

“不可能！”赵莉莉眼中浮现出惊恐的神色，摇着头向后退了几步，“我不相信，你一定是洛霁尘特意找来骗我的，程凝早就死了！”

她不相信眼前这个样貌完全不一样的人会是她认识那么多年的程凝，也不愿意相信程凝竟然还活着的现实。这一定是洛霁尘安排好的什么诡计，想要报复她而已。

“我们从年少时候就相识，你曾经暗恋过同校的一个学长，还让我帮你去打听他的消息，结果发现那个学长早就有喜欢的人了，因为这件事情，我当时可开导了你许久，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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