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来，用指尖着秦晗的额头：“小秦晗，叫杜院就行，不用强调‘副’字的。”

秦晗看了眼周，小声问：“假期里谢谢你的帮忙，我方便请你吃个饭吗？”

“走吧。”

杜织穿了正装，却是挺没正经把文件袋随便夹在胳膊里，“我就喜欢和小姑娘混在起，显得我年轻。”

她只跟杜织见过面，却在假期里麻烦过杜织两次。

次是因为爸爸妈妈离婚时，次是因为丹丹。

杜织的格不像老师，甚至不像辈，张郁青说她已经是40多岁的人了，秦晗觉得她更像大姐姐。

秦晗请杜织在校外家中餐馆吃饭，席间杜织又问了秦晗，有没有兴趣去学特殊教育。

秦晗郑重放筷：“其实我也很想了解，师大能不能转专业？”

“能到是能，需要成绩优异，大上半学期的期末成绩优秀，可以申请，还要再过次转专业考试和面试。”

杜织看了秦晗眼，“如果是你的话，面试我会亲自来，很严格的哦。”

秦晗有些担心：“是因为看上去......不像会成为老师吗？”

杜织摇了摇头：“不是，我需要确定，你是真的喜欢特殊教育这个专业，而不是因为张郁青。”

服务员放在她们中间的桌上放份三杯鸡，甜香的酱汁裹着鸡肉，浓郁扑鼻而来。

秦晗听见张郁青的名字，耳廓发烫，语气还是坚定的：“是我自己想要学这个专业。”

她很老实说，“能够接触了解唐宝宝，确实因为张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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