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一冲动，直接把话挑明了。

其实也不全是出于冲动，和清洁工的关系到了这份上已经纠缠的太深了，有些话挑明了说还比较好。

菲尼克斯是清洁工推荐的，不是高扬亲自招揽的，这是问题关键，不管高扬安置菲尼克斯，都显得有些不妥。

对菲尼克斯推心置腹的信任，高扬担心对于清洁工会完全没有秘密，可是对菲尼克斯置之不理，或者按照他之前设想的那样直接扔到乌克兰去，这行为本身就说明对清洁工的防备之心。

所以高扬干脆把话挑明，让墨菲他的担心，但又让墨菲他对清洁工是信任的，是依赖的，即使现在高扬菲尼克斯不是清洁工的人，他也得说这番话。

不过话说，其实高扬到现在也不敢确定菲尼克斯到底是不是清洁工的人，因为这太神秘了，按理(无—错)小说ＷwＷ.quＬＥＤu.ＣＯＭ说一个卧底或者肩负特殊使命的人不该表现的如此神秘，可是天菲尼克斯的神秘是不是她故意显露出来的。

墨菲给了高扬想要的答复，而高扬选择了。

虽然就是墨菲的一句话，没有证据当然也没法有证据，可高扬还是选择墨菲。

因为目前来看，清洁工完全没有对撒旦安插卧底的需要，而且高扬对于墨菲这个人呢，还是很的。

“很好，那我就放心了。”

高扬不必对墨菲解释他为要问这些，有些话心知肚明就行了，看破不说破，说破了伤感情，大家都是走在深渊的边缘，点儿是应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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