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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说出自己叫“何洞天”的那一刻,敖凡看见那说书人的眼中露出一丝坚毅,似乎说出这三个字,用尽了这说书人莫大的力气,醒木拍下,一笑而过。
“二位,在下的故事说完了,这世间蹉跎各人心中自有评说,您二位莫想太多”名叫何洞天的说书人笑着说道,轻轻呼出一口气又说道:“多谢二位的十两银子了,在下这苦水本也无人诉讼,承蒙二位不弃听我唠叨,如果觉得无趣,这十两银子在下先借着去喝口老君仙,您二位去往苏家告我一状,换得也不止十两了”。
“先生,您口中的瓮头春的何家,跟你是什么关系?”敖凡试探地问道。
“何家当年遭此突变,何老爷子仅仅三天便与世长辞,一家老小被发配边地,只有何家幼子被何家散尽家财保全了下来”何洞天顿了顿又说道:“在下便是那何家幼子,何洞天”。
敖凡没想到眼前这个落魄的说书人,就是他故事里那个家道中落的何家后人,看着如释重负的何洞天,似乎早就把这辛酸往事吞在肚子多时了,今天也算是吐之后快了。
想起他先前说的那句“人情世故,比那明月清风要有韵味的多了,可作诗读,可当酒饮”,敖凡才明白他何以如此悲凉,当即开口问道:“何先生,若如你所说何家如此蒙冤,你们为何不报官申辩呢?为何你却要独自在此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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